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前提是他能傳送出來。
高維惡魔對自己種族天賦掌握的空間之力非常有信心,不巧方晨對自己的掌中宇宙也非常有信心。
通體已經被高維惡魔轉化為水晶狀的幽靈艦緩緩沉入黑洞之中,從幽靈艦發送過來的通訊也開始斷斷續續,且斷續間隔越來越長。
但就在幽靈艦即將徹底沉入黑洞之際卻是突然停住,那高維惡魔突然抬頭看向方向,邪惡一笑:
“如果我不下去了,你會不會很失望!”
方晨心猛的一窒,沉默兩秒,點頭道:
“會很失望!”
高維惡魔咧嘴,幽靈艦繼續下沉,最后一段時斷時續的混亂聲音傳至他耳中:
“為了讓你心甘情愿為本座服務,我滿足你最后的愿望!”
隨著幽靈艦徹底進入黑洞,方晨立即雙手一合將出口關閉,聲音也立即消失,他也長吐一口氣。
癱坐在指揮椅上慢慢平覆心情,同時也一臉緊張的盯著那高維惡魔分出的光球,那高維惡魔能不能逃出來,就看這一會了。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那光球沒有任何反應,方晨的心情開始放松,臉上也浮現喜色。
“真困住了嗎!”
他下令戰艦緩緩靠近那光球,一個機械臂伸出將其打撈起來,但機械臂直接穿透而過,像是這光球并不存在一樣。
而且過了一小會,他發現這光球逐漸變得黯淡起來。
“真的被困住了!”
方晨壓抑住心中驚喜,下令艦隊調頭離開這里,自己則是轉身進入掌中宇宙之中。
直接進入的是掌中宇宙核心區域,通過核心中樞,他看到被困在其中一個層面的一艘幽靈船,此時這艘幽靈船在這一層只有一公里高的分割界層內以超快的速度橫沖直撞,看起來宛如一道粗大的銀光在里面劃來劃去。
“果真能困住!”
此時方晨徹底放下心來。
默默注視著那銀光如閃電般來回轉了好久,直到其將這不大的空間完全轉了好多圈確定無路不得不停下來,方晨才伸手一指,眼前彈出一道光幕,一團扭曲的人形流光出現在他面前光幕上。
雙方都沒有說話,就這么大眼瞪小眼好一會兒,方晨才說道:
“看來你沒什么可說的。”
說著作勢要關掉通訊。
對面立即開口,一個清脆悅耳,又帶著一絲柔弱感覺的女子聲音在他耳中響起:
“你贏了,你成功的困住了我。”
“那么,你想怎么處置我呢?是想殺了我嗎?”
說話的功夫,那一團扭曲的銀光開始變化,很快化成一個身材高挑,身著貼身薄紗展現玲瓏曲線的絕瑟美人,絕美的面孔帶著楚楚可憐,一副我見我憐的柔弱模樣,再配上無法形容的哀求的語氣,以及讓人難以拒絕的話語。
說實話,此時這高維惡魔化身的模樣與聲音,完全是正常男人無法抵擋的類型。
如果在外面,方晨還真頂不住。
但在掌中宇宙內,有掌中宇宙的力量加持,他能無視任何物理與精神方面的影響。
這高維惡魔此時能誘惑任何男性的模樣與語氣對他來說毫無作用,他能非常理智的思考該如何處置這高維惡魔。
最好的辦法當然是將其殺死,獲得那泰坦超旗藍圖戰利品。
但問題是現在他沒有辦法將其殺死。
掌中宇宙太殘破了,就這么一丁點大,已經不足以賦予他強大的力量,能困住祂是因為掌中宇宙的本質是一個獨立的宇宙。
高維惡魔擁有超強大的空間天賦與技術,但只限宇宙內部的空間,不論是現實宇宙還是亞空間或反物質宇宙,都屬于當前新宇宙的一部分。
而他這掌中宇宙不屬于新宇宙,屬于另一個獨立的宇宙,所以高維惡魔引以為傲的空間天賦與技術都失效了,這才能困住。
如果掌中宇宙再修復一部分,就能賦予他強大的力量,掌中宇宙本身也會擁有強大的能量供他調動,可以輕松轟殺幽靈艦與高維惡魔。
但可惜還沒有。
除此之外,此時的方晨沒有任何方法能殺死這高維惡魔,只能暫時困住。
“頭痛!”
捏了捏眉心,方晨心中已經有了想法,他開口說道:
“如果你能將那一套泰坦超旗藍圖拿出來,并簽下契約絕不會再來找我以及不許用任何方式來與我為敵,我可以放你離開。”
雖然殺了就能拿到藍圖,但那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的事情。
如果現在就能拿到,放其離開也不是不行。
他剛提出條件,高維惡魔臉上的楚楚可憐就已消失,倒是模樣未變,還是那絕瑟美人的模樣,但臉上表情極其正經的說道: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不過你就只要這一套泰坦超旗藍圖嗎?”
在方晨不解中她繼續說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沒興趣知道你是誰。”
“的確.....我曾經是誰現在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能給你帶來什么,不知閣下有沒有興趣聽一聽呢?”
方晨沉默了,而那高維惡魔見此繼續說道:
“我身上的確只有一套泰坦超旗藍圖,但除此之外,我還可以幫你覺醒靈能,如果你愿意將一些敵人的靈魂送給我,我可以為你提取靈質,增強你的靈能,當然,我也會獲得一些好處,但你獲得會更多。”
“除此之外,在將來我更加強大之后,我可以幫你對付惡靈之類敵人,可以進入亞空間,或者戰艦墳場之類地方獲取好處。”
“就這片星域幾個戰艦墳場都隱藏了不少惡靈與高維惡魔,我如果足夠強大,可以幫你殺掉墳場內的惡靈與高維惡魔,讓你收集墳場內的殘骸與遺留的寶藏。”
“甚至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是你的哦!”
她突然身形變化,以極快的速度變成各種完全符合人類審美的美女,每隔幾秒就換一種,一口氣換了十幾種都不帶重樣。
方晨.......
“行了!”
他伸手止住她的變化,說道:
“不可否認,你的提議很誘人,但還是那句話,我該怎么相信你?”
“你需要想出一個能讓我相信與放心的方法,否則一切都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