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網黑后我靠放飛自我圈粉了

019 解救

宣葭玥不知道有沒有人發現她不見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人能趕在她受到侵犯之前救下她。

但好在這個男人并沒有立刻對她做出什么實質性的傷害,只是找了個藤蔓將她雙手捆了起來,這給了宣葭玥一點暫時性的安全感。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你不要殺我好不好,你要錢嗎?我可以給你很多錢!”

宣葭玥哭的淚流滿面,眼淚將她偷偷畫的眼線暈染,順著臉頰流下一排黑色的淚痕。

那男人看著她脆弱嬌氣的模樣沒有絲毫的動容,反而心里涌起一種更加難以抑制的興奮。

“你再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信不信我現在就干了你!”

宣葭玥被男人眼底的瘋狂嚇得當即噤了聲,身子狠狠地抖了起來。

男人啐了一口,自言自語道:“TM的,早知道出來找食會遇到個女人,當初就該帶小三一起出來,就地辦了多好,帶著上路真TM累贅。”

男人靠近宣葭玥,臭氣熏天的嘴快要貼上宣葭玥的唇瓣,宣葭玥厭惡的扭開了頭,男人發出一聲冷笑,陰惻惻的聲音說道:“你放心,我不吃獨食,只要你伺候好我們兄弟幾個,我保證放你回去。”

宣葭玥已經可以想象到接下來她將要經歷多么慘絕人寰的地獄,下唇顫抖得連一絲嗚咽都發不出了。

“看你這模樣是在等男朋友來救你是吧?”

“你不用等了,他來不了。”

“我剛剛觀察了周邊很久,方圓一公里絕對沒人,等他回來時我們已經離開半個小時了,他找不到你的。”

若不是江岑第一時間發現不對勁通知了段衾嶼,等段衾嶼他們返回到任務點再發現宣葭玥不見時,起碼得一個小時以上。

山林深處枝繁葉茂,溝壑縱橫,岔路九曲十八彎。那時候再安排人漫無目的找,就真是好比大海里撈針了。

屆時只怕宣葭玥尸骨都寒了。

宣葭玥眼睛里的光肉眼可見的熄滅了,整個人顯得頹喪至極,像一株被風霜摧殘過的石榴花,零丁又破碎。

男人見她沒了逃跑反抗的心思,一把將她拽了起來,推搡著朝更深處走。

直到兩人到了一處斷崖,接下來的路要從一道山石中間鑿出來的矮洞鉆出去,然后順著陡峭的坡道下山,一直往下面走能看到谷底有一條從山間泄出來的小河。

那坡道十分險峻,稍不注意就可能順著坡道滾下幾十米。

男人解開了宣葭玥手上的束縛,朝前推了她一把。

“走,敢耍花樣我就將你推下去。”

宣葭玥低頭看了一眼,有些陡峭的山壁傾斜度快達到九十度,僅僅是瞅了一眼深不見底的溝壑,小腿肚已經顫抖得站不穩了。

“大......大哥,這路太陡了,我下不去。”

男人冷笑一聲,嘴角掛了三分兇狠,“下不去也行,那我就在這里辦了你。”

宣葭玥咽了口唾沫,連忙應下:“下得去,下得去。”

宣葭玥哆嗦著站在矮洞前,手扶著石壁躬身往前走,剛踏出一步,被扭到的腳疼得一陣鉆心,她倒吸一口冷氣,腳下不穩險些摔進矮洞里。

身后那男人眼疾手快將她拽住往后拖,兩人齊齊倒在了地上。

宣葭玥驚嚇之余以為那男人要就地對她圖謀不軌,下意識就開口呼“救命”,剛喊了兩聲臉上便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和男人陰鷙的目光頓時讓她冷靜了下來。

“你TM是不是找死,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辦了你!”

宣葭玥捂著嘴拼命的搖頭,臉頰上剛剛干涸的淚水就跟開了閘門一般又一次傾泄而出。

男人有些氣急敗壞,煩悶的薅了一把蓬亂的頭發。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山林里待的久了,所以色迷心竅,原本是出來找吃的,怎么就拐了個女人回去,女人哪兒有吃的重要!

黔貴的山林里面就是熟路的村民行走都費勁兒,更別提帶著個嬌滴滴的娘們兒,可能還沒回到集合點,這娘們兒就掉下懸崖摔死了。

男人朝著溝壑底張望了片刻,最終放棄了將她帶回去的決定。

男人朝宣葭玥一步一步走近,另一只手伸向腰間的皮帶。

宣葭玥見他抽出了皮帶,拉開褲縫的拉鏈,瞬間明白自己最害怕得事情到來了。

“大哥,大哥你放過我吧,我能走的,我真能走,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男人俯視著宣葭玥的目光就像餓了三日的狼看向小兔子一般精光乍現。

每向前一步,心里的悸動就越深一分,長期壓抑的欲望瘋狂的在體內叫囂,那雙骯臟枯瘦的手慢慢朝著宣葭玥伸了過去……

“宣葭玥!!!”

宣葭玥意識被恐懼震懾到快要崩塌的瞬間,段衾嶼一聲帶著嘶啞的怒吼聲從身后傳了過來,就像空氣從耳朵里灌了進去,然后將她全身籠罩其中,形成一道看不見的安全墻。

宣葭玥回頭看去,林間里段衾嶼和陳景年朝著她狼狽而又堅定奔來,就像天降的蓋世英雄。

“衾嶼哥,景年,我在這里,救我!”

宣葭玥轉身想朝著段衾嶼他們的方向跑,頭發卻被身后那男人一把抓住,宣葭玥發出一聲慘叫,隨后眼角余光瞥見有什么東西飛了過來,砸到了男人的額頭發出一聲悶響,隨即抓住她頭發的手松了力,宣葭玥借機爬起來一瘸一拐朝著他們跑了過去。

段衾嶼上前扶住宣葭玥,檢查了一遍她的狀況,見她只是人狼狽不堪,衣著還是整齊的,頓時松了口氣,然后將她護在身后。

陳景年立刻上前攙扶著她,看著她慘白到毫無血色的臉頓時涌起濃濃的自責。

“宣宣姐,你還好嗎?”

宣葭玥以為這輩子都再也看不到他們,以為到死都得不到陳景年的原諒,這一聲“宣宣姐”,頓時擊破了她心里最后的偽裝,悲傷得潰不成軍。

“對不起,景年,對不起,是我放了你的氣球,是我嫉妒你,都是我的不對……”

陳景年見她哭的傷心欲絕,一時也紅了眼眶,“沒關系,我們都不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