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修仙

250 你來陪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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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你來陪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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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逛了整整一日,到了客棧的時候,已經是子夜。為了保險,他們仍舊選擇是男子一間房,女子一間房,一起居住。

南宮染剛剛洗漱完畢,將新的法衣穿在身上,便聽到蕭墨在心底呼喚她。

“我要去延西山脈走一朝,五日后回來。”蕭墨的聲音很淡,好像是感覺到了南宮染此時終于閑了下來,才選在這個時候傳音給她。

“嗯,你路上小心。”南宮染并沒有問蕭墨去那里做什么,與誰去,危險不危險,說的只有一句囑咐罷了,蕭墨那邊一陣沉默,良久沒有出聲。

南宮染坐在床鋪上面盤膝打坐,夢傾城與木百合則是在另外一邊嘻嘻哈哈的擺弄陽間的小玩具,玩得好不熱鬧。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蕭墨才問南宮染:“你是如何打算的。”

蕭墨的這一句,問得是南宮染的去留問題,他其實很在乎南宮染會留下來,還是離開,他心中是希望南宮染留下來的,畢竟南宮染此時是他的妻子,就該同生共死,蕭墨寧愿保護她,可是想到南宮染也會有危險,又有些遲疑。

人總是自私的,碰到感情的問題,又會變得糾結。

蕭墨就是一個第一次嘗試愛一個人的稚嫩孩子,很多東西都不懂,他只是按照自己的內心想法辦事罷了。

“你想我去,還是想我留下?”南宮染也不回答,反而逗起蕭墨來。

蕭墨又是片刻的停頓,才回答:“過來陪我睡,我就告訴你。”

南宮染原本是坐在那里調息,一派安詳,被蕭墨的這一句話弄得頓時紅了一整張臉,好在木百合與夢傾城都沒有注意南宮染這邊,才使得南宮染的異常沒有被人發現。

南宮染嘟著嘴,良久沒有回答,蕭墨的聲音卻再一次傳了過來,“其實……真想你過來陪我。”

蕭墨的話語很低,那種從心底傳來的聲音,就好像是在南宮染耳邊低語,讓南宮染突然的心跳加快,只覺得面門極熱,好險吐出火系法術來。

南宮染努力的調節呼吸,卻還是覺得有人在抓自己心口的癢,竟然她平靜的心升起了難耐,使得她也開始思念起了蕭墨,心中所想,都是想到蕭墨身邊去。

南宮染睜開眼睛,看著屋中的木百合與夢傾城,抿嘴笑了笑,手指重新掐訣,繼續調息,心中同時向蕭墨傳話:“此次若能化險為夷,我便陪你一世。”

話音剛落,南宮染就從心底感覺到了一股子的喜悅感,這種近乎酸脹的喜悅感讓南宮染差一點就要流出眼淚來,竟然是蕭墨那邊喜悅過大,而讓南宮染受到了感染。

南宮染卻是在這邊嘆息了一聲,再睜開眼,已是滿眼的淚水。

翌日。

一行人一直向遠離七花宗的方向行進,一路上游山玩水,過得十分悠閑,有一次蘇延一還領著鏡止去了風塵之地,弄得鏡止漲紅了一張臉才出來,而且好半天緩不好,夢傾城與木百合逼問蘇延一,蘇延一也只是回答:“這是男人的秘密。”說完還不忘記跟鏡止使眼色。

鏡止看著蘇延一就是一陣羞澀,那樣子簡直就是快要哭出來了。

此后夢傾城與木百合就開始維護鏡止,嚴禁蘇延一靠近鏡止,這樣的氣氛維持了三日才有所淡化。

一行人離開的第四日正午,南宮染的臉色突然變得怪異,此時他們正在一片風沙狂卷的地帶,周圍盡是枯枝敗葉,沒有一點的生機,他們也只是誤打誤撞走進來的,誰知剛剛進入,便引動了法陣,讓他們困在這里許久都無法出去。

偏偏在這個時候,南宮染有了難受的感覺,直覺告訴她,此時蕭墨有危險,她當即甩出隔離符篆與多重結界,接著打坐調息。

蘇延一等人同時守候在了左右,他們也是知道南宮染身上的牽絆線索有多厲害。

狂風大作,颶風卷起的沙石可以遮住人的視線,使得他們什么也分辨不出,這種巨大的風襲還在襲擊著他們的結界,讓他們的結界在這里顯得不堪一擊。

漫天黃沙遮蔽了天空,只覺得放眼望去,周圍盡是沙石,頃刻之間,原本距離極近的幾個人也消失在了彼此的視線之中。

“大家靠近一些,這法陣僅需十余個時辰就可以過去,在這種環境之下,正是練體的絕好時機。”蘇延一作為大師兄第一個開口說道,當即,其余幾人便向南宮染所在的方向靠近,隨即看到南宮染仍舊坐在法陣之中不曾動過,她的臉色蒼白如紙,嘴角還含著一絲血液。

