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妃修仙

223 雙|修(你們懂的…)

223雙修(你們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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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王恨的牙癢癢,這存魂閣之前就有一陣子冒出了強大的陰氣,他也親自來看過,那陰氣是從存魂閣五層開始向上冒出來的。他起初并沒有在意,這存魂閣高層的打打殺殺是經常有的,互相組團的群戰也是發生過的,那些陰氣會逐漸加重,待到一定時間,便會減淡一些,偏偏這一次陰氣大勝,那種從存魂閣中透出來的殺意,在存魂閣外面的廣場上,都能夠感覺得出來。

存魂閣內在廝殺,而且是十分大規模的廝殺,這其中死傷無數,從這存魂閣中,已經有一名修者,通過嗜殺,而晉升為了嗜血期修者。

整個修真界,真魔期高手都算的上首屈一指的了,現在又出了一名嗜血期的高手來,還是一名嗜殺型修者,真不知道會不會鬧出什么亂子來。

“地藏菩薩呢?還沒有找到他嗎?”閻王想著想著,就覺得一陣煩躁,也不顧存魂閣之中正在有人渡劫,只是煩躁的喊了出來,他開始擔心,如此強大的天雷,會破壞了存魂閣,如果真的讓存魂閣高層的魂魄出來,那么陰間一定會大亂,不,是整個修真界都將會生靈涂炭

站在閻王身邊的修者仍舊沉浸于剛剛的震驚之中,被閻王這樣一問,嚇了一跳,當即回答:“沒……還沒找到。”閻王一拳砸在了椅子上面。

“地藏菩薩不在,蕭墨那小兔崽子也不在,雁婆婆去了陽間,鬼仙婆婆也在陽間安了家……這……這真是要我單打獨斗嗎?”閻王煩躁的在那里嘟囔著,周圍的人也不在乎,也就沉默的聽著。

“難得看到閻王大人如此慌張呢……”此時一名女子的聲音從閻王身后傳來,閻王皺了皺眉頭,接著回過頭去看她。

此女子相貌較好,卻并不出眾,偏偏她的右眼角邊有一顆痔,憑空就給這名女子一股子魅惑的氣息,她明明沒有搔首弄姿,也沒有賠笑,卻還是將那股子魅惑發揮得淋漓盡致,她穿著寬大的衣服,從那種風格上看,與此時閻王身上穿著的,十分相似,明顯是穿了閻王的衣服。她此時不過是十七八歲的樣子,看上去與閻王的年齡差距極大,偏偏卻和閻王很熟的樣子。如果南宮染在這里,她一定會認出這名女子,因為這名女子的紅色眼眸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這名女子乃是南宮染在曜天宗的時候,衛幽帶著自己躲在樹林間,看到爭吵著的一對男女中的那名女子,那時的女子還是十五六歲的年紀,樣子十分邋遢,此時的她已經幾乎變了一個樣子。聽說她的雙眸可以鑒定寶貝,與蘇延一有著類似的異能。

她抬起頭,很是無所謂的看向存魂閣。

“你是怎么逃出來的?”閻王本就心情不好,看到這名女子,莫名的,就更加煩躁了起來。

“你們都慌慌張張的來了這里,閻王寢宮之中無人看守,我就大大方方的走出來咯。”那名女子好像很不在乎,對閻王也說不上十分尊敬,尤其是這名女子一笑,就讓閻王有些咬牙切齒,說不出什么來。

“這里情況很危險,你修為低,回閻王殿中比較好。”閻王說道,已經有了趕人的意思。

那名女子卻不理,只是站在那里看著存魂閣,淡淡說道:“他們要出來,就讓他們出來唄,我還真好奇,他們能鬧出什么花樣來,鬼仙婆婆生完了蕭墨與蕭子傾,就隱退江湖了呢,雁婆婆更是云游四海,做起了老好人了,說不定這些魂魄出來,還能引得他們兩位老人家出山呢。”

“你就不怕把你師父引來?”閻王挑了挑眉,對著那名女子諷刺的笑。

那名女子面色瞬間一冷,當即便冷哼了一聲:“用不著你來多嘴”

