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網黑后我靠放飛自我圈粉了

118 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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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為什么那么怕你?”

兩人回到剛剛的地方,段衾嶼忍不住好奇問道。

江岑正在下載地圖,隨口回道:“這種擺攤子游走著賣二手機的,多半都是銷贓來的,這些手機大多有定位系統,開機用不了多久就容易被失主找上門來,所以我說拉他去派出所他嚇得趕緊兜了底。”

“刷機后還能定位嗎?”

“得看技術,不過你看他一部手機賣幾百,會花那個錢去刷機嗎?”

看那攤主手里的手機數量,至少也要判個兩三年不等。

段衾嶼不懂警察與贓販之間的黑話,由衷感嘆了一句:“你好厲害,好像什么都懂!”

“有什么好厲害的,警察本就是天天跟這些人打交道。”江岑笑道:“你們也很厲害,讓我天天接受魔鬼一般的訓練,我早就崩潰了。”

江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如燦陽一般耀眼:“段衾嶼,拿出點自信來,你現在是一名軍人了!”

段衾嶼呼吸一窒,有種酸澀又欣喜之感在心底蔓延。

他一直覺得在江岑面前抬不起頭,不僅因為以前的所作所為,更因為江岑太過耀眼和熱烈。

而他卻仿佛是生在溫室里一朵嬌貴的花,風吹不得、雨淋不得,一遭接觸了暖房外的驕陽,便被那與眾不同的熱烈吸引,想著再靠近點、再靠近點。

卻沒想過,自己柔弱的根莖根本承受不住驕陽的燦爛,最后被灼燒得只剩下慘敗的枯枝爛葉。

但現在的自己,是長在邊防的白楊樹。

段衾嶼看著江岑溫柔的笑顏,緩緩挺直了脊背。

他能經得起世上最炙熱的夏和最寒冷的冬。

“走吧,我們合力將孩子們救出來!”

江岑朝他伸出手,段衾嶼眉宇含笑,伸手與之緊握。

“好!”

江岑開著實時地圖,順著車輪印繼續追蹤下去,隨著不斷的靠近,江岑幾乎鎖定了目的地———一處距離塔吉縣20公里外的棉紡廠。

這處棉紡廠占地面積并不大,外圍有一道兩米高的圍墻環繞,首尾各開一道大鐵門。

內部有兩棟平頂的建筑,應該是碼放機器的生產車間和倉庫。

江岑和段衾嶼在距離棉紡廠300米的坡道后就下了車,然后將機車藏在一處雪堆后面,兩人步行小心翼翼的靠近。

約摸接近五十米左右時,目測便能看見廠房的門口有一個放哨的男人,那人穿著厚重的大襖,因為冷而不斷來回走動。

江岑低聲道:“得想辦法進去看看才行。”

雖然這處地方十分符合當關押小孩兒的據點,但只要沒親眼看見,就無法判定。

段衾嶼道:“我們換身衣服,我去看。”

段衾嶼的綠色軍裝在雪地里就是個明晃晃的靶子,而江岑的白色羽絨服很適合用來做掩護。

江岑目測了一下那圍墻的高度,至少有兩米,她如果不憑借其他東西,要攀上去有些困難。

但段衾嶼身高188,在部隊里幾乎每天都要訓練翻越障礙,對他來說實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江岑沒有猶豫,立刻拉開拉鏈準備脫衣服。

剛將羽絨服脫下,還沒來得及遞給段衾嶼,便聽到一陣發動機的聲音。

兩人小心的探出一個腦袋,卻見一輛銀灰色的舊面包車從另一端開了過來。

經過大門口時,車里的人降下了車窗玻璃朝放哨的人打了聲招呼,也就是這一瞬間,江岑透過車窗看見了在后排的一名被蒙著眼睛和封住嘴巴的男孩兒。

根據時間算那人不可能是阿布,就說明他們至少有兩撥人同時在外拐賣兒童。

“草,這些喪天良的玩意兒!”江岑低聲罵道。

段衾嶼將外套蓋在江岑的身上,然后披上了江岑的羽絨服,“別氣了,等我們將他們抓住,暴揍一頓解氣。”

江岑伸展了一下左右手,一臉的躍躍欲試,“我的拳頭已經饑渴難耐了!”

段衾嶼輕笑道:“等我回來。”

“嗯,你小心點。”

“好。”

段衾嶼弓起身子從雪堆后面出去,小心翼翼的挪步向前,借著江岑白色羽絨服的掩護很快移動到了左側的圍墻下。

他深吸一口氣,然后輕松的向上一躍,雙手扒在墻沿邊便穩穩的掛在了空中。

江岑不由得感嘆:長得高就是好呀!

段衾嶼謹慎的冒出一個頭,側墻并不能看清廠區的全貌,但就目測的情況來看,現場十分不容樂觀。

廠房外停著三輛同款銀灰色的面包車,其中有一輛就是剛剛停在大門口的那輛。

車門從里面被拉開,陸續從車上下來兩個男人,他們手里分別拽著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朝里走,其中一個孩子因為掙扎挨了一巴掌,頓時老實得不敢再反抗。

段衾嶼大概數了一下,就三輛車的人數來看,綁匪至少不低于六人,加上廠房留守最少設置兩人,那這批人應該在十人左右。

人數太多,僅憑他和江岑兩個人,根本沒辦法實施救援,得回去求援了。

段衾嶼剛準備撤退,便見有一人從廠房里走了出來。

那人穿著一件黑色的短款外套,看著有些單薄,下身穿著一條卡其色的工裝褲,而他之所以引起段衾嶼的注意,是因為他腳下穿了一雙特制的作戰靴。

段衾嶼皺著眉頭,心里有些不好的猜想。

那人笑著跟從面包車下來的司機打了個招呼,然后兩人勾肩搭背的找了個角落抽煙。

段衾嶼幾乎以引體向上的方式在墻沿上掛了快兩分鐘了,雙手已經有些酸軟發麻,當他準備跳下去重新攀上來時,那人突然朝著這邊望了過來。

段衾嶼落地的一瞬間清楚的看見了他內衫胸口處印花的圖案。

“怎么了?”

那司機見自己的好友朝著東面張望,也順著目光看了過去,“你在看什么?”

那人深吸了一口煙,回過頭來笑了笑,“沒看什么,太長時間沒回來了,有些不習慣。”

“哈哈,這里可比境外安全多了,你就是神經崩太久了。”

“沒辦法,刀口舔血的日子過太久,享受不了聽不見戰火的日子。”

“別想那么多,走,喝酒去!”

兩人掐滅手中的煙,搭著肩進了廠房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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