幾個人坐在南宮染的周圍,同時背對著南宮染盤膝而坐,在守護的同時,坐在那里練體。

這個法陣一直持續了八個時辰,便開始減弱,十個時辰之后,便已經恢復到了平常的狀態,幾個人同時看向南宮染,見南宮染依舊是剛剛的姿勢,從未動過,那蒼白如紙的面容簡直駭人。

幾個人面面相覷,都沒有說什么,僅僅是守候在南宮染身邊,一連便是三日,第三日,蘇延一終于皺著眉頭,走到了南宮染的面前蹲下,仔細的看了南宮染一會,這才暴怒著抽出自己的佩劍,一劍刺向南宮染的身體

其他幾個人當時便是大驚,不明白蘇延一為何要如此生氣的對南宮染動手,齊齊聚攏過去,拉開蘇延一,查看南宮染的傷勢,他們的動作卻在一半全部都停住了。

盤膝坐在那里的并不是南宮染,只見被蘇延一一劍刺過之后,出現在哪里的,僅僅是一顆矮樹樁,它的上面還貼著一張符篆。

幾個人當即便明白了這是怎么回事,幾乎是同時暴怒。

南宮染竟然是將他們幾個人騙了出來,走到了一定路程,便設計留住了他們,進而自己獨自回七花宗,參與那場戰斗。如果不是蘇延一發現了異常,他們幾個應該還是守在這里護法。

木百合捂著嘴好半天沒說話,夢傾城則是急急的去問蘇延一與鏡止:“此時我們再回七花宗,能否趕得上?”

“趕上?按照日子算來,我們就算趕去也是四日之后,到那里也是收拾一個殘局。”蘇延一握著拳,額頭青筋暴起,原本一派祥和的臉上,出現了近乎扭曲的憤怒,如果南宮染直接說留下來也就罷了,竟然是在制造了假象之后立刻,這番做下來,就算是對他們好,他們心中也是不悅的。

“能夠收拾殘局也是好的,我現在就回去,你們要不要一起?”鏡止臉上帶著堅決之意,他對南宮染絕對忠誠,絕對不可能讓南宮染一個人獨自去冒險。

木百合與夢傾城同時點頭,蘇延一雖然一臉的憤怒,卻還是跟在了幾個人的后面,踏著飛行法器離去。

“蕭墨……”南宮染捧著蕭墨的頭在懷中,看著雙眼緊閉的蕭墨。

南宮染前幾日的難受并非偽裝,而是蕭墨真的碰到了麻煩,他在去延西山脈的時候,碰到了陽間魔族,兩個人的修為竟然相仿,兩方相斗,最后竟然是兩敗俱傷。南宮染坐在夜凰之上趕回來的時候,的確是難受得要死。

蕭墨此時躺在床榻之上,臉色蒼白,仍舊處在昏迷之中,葉菀、妖墨邪、冶靈、翡汀等人都已經退了出去,僅留南宮染照顧蕭墨。

南宮染輕輕的吻了吻蕭墨的額頭,手指拂過蕭墨的臉龐,只覺得蕭墨皮膚十分光滑,溫度卻是冰涼的。

南宮染此時并沒有嚴重的難受感覺,偏偏蕭墨卻是始終不醒,這讓南宮染十分擔憂,她脫了自己的云履,又脫掉了自己的法衣襦裙,只著里衣,便到了蕭墨的床上,她掩上床簾,接著進入到蕭墨的被子里面,騎在了蕭墨的身上。

“蕭墨,我來陪你睡了,你是不是該回答我問題了呢?”

她用手指劃過蕭墨的衣服,將手指攤入蕭墨的衣服里面,僅僅是一碰便觸電一般的收回了手,她又抬眼看了看躺在那里,面色安詳的蕭墨,遲疑了一下,才又伸出手來,隔著里衣,去撫摸蕭墨的胸膛。

蕭墨的身體非常結實,屬于那種練體十分成功的修者,別看蕭墨的樣貌長得十分俊雅,人確實健壯得緊。南宮染用食指指尖按了按蕭墨的胸口,按住那顆顆粒,便開始小心的去玩弄,不一會,便見那小顆粒已經站立起來。

南宮染又觀察了一下蕭墨此時的動靜,發現蕭墨仍舊未醒,便去玩弄另外一顆,待兩顆同時立起,南宮染忍不住就抿嘴一笑。南宮染小心的去解開蕭墨的腰帶,接著將手伸入蕭墨的里衣之中,去撫摸那可愛的顆粒,最后干脆扯開蕭墨的衣服,去看那枚紅色顆粒的樣子。

南宮染雖然與蕭墨一同雙修過,卻因為緊張,沒有仔細的看過蕭墨的身體,此時南宮染看到蕭墨睡得安詳,知道他醒過來也是早晚的事情,只是趁這個機會逗弄一下蕭墨的身體,還是蠻有趣的。

南宮染將耳朵貼在蕭墨的心口,去聽蕭墨的心跳,另一只手則是在蕭墨的胸口畫圈圈。她用手指去點蕭墨胸口的小點,覺得有趣,便湊過去用牙齒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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