“站起來。”蕭墨提著佩劍,站在竹林之中,冷冷的看著躺在自己面前,已經近乎體力不支的南宮染,“就憑你現在的實力,還去參加聚英匯?簡直就是一個笑話,你那哪里是在甩拂塵,簡直就是在掃樹葉”

南宮染躺在地面上劇烈的喘息,她已經被蕭墨攻擊得沒有任何力氣了,就連靈符也是費了不知多少。

兩個人被困在結界之中已經有八個多月的時間,如同大夫人所說的那樣,這十層結界確實是一個月減少一層,在這八個月中,蕭墨一直在持續著訓練南宮染的這項工作,蕭墨的訓練可謂是十分苛刻,就算是南宮染是一名女子,他也沒有留給南宮染任何情面,有一次甚至攻擊到南宮染吐血昏厥,才算停止,那一次南宮染在床上躺了十余日,才算康復,待她醒過來,便又開始與蕭墨一起訓練。

兩個人畢竟實力相差懸殊,如果說兩個人是在對練,那簡直就是讓蕭墨有種想要殺人的沖動,因為南宮染就算是此時,也算不上是蕭墨的對手,而且在蕭墨的眼中,南宮染簡直就是笨得徹底,許多招式教了許久,都不見南宮染運用的極好。

其實,并非是南宮染愚笨,實際上,南宮染要比一般人學得更快更好,偏偏蕭墨總用要求自己的眼光來要求南宮染,兩個人的底子有著差距,南宮染并不能做到像蕭墨那般出色,蕭墨看著著急,就會直接對南宮染發怒,南宮染也知道蕭墨是想讓自己變得更好,所以從未與蕭墨紅過臉。

南宮染努力的支撐起身體,讓自己能夠站起來,卻還是出現了無力,而身體顫抖的情況,蕭墨皺了皺眉頭,直接用控物術扶著南宮染站起來,蕭墨又走近了南宮染一些,去看南宮染的情況,南宮染也只是笑了笑:“沒事,我們繼續。”

蕭墨抿了抿嘴,沒有回答,他甚至沒有伸出手去扶南宮染一下。

蕭墨從上一次南宮染闖去墓園回來開始,就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他很少去碰南宮染的身體,就算是在戰斗中,蕭墨也是使用佩劍或者法術的。而且,在晚上的時候,蕭墨會讓南宮染進入到房間中休息,因為這處竹林閣樓之中,僅有一處房間有著床鋪,蕭墨便一直在小院子中打坐調息,從未踏進過南宮染的房間半步。

南宮染起初曾經提議兩個人輪換使用小屋,卻被蕭墨十分干脆的拒絕了,從此之后,南宮染也沒有再提了。

兩個人起初十分尷尬,不過,久而久之,兩個人也就習慣了這種相處方式,而且十分自然,每日清晨,蕭墨會在院中獨自練習劍法、法術。而南宮染則是在屋中撰寫符篆,研究靈符,待到了下午,蕭墨便開始訓練南宮染,這種訓練時間并不固定,大致是每日的太陽落山之后,便會停止,接著各自去打坐調息,只有偶爾,蕭墨指點南宮染的時候,兩個人會一直持續到深夜。

“算了,今天就先到這吧,我要去休息了。”蕭墨轉過頭,不再去看南宮染,他怕自己再看下去,會忍不住心疼,那么之前做的努力,就算是白費了。

蕭墨走到了一邊,在一塊巖石上面坐下,接著直接打坐調息。

南宮染看了看蕭墨,沒有再說什么,只是獨自走到了遠處的小溪邊,蹲下身,想要洗一洗臉上的汗水。

這里的溪水很清,南宮染與蕭墨在這些日子中,都是在這里洗漱,兩個人都很守規矩,從未越雷池半步,南宮染此時已經對蕭墨放心,所以幾乎是不去理會。

這條小溪寬寬窄窄,寬的地方有兩丈寬,五尺深,細的地方卻只有三尺寬,四尺深。南宮染選擇的這個地方是最寬的地方,她蹲在溪水邊,挽起衣袖,覺得有些頭重腳輕,身體更是痛得可以,南宮染只想洗一洗臉,讓自己清醒些,卻在伸手的時候,重心不穩的墜入了溪水之中。

