“嗯,爸得是對的。屏風帶著古味,所以,一般會搭配古典家具使用,相互輝映,相得益彰,渾然一體,成為中式家居裝飾不可分割的整體,而呈現出一種和諧之美、寧靜之美。”
劉睿宣笑著,拉過話來,贊許的目光落到了自家老子的身上。
他老子,何時也懂這個了?
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呢!
“這湯,你嘗一下?”
老板劉奮把碗搖了搖到了老板宣樺的面前。
老板娘宣樺瞪了老頭子一眼,翻了個白眼,轉過頭去。
就你懂得多!
她才不喝呢!
“睿,你嘗一下?”
老板劉奮訕笑了一下,把碗又朝劉睿宣搖了過去。
“不,不用了吧,”劉睿宣往后退了一步,擺了擺手,“我吃得很多了,飽了。”
“好。”老板劉奮把碗收了回來,看了看別過頭去的老太婆和躲閃的兒子,“這可是你們不愿意喝的,一會可別后悔呀。”
老板娘宣樺微微地空翻了個白眼。
后悔?
在她宣樺的字詞里,從來沒有后悔二字!
咳咳,也不是,她最后悔的就是年輕的時候,信了那個狗屁的老話!
后悔?劉睿宣看了自家老子一眼,其實,他后悔的事幾乎沒櫻
偶爾有一件,也還是不錯的。
咳咳,偶爾有一件,其實,也是挺難過的。
他最后悔的是,那次在餐廳里狠狠地扯了一下朱顏的馬尾,從此,由路人變成陌生人……
“大哥?”
夏陽轉過身來,一臉燦然地看向四五米外的劉睿宣。
“嗯。”劉睿宣應了一聲,抬腳走了過去。
“想什么呢?”
夏陽看向并肩而行的劉睿宣。
“我有兩個疑問。”
劉睿宣瞟了瞟前方的路,扭頭看向身邊的夏陽。
沒辦法,他就是個好奇寶寶。
今要是不問清楚了,他晚上都睡不著的!
“嗯,大哥。”夏陽應聲笑道,“知無不言。”
“那個,”劉睿宣回頭朝身后看了一眼,“上官靈兒是大幾的,哪個系的?”
“桃花”夏陽微怔了一下,笑了起來,回頭看了一眼,又轉過頭來,“上官靈兒不適合大哥。”
咳咳。劉睿宣不由得咳嗽了起來。桃花?
二弟,那只眼睛看出來他喜歡那個上官靈兒的?
“真當桃花了?”夏陽朗聲笑了起來,“那我們的鋼琴王的目標要改方向了。”
“不不不。”劉睿宣連連擺手,“你想多了,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他只想知道上官靈兒得那個蕭然,是誰?
“那大哥的意思是?”夏陽頓了一下,“問第二個問題吧。”
“第二個問題,”劉睿宣盯著夏陽的眼睛看了兩秒鐘,想了想,還是了出來,“蕭然在哪里?”
劉睿宣很清楚地看到,他那話時,夏陽臉上的笑意僵了一下,眼底滑過一絲詫異。
“大哥的意思是?”
夏陽看向劉睿宣,霜打的茄子臉上,掛著熟悉燦然的笑。
“我和你是兄弟,那么,”劉睿宣頓了一頓,“你的情敵也自然不會是我的朋友。”
他還是有那么一丟丟的私心的,他還是想知道,那個蕭然到是什么樣的人!
足以讓朱顏,從牽掛到現在。
從?從是多呢?
忽然開始討厭那個什么青梅竹馬來了。
“所以呢?”夏陽忽然笑出聲,“找到他,替我出氣?”
咳咳,劉睿宣笑了起來,難道不可以嘛?
“你打不過他的。”夏陽輕輕的搖了搖了一下頭,抬起左腳踢了出去,“他練過武術的。”
“哦?”劉睿宣笑了起來,“二弟,也打不過他?”
他也跟胡來練過近身格斗術的,好嘛?
“平手。”夏陽收回左腳,看了劉睿宣一眼,“大哥是文雅之人,不適合斗毆。”
呵呵!劉睿宣在心里默默地翻了個白眼,,文雅之人?
狗急還有跳墻的時候呢!
他可不是受名聲所累之的人。
更何況,他現在,哪里有什么名聲呢?
純粹一個Loser!
靜云有幾個人認識他的?
劉睿宣暗暗地握緊了揣在口袋里的手。
感謝二弟的哲學心理學的課。
他現在,已經會設定目標了。
他現在的第一個目標就是,找到蕭然那個王鞍,然后,狠狠地揍他一頓!
嗯?老板娘宣樺朝老伴看了過去,上下掃了一眼,有出息了。
“現代嘛,有錢人家會用,一般陳設于室內的顯著位置,起到分隔、美化、擋風、協調等作用。”老板劉奮眼一斜,微微地揚起下巴,搖了搖碗里的湯。
“傻了吧,屏風不知道嘛?”老板劉奮斜眼看了一眼老板娘宣樺。
臉上閃過一絲鄙視,真是頭發長,見識短。
“你知道。”老板娘宣樺鳳眼圓睜,瞪了老板劉奮一眼,“你。”
“看你看你,一點幽默感都沒櫻”老板劉奮接過話來,拿了勺子盛了一點湯倒進手邊的碗里,左右搖了搖頭,“好香呀。”
劉睿宣看了一眼自家老子,又看了看目不轉眼地盯著自己的老娘,剛想開口,老子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屏風嘛,可不是那些大官貴人們,放在堂屋門口的一副有著木架支著的幾幅連在一起的畫嘛,古裝劇里有放的。”
難得給他老子一個教育他的機會。
“怎么話呢,這事能怪兒子嘛?”老板娘宣樺脧了一眼老板劉奮,又轉向了劉睿宣,“那個上官靈兒,太霸氣了,我兒只是一個第三者。”
嗯?第三者?
“我當然知道了。”老板劉奮笑了笑,“屏風嘛,可不就是幾個畫嘛。”
“切!”老板娘宣樺冷哼了一聲,抖了一下雙肩,脧了一眼老頭子,把頭轉向了劉睿宣,“兒子,屏風是什么呀”
他不把自己屏風,難不成,還真時不時的閃兩下,當個大燈泡嘛?
他有那么不識相嘛?
劉睿宣怔了怔,張了張嘴,沒作聲。
好吧!
“錯了,我兒就是個聽戲的風,”老板娘宣樺連忙糾正道,“媽錯了,是屏風。睿,這屏風是啥玩意?還能行走”
劉睿宣嘴角抽搐了幾下,默默地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屏風,自然是不能行走了。
劉睿宣看向老娘,真是親娘呀!
他哪里是第三者呀?他明明只是一道行走屏風!
“我兒有點蠢萌呀。”
老板劉奮抬起眼簾,瞟了一眼劉睿宣。
我,蠢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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