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秘密,為什么何老賊還有這個歐陽蓉一定要得到它呢?”
顧喬喬似乎是在喃喃自語。
這里肯定有秘密,如果歐陽蓉說的話是真的,那么,這百里千山圖的秘密也是真的。
“太爺爺,百里千山圖放的地方,安全嗎?”
這個時候,是不能讓歐陽蓉得到那幅真跡的。
顧清風微微一笑,篤定的道,“放心,那個地方非常隱秘,也是顧家傳下來的機關重地,那幅畫誰也別想拿走,如果強行拿走那個地方就會隨著那幅畫沉進深深的地下河水里。
顧喬喬一下想到了藏寶室,這應該和藏寶室是一個原理的,她曾經聽東方煜說過為什么沒有拿走藏寶室一塊寶石的原因。
顧喬喬放下心來,不過卻也覺得眼前的局勢,有些錯綜復雜,假如真的那個所謂的門主再次殺回來,那么顧家,又將是一場不得不應付的劫難。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本來百里千山圖不過是一幅年代久遠的畫罷了,有一些收藏大家,手里都有這樣的東西,但是一旦沾染上秘密兩個字,就變的格外不同,也格外危險起來。
這也是顧喬喬從前沒有料到的。
小雯看了眼顧喬喬,沉吟了一瞬,低聲的說道,“喬喬,你也不要過于擔心歐陽蓉,她有一大半的成分是在嚇唬你。”
“何以見得?”
“如果她真有通天的本事,想要什么都是彈指一揮的事情,不會反過來主動找你索要的。”
小雯篤定的說道。
老當家的表示同意,朗聲道,“如果真像傳說中的那樣有本事,那么他們甚至都可以隔空取物,哪里需要別人將他的東西拱手相送呢。”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是,卻也不得不防啊。
顧喬喬微微一笑,站起身子說道,“太爺爺,您早點休息吧,我和小雯去藏寶室看一下。”
說著顧喬喬攙扶起顧清風走出了書房,隨后,顧喬喬和小雯快步的朝著藏寶室的方向走去。
小雯并不知道顧喬喬要去藏寶室做什么,但是她卻緊隨其后,等顧喬喬打開藏寶室的時候,她就像從前一樣,站在門口看護著。
這里還和以前是一樣的氣息,不過靈氣卻顯得濃郁了很多,顧喬喬想不出來原因,只能將它歸結于玄龍盒里奇怪的石頭。
來到藏寶室的顧喬喬,看的就是那塊靜靜躺在血龍河里的石頭,紅蓮花寶石包裹著白玉石頭,那黑色的玉佩也融進去了,其實都已經渾然一體。
打開玄龍盒將手指放了進去,仔細的感知著。顧喬喬欣喜的發現,那里面的那一抹氣息好像更加濃郁了。
隱隱約約的,似乎有了形狀一樣。
這種感覺很是奇妙,可是,唯一遺憾的是卻無法和那里面的東西溝通,難道他真是顧家先祖的魂魄嗎?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顯然這魂魄已經被滋養的越來越好了,顧喬喬相信總有一天,魂魄會和自己溝通,那時候就一切都明白了。
顧喬喬喃喃自語的:“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先祖的魂魄,但是顯然,和顧家是有關系的,現在顧家又遇上麻煩了,有人又覬覦著我們的百里千山圖,說那里有秘密,可是那里到底有什么秘密呢,我和太爺爺一點都不知道,如果你能聽得懂我說話,就快點醒過來告訴我吧……”
顧喬喬的聲音很輕很輕,在這藏寶室里,緩緩的縈繞著。
而玄龍盒里的寶石,似乎聽懂了,微微的顫動了一下,可惜的是,也許還是沒有滋養好,只是微微的動了一下,就再也沒有聲息了。
顧喬喬凝眸看了半天,最后還是很失望,她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將玄龍盒的盒蓋蓋上,凝滯了片刻,就走出了藏寶室。
然后就看到小雯在和她的火鳳在互動著,火鳳已經恢復了從前的樣子,加上這幾天小雯很是刻苦,所以看起來火鳳的身體顏色比從前要耀眼了許多。
看到顧喬喬出來,小雯收回了火鳳,將手搭在了顧喬喬的肩膀上,笑瞇瞇的說道,“喬喬,我和你說過我還懂點相面之術嗎?”
顧喬喬看兒一眼小雯,“你沒和我說過,怎么,你會算卦嗎?”
“對呀,雖然不精通,但是卻也略懂皮毛,你別皺著眉頭了,沒事的,這一次我們顧家遇上的風浪撼動不了顧家的根本,而且,你還有貴人相助呢。”
小雯神秘兮兮,半真半假的說道。
顧喬喬看著小雯,眼眸閃過一抹笑意,“你這么厲害,可以告訴我誰是貴人嗎?”
“此乃天機不可泄漏也……”小雯搖頭晃腦的說道。
顧喬喬呵呵的笑了,她親密的靠著小雯,感嘆道,“小雯姐,有你們在我身邊真好。”
是呀,只要親人都在身邊,無論來什么樣的人風浪,她都不會懼怕的。
顧喬喬抬頭仰望星空,忽然間的就似乎通透了許多,上天給了她能力,也給了她各種各樣的磨難,雖然她猜不透老天想要做什么,但是卻知道自己此時此刻該做什么了。
她不能這么被動下去了,適當的要主動出擊了。
第一個,就是歐陽蓉。
只不過,這一次需要借助東方煜的力量了。
翌日的清晨,顧喬喬敲開了東方煜公寓的大門,有些事情在電話里是說不清楚的。
東方煜氣色不錯,小白在他的腳邊上躥下跳,顯然很是開心。
顧喬喬這幾天又不能去上課了,有些事情,她要先解決了,才好專心做自己的事情。
顧喬喬將昨天和歐陽蓉的對話告訴了東方煜,停頓了一瞬,好奇的問道,“如果說歐陽蓉的父親就是所謂的玄門門主,那么他只怕也有百歲以上了吧?”
“那是自然。”東方煜淡淡的道。
今天他的態度有點輕慢,關鍵是一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就心塞。
“假如他真的出山了,玄門里的人都會聽從他的號令嗎?”顧喬喬仿佛沒看到東方煜的態度一樣,繼續的問著。
“此一時彼一時,如今卻是不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