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陷罪海

第100章她,沒那么簡單(2)

,情陷罪海!傍晚,陳壽忙完自己的事情回來,還沒進門,就聽說了唐琳讓王龍去買了藥的事情,發指眥裂的踹開了主臥的房間門,掐著唐琳的脖子,把她拎起來抵在墻上,“你什么意思!”

“老大,別沖動啊!”可樂恨不得一個耳光打在自己的臉上,若不是自己多嘴,陳壽根本就不會知道這件事,眼前的這一幕,更不會發生。

燒餅看著唐琳的雙腳已經離地十幾厘米,嚇得不輕,趕緊幫著拉陳壽,“是啊,老大,有話好好說嘛,別傷了嫂子啊!”

陳壽冷哼一聲,松開了自己的手。

失去重心力的唐琳,重重的落在了地上,不削的扯了嘴角。

聞訊趕來的王龍,不偏不倚的看到了唐琳的這個表情,心頭多了一絲詫異,卻什么也不說的站在門口。

“說個P!”陳壽氣得一腳踢翻了床尾的腳踏沙發,“Tm的,誰給她買的,給老子滾出來!”

“我。”

陳壽沖過去,揪著王龍的衣領,將他按到在地上,一圈掄在了王龍的臉頰上,“你Tm的不想活了,她讓你買,你Tm的還真敢給她買!”

王龍摸了摸嘴角的血跡,冷冷的笑了,“打啊,繼續。”

對于這件事,他早就看不慣了!

若是唐琳是一個國色天香的女人也就算了,可眼前的這個女人,怎么看,也就普通偏上的罷了,值得陳壽這么日思夜想嗎?

“你!”陳壽根本就忍不了王龍的挑釁,剛放下的拳頭,又舉了起來,再碰到王龍的臉頰的時候,方向微變,砸在了王龍耳畔的地上。

他出拳很快,落地的聲音也很響。

陳壽深深的看著王龍,王龍也冷冷的看著他。

兩個人的表情和狀態都異常的恐怖!

周圍的站著的四五個人都被他們倆的狀態嚇到了,在所有人都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唐琳已經沖過來將陳壽腰間的槍搶走了。

一把槍,抵在陳壽的腰間,冷冷的看著看。

大家對視了一眼,立刻拔槍指著唐琳,“嫂子,別亂來!”

從陳壽揮拳,到唐琳搶槍,只有短短的十幾秒鐘。所有人的腦子里都有同一個疑問:唐琳被陳壽掐著脖子,脖子都被掐紅了,臉上還有沒有散去的紫色,她是怎么樣在這短短的十幾秒里,恢復理智,恢復力氣的?

她,沒有那么簡單!

陳壽冷哼了一聲,給王龍使一個眼色,慢慢的站了起來,兩手左右打開。

他,投降了。

“寶貝兒,槍可不是玩具,別亂來!”陳壽一邊說,一邊轉身,“把槍給我。”

“好啊。”唐琳冷眸一亮,笑著把槍轉了一個方向,槍嘴向下遞過去,陳壽卻只是看著那把槍,并不拿。

保鏢們并不懂這么多,看著唐琳把槍放下,心底也松了口氣,紛紛將槍放回腰間。

唐琳保持著微笑,再一次示意,自己是‘真的’要把槍還給他。

“這才乖!”陳壽說著往前走了一步,在他碰到槍的瞬間,唐琳笑容一冷,轉動了手腕,借陳壽的手讓子彈上膛。

陳壽的手也一轉,想要把槍搶回去。

只見兩人不斷的轉動手腕,速度很快,看不清楚槍到底在誰的手上,等他們倆手停下的時候,大家總算是看清楚了,槍在唐琳的手上,而且,這把槍指著陳壽的下腹部。

唐琳笑著,只要她的食指微微動一下,已經上膛了的子彈就會從槍栓射出去,讓陳壽的某個位置開花,就算勉強保住命,也絕對沒有辦法,再做某些事。

昨天陳壽的身上沒有槍,房間里,也沒有可以防身的東西,否則,她又怎么會失貞?

陳壽低頭看了那把槍,一臉的壞笑,“寶貝兒,你確定要打這個位置嗎?你就不怕夜深人靜的時候,沒得‘玩’嗎?”

他的話一出,周圍的保鏢全都笑了。

“想玩有多難?”唐琳挑釁的掃了保鏢,“你這一屋子的帥哥,隨便一個就夠玩一晚的了。”

剛才還笑的保鏢們,現在只怕是哭都要沒眼淚了,他們的‘嫂子’這是要打殘了老大的‘二弟’,再給他帶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嗎?

陳壽也笑不出來了,當初唐琳為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就敢公然闖進洗手間里,對他的某個部分挑三揀四的,若不是這樣,他又怎么會瘋了似的要得到她?

這么看來,昨晚是太輕易放過她了,倒是讓她小瞧了自己!

“是么?”陳壽冷冷的看著唐琳,“你確定,你敢玩?”

說著,往前走了一步,并不懼怕唐琳指在下腹部的手槍。

“若是你想,我也不介意。”陳壽的笑容又冷又恐怖,“不過,你想清楚了,我這屋子里,一共有二十多個兄弟,你確定你能玩得起?”

唐琳一愣,右手虎口處立刻傳來的一陣疼痛感,一個硬幣,落在了她的腳邊。

槍被陳壽搶走了,他看也不看一眼,就把丟給了王龍。

槍在他手上,太危險了!

“你確定,你要玩嗎?”陳壽又一個冷笑。

唐琳看著一群虎視眈眈、躍躍越試的男人,暗暗的吞了口水。

這不是廢話嗎!她當然不要玩了!

下一秒,唐琳就被陳壽扛在了肩上,進了房間。

門被陳壽關上之前,唐琳看著王龍,動了動嘴,說了兩個字:救我!

唐琳是希望有人能夠救她,可事實上不會有人來救她,至少在間房子里——沒有!

這一夜,唐琳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熬過來的。

她只知道自己被打了好幾個耳光,腦子都是懵的像一團漿糊,耳朵嗡嗡嗡的,像是有很多小蜜蜂在叫。

被淚水迷糊了的雙眼,不管她怎么反抗,怎么哀求,陳壽都沒有停下來,一次次的闖進,一次次的逼著她哼聲,若是不哼,便是拳腳伺候。

幾次睡著又被弄醒;幾次以為自己瀕臨死亡,卻又奇跡般的活了下來。

她完全分不清楚,自己活在夢境里,還是發生在現實里,甚至不知道陳壽是什么時候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