南宮染的腦袋是清醒的,偏偏身體不停使喚,她努力的想要抬起手,去游動身體,卻發現身體僵硬無比,根本就無法動彈。

竟然將體力透支到如此地步……

南宮染恍惚間,就吞了一大口水,身體便更是沉得厲害。

南宮染的身邊就有石塊,偏偏她根本就沒有力氣借力扶一把,只能任由身體沉底。

“噗通”

蕭墨從小溪邊跳了進來,小溪底部本就不大,進入了兩個人,就顯得有些擁擠了,蕭墨拉住了南宮染的手,用力一拽,便將南宮染拽入到了自己的懷中。

蕭墨將南宮染的身體一送,便讓南宮染靠在了小溪之中的一塊巖石的上面,蕭墨一只手放在南宮染的肚子上,一只手捏著南宮染的下巴,用靈力逼出了南宮染吞進去的溪水,南宮染眼睛迷離的看著蕭墨,臉上出現了一絲愧疚的意思,讓蕭墨看到又是一陣想要發火。

“明明已經體力不支了,怎么不開口說?”蕭墨對南宮染低吼說道。

此時兩個人仍舊留在小溪之中,南宮染的后背抵在一塊巨大的巖石上面,而蕭墨正十分靠近的,站在南宮染的身前。

南宮染向后躺,大口的喘息,濕濕的頭發貼在南宮染的臉上,脖子上,有種別樣的美,南宮染的衣服已經濕透,此時就緊貼在南宮染的身上,由于南宮染呼吸十分劇烈,她的胸口也在上下起伏,引得蕭墨看了過去。

蕭墨的背脊有些僵直,將按在南宮染肚子上的手移開,改成拄在巖石上,他俯下身,看著南宮染,同樣是一頭濕濕的頭發,在滴著水滴,他的衣服貼合在他的身體上,可以看出蕭墨結實的肌肉。

蕭墨仍舊握著南宮染的下巴,微微俯身,便直接吻住了南宮染的唇。

他們兩個是九世姻緣,牽絆線索。他們兩個如若雙修,可快速提高修為。他們兩個僅僅是接吻,便可以療傷,恢復體力與靈力。他們兩個本身就是逆天的存在。

南宮染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力氣,當然談不上什么反抗,她只覺得蕭墨的唇落下來后,自己的靈力與體力都在恢復,就算這是一種極為作弊的方法,南宮染依舊是十分渴望的,并非是她想要蕭墨吻她,而是她需要恢復力量。

蕭墨卻是越吻越認真,他的手輕輕的撫摸南宮染的臉頰,脖頸,他的手一直順著南宮染柔和的曲線行走,陰間修者的身體本是冰冷的,偏偏兩個人就算是在清涼的小溪之中,仍舊因為這種撫摸,而變得身體燥熱。

南宮染覺得喉中干渴,便吞咽兩個人口中的液體,只覺得一陣甘甜吞入了喉中。

蕭墨的吻很是柔和,不急不緩,偏偏他的手卻是急躁的,弄得南宮染的周身一片燥熱。

手……別碰那里……

南宮染瞇縫著眼睛,明明想要阻止蕭墨的手,可是想要說話,卻是張開了嘴,那樣子就好像在迎接蕭墨的親吻一般。

南宮染恢復了些許力氣的手輕輕的去推蕭墨,卻只是撫摸在了蕭墨身上,僅僅是讓蕭墨覺得一陣輕癢。

這是蕭墨在八個月之后,第一次碰觸南宮染,偏偏自己的手停止不下來,自己也不愿意離開南宮染的身體,停止這個吻。

他想要靠近南宮染,在這單獨相處的八個月中,他越發的感覺南宮染在自己心中的重要,越是發覺自己在乎南宮染,便越是不敢靠近南宮染,他怕自己會再一次因為誘惑而忍不住再一次靠近南宮染。

