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在k,po了我的身份證圖片然后有人留言他才知道我的地址。”
戴越瞪著眼像見到了鬼似的“你完了拉拉,這赤裸裸的jq味道你沒感覺出來嗎?那是凱文,凱文誒,在k上po出了你的身份證。”
戴越招招手“來來來給姐姐看看你的身份證。”
烏拉掏出身份證,放到戴越手上“干嘛?他還能把我身份證號改了不成。”
“說什么呢,我是看照片呢,嗯不錯挺小清新的,沒有上證死。”戴越滿意的點點頭。
“哎~不知道凱文昨天拿著這張身份證一夜,看了多少次哦~”戴越一臉曖昧的看著烏拉。
烏拉抖抖雞皮疙瘩“你這想法很變態很危險,我明天還有課先走了。”
烏拉一手搶過身份證逃也似的離開了戴越的房間。
晚上,雖然喝了酒但是烏拉一點兒也沒有困意,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戴越那句話說進她心里了,總之失眠了。
于是她帶來手機開始刷k,消息出跳出了一條留言。
烏拉打開一看原來是余姐姐發來的,內容如下:小烏妹妹,我可是好人做到底了哦~
然后就是一張截圖,上面有余姐姐在某人動態下的留言,留言內容正好就是他們留學生公寓的地址。
烏拉火氣一上來,又覺得自己仿佛不該生氣畢竟余姐姐要是不留言,她這會兒肯定因為身份證的丟失而著急上火……
哎人生啊。
于是烏拉咬咬牙回了一句:獻上最誠摯的感謝。
第二天又是一大早的課烏拉頂著黑眼圈去上課。
“瞧啊,咱們幸運的小羔羊怎么這么沒精打采的。”
烏拉根本不想理會來自左手邊具在熙同學的調侃,干脆直接趴到睡覺等下節課上課再醒來。
具在熙見烏拉不理她,也不再打擾,只是看著凱文的k感嘆,哎她怎么就沒這樣的艷遇呢,瞧瞧烏拉同學的身份證還掛在凱文首頁呢。
要不是發現的晚又看到凱文說已經歸還失主,她都想替烏拉去領,說不定還能和凱文有點兒什么,哎真是可惜。
風波很快就過去了畢竟比賽黃金月,凱文早都不知道摟了幾個妹子拍照了,凱文k上烏拉的身份證照片也早就刪除了,大家對烏拉的關注度早就下來了。
凱文這個人卻并沒有在烏拉生活中消失,她的男神在那次直播之后常常會問烏拉哪場哪場比賽她去不是什么。
烏拉不是拿有課當借口就是拿考試當借口。
借口很明顯,男神大概也是個鋼鐵直男吧竟然也不覺得沒趣還常常跟烏拉討論足球討論凱文。
沒辦法,那是男神是她自己挑的男神,心里罵罵咧咧,可面對男神的q她依然微笑面對,邊谷歌邊陪著男神聊天。
慢慢的兩人也開始有別的聊天內容了。
“春天好像還沒來么?”
“那是咱們的春天沒來,有些人春意盎然著呢。”
烏拉撇頭這才發現電梯里還有兩個人。“呵你倆咋湊一塊兒了,閨蜜了?”
本以為兩人會因著她這句話展開關于“閨蜜”的“辯論賽”。
她的本意就是讓這兩人吵去話題中心不是她就成,哪知道一計竟然沒成。
“喲這不就一部電梯嗎,誰也不想走樓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坐一部電梯很正常啊。”戴越聳聳肩。
“哎,倒是有些人從我們上電梯開始就沒注意到我們。”
“可不就是也不知道被啥小情小愛蒙蔽了雙眼,這一放學也不串門兒了就知道往窩里鉆。”
戴越說著還比劃手勢起來“你知道嗎有次我去找她這門沒關吶,我就見她花癡似的對著電腦笑笑笑,我敲門都沒聽見。”
“哎小烏妹妹長大了,來德意志小半年就有想法了。”
烏拉無語望天,那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電梯到了竟然還扒著電梯不讓她出去。
“如果我求你們放過你們會放過我嗎?”烏拉咬著手指。
那兩人呢,竟然笑出了同款角度奸笑,烏拉都看呆了,這兩人不在一起天理難容啊。
“當然不會。”盡然還異口同聲。
“那……”烏拉指了指角落里的監控“我只能向監控求救咯?”
不管兩人如何反應,烏拉扯開嗓子就用德語喊救命,才一聲,那兩人就收回了擋住電梯的手,烏拉趁機溜了出去。
心里念叨著,這兩人萬一哪天王八看綠豆對上眼兒了,也不知道還說戴越厲害還是余姐姐徹悟了走上光明直道了。
到了十一月烏拉就有些受不了了,這濕度也太大了,饒是她一個南方姑娘都絕得難受。
余姐姐更夸張,直接犯了關節炎了,在大家的驚悚詫異之下,他本人倒是很淡定。
“正常正常,我已經習慣了。”
烏拉扯扯嘴角“這玩意兒還能習慣。”
“呃,南方人不懂北方人的苦。”一個上海妹子說到。
留學生公寓的活動室里,在場來自北方人都紛紛嘆了口氣,可不是相比于南方的濕冷,北方的天氣干冷,到了冬天大風跟刀子似的,但北方人到了南方又容易犯關節炎,哎北方人難啊。
烏拉一手捧著自己用芝麻醬蠔油調的蘸料,另一手拿著筷子去鍋里加了一塊剛燙好的肥牛卷。
10來個人圍著一張桌子就一個鴛鴦鍋,烏拉覺得這不是傷春悲秋的時候,是拼手速的時候。
每次放了學回留學生公寓的路是烏拉最痛苦的,附近的停車場很少有空位,幾乎每次都要去比較遠的停車場停車,然后走八九百米的路回公寓,那冷風刮在臉上……
烏拉覺得如果不買個能把整張臉包起來只露眼睛鼻子的蒙面帽子,她很容易整個冬天都高原紅。
停好車烏拉穿上大衣打開車門離開了空調開的十分溫暖的小車車。
拐過街角烏拉遠遠的看見前方有個“雪人”,正站在留學生公寓門口,她心想這還真有人大冬天找虐的,想不開啊想不開。
反正自己不找虐就是了,這么冷,還是趕緊上樓暖和暖和,即使套著加厚手套她都覺得她的手已經沒啥知覺了,那個“雪人”的手大約得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