他每次靠近南宮染,都會有種不愿意離開的感覺,雖然理智在告訴他不可以,不可以,偏偏身體不聽話。

他喜歡南宮染。

他愛南宮染。

就好像一個傻瓜,愛上了一名女子,一名總喜歡惹麻煩,需要自己收拾殘局的傻蛋女人。

他越是喜歡,便越喜歡對南宮染大吼,用這種情緒來掩飾自己的喜歡,可是心中的感覺他自己都甩不掉,怎么可能僅僅靠怒吼,就能抑制呢?

這個可惡的女人,出現在他生命之中的第一時間,丑得可以,臟得可以,又笨得可以,他當時簡直就想要詛咒自己的母親,為什么要安排這樣一個女人到自己身邊。偏偏當他發現,他喜歡上了這名女子之后,他更是想要詛咒母親,為什么要如此安排,為什么要讓他愛上,為什么要讓他變得這么奇怪?

他開始傻笑,開始牽掛,開始變得像一個色狼一樣,總是想要親近這個女人,忍都忍不住。

蕭墨低吼了一聲,就好像抑制到了極點,卻又無可奈何的那種咆哮,他輕輕的離開南宮染的唇,將額頭頂在南宮染的下巴上,緊閉著雙眼,一臉十分難受的模樣,他在壓抑自己,他想要自己忍住,明明那么久的時間自己都忍了,不可以急于一時。

偏偏,蕭墨的手卻是環著南宮染的身體的,南宮染的腰肢十分纖細,抱起來十分容易。

“又給你添麻煩了……”南宮染在這個時候虛弱的說,她現在已經恢復了三層的體力與靈力,行動上已無大礙。

蕭墨的身體一僵,卻沒有改變動作,他仍舊那樣的抱著南宮染,不肯松手。

南宮染抬起手,將手扶在蕭墨的肩膀上,遲疑了一下,才輕柔的問:“你是不是……討厭我了?因為我上一次擅自闖入墓園,才會惹怒大夫人,讓她將我們困在這里的,也給你添了麻煩吧……不然,這一陣子,你怎么會對我如此冷漠,還對我那么兇?”

蕭墨睜開眼睛,便看到了南宮染領口的皮膚,那種白嫩的皮膚,與那含苞待放的身體,讓蕭墨忍不住喉間一滾。

蕭墨抬起頭,看向南宮染的臉,而南宮染也躺在巖石上,看著自己。

蕭墨心中一抖,所有的壓抑氣息全部崩潰。

“你想知道我的心中所想嗎?”蕭墨低下頭,用自己的額頭,抵著南宮染的額頭,輕聲問,語句輕柔,聽得南宮染耳朵麻麻的。

“什么……唔……你……”南宮染的話還沒有說完,嘴唇便被蕭墨再一次吻住,這一次的吻要熱切許多,其中還有著一絲迫不及待。

南宮染隱隱的猜測到了什么,頓時就覺得不妙,心中還是一陣懊悔,剛剛自己豈不是在誘惑蕭墨?

南宮染慌張的推開蕭墨,卻因為著急,踩著巖石的腳一滑,就要再一次滑入小溪之中,卻被蕭墨扶住了身體,隨即,蕭墨繼續的去吻南宮染。

南宮染的眼睛,鼻子,嘴,下巴,脖子……蕭墨的吻越來越深,越來越向下,南宮染的身體在小溪的溪水之下,蕭墨干脆沒入了水中。

蕭墨的手順著南宮染肩膀的衣服,滑入其中,南宮染抬起手想要按住,卻直接被蕭墨在水中粗魯的撕扯了下來,僅僅是幾個呼吸間,南宮染的衣衫便已經被蕭墨扯得七零八落,衣服更是順著溪水的流淌,一直被沖到了結界的邊緣,才被困在了那里,一直被流過去沖洗。

蕭墨此時的感情……就是想要南宮染……

咳咳……你們懂的…….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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