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娛樂圈都以為我糊了

939、病急亂投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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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都拍了,能怎么辦?現在知道著急了?當時干什么去了?”

“病急亂投醫!”夏郁轉念又覺得這個說法不正確,“老胡的做法沒錯,但他畢竟不是專業人員,難免有疏漏,歸根結底,還是你的問題!”

“問不了我、也開不了口問棠姐?拜托的哥哥,棠姐跟我親,你怕被看不起?但是棠姐是不是你兄弟媳婦?不叫嫂子,也得叫聲弟妹吧?”

戴承弼委委屈屈,“我錯了!”

“你可沒錯,你一點錯也沒有——咱們戴大導演哪里有錯呢?”

“嗚,寶你咋跟莊老頭父女越來越像了膩!”

他嘀嘀咕咕:一脈相承的陰陽怪氣!

“你是說老師、師姐挖苦人有一套?還是陰陽怪氣?”

‘嘶!被她預判到了!’

戴承弼心虛極了,“我也妹嗦呀!”

“下次……再犯蠢,就別找我了!”夏郁撇嘴,“煩人勁兒!”

“你說嘛你說嘛!這事兒怎么解決呢?”

“一會兒把這件事跟棠姐說一聲,讓她跟小李合計合計弄個保密協議、補充協議!主要是讓她簽的,但為了讓她不發現、所有人都簽一個——殺青宴上全體簽了!”

“防小人不防君子?我咋沒想到呢!”戴承弼“pia”一巴掌拍自己臉上,“什么腦子,都讓你小姑娘氣懵圈了!”

“你那個腦子剁吧剁吧喂豬喂豬算了。”

“別介別介……我都知道錯了,小姑奶奶就別凈拿我開涮了!”

想到夏郁的方案,他眼前一亮,點頭道:“這小丫頭要是不正幺蛾子,忍了,也就沒問題了,要是不忍、還想作妖,老子弄(neng)死她!”

“馬后炮,那倒是把當初訓穗穗那股勁,跟穗穗吵架那股勁拿出來呀?魔都小公主你都敢罵哭了,這回怎么囊了?”夏郁打趣他。

“唔!你可別挖苦我了……”戴承弼想哭,“我當時也不知道穗穗來頭那么老大呀!”

“讓你知道,死要面子活受罪,這事兒要是嫂子也知道了,指定要到棠姐那住一個半個月,讓你獨守空房!”

“……你可別嚇唬我,我膽兒小!”

“你膽兒可不小!”

夏郁翻白眼,不跟他繼續掰扯,把事情給他掰一下,省得繼續笨。

“簽完了,再去找姚元謙、姚董事長說一聲——你敲打不動,有人能夠敲動,這件事最后能夠和平共處,順利解決是最好的,不能,在長城影視這株大樹下,她也翻不起浪。”

老戴感動哭了。

“得了,別整得跟哭喪似的!”夏郁冷漠臉,又道:“掛了,一會兒還有戲……”

“好!”

陶棠是第二天下午打來的電話,視頻電話。

帝都時間晚上十點。

說是剛從謝家把小家伙接回到帝都院子。

謝子昂就在對面,瞪大眼睛,看著手機。

“干媽!”小家伙快兩歲了,虎頭虎腦,兩只小手驚訝的扒著小嘴,眼睛卟啉卟啉的閃,可可愛愛——這不只是小姑娘們的心上人,絕對也算得上所有爺爺奶奶的“夢中情孫!”

“哎喲!這誰呀,這是我兒子嘛?不像呀?”夏郁就演他。

“?”小家伙腦袋一抖,機靈著呢,“怎么不是呀?干媽,我是子昂呀,四你寶寶呀”

“嗚嗚嗚干媽不認識我啦!”捂著嘴巴嗷嗷的。

給夏郁陶棠都得樂不可支,跟小家伙嘀嘀咕咕嘮嗑半個多小時,給弄困了,哄睡了。

談到正事。

“事情已經處理完了,還好,戴導反應不算太慢,這事兒要是到電影上映了,再整點事,還真會產生些麻煩。”陶棠笑道。

不是什么大麻煩——就現在華夏內部計劃,基本圍繞“橋梁·計劃”進行,別說整個娛樂圈要給夏郁讓路,百分之九十的計劃都要給夏郁一個面子。

但能夠預防,順順當當的,沒什么不好的。

“棠姐都出馬了,我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夏郁微笑。

“小嘴甜的!”陶棠拍著謝子昂后背,問道:“戲拍的怎么樣了?”

“進程過大半了,這一周把主要的戲份拍完,就算是初步殺青,剩下,就是補拍一些其他地區的鏡頭,整部戲,就算落聽了。”

“挺好的,說不定,還能夠趕上謝導、藝君的婚禮。”

“徹底定了?”

“3月29號,農歷二月十七。”

“順利的話,應該能趕上。”夏郁笑。

“行,就是跟你說一聲事情辦妥了,到時候回帝都,提前一天通知,到時候看誰時間合適,去接你!”累了一天,陶棠明顯也有點疲累。

但現在才十點半,之前加班,也沒見陶棠這么累。

現在這個情況。

夏郁略微一琢磨,就笑問:“棠姐,是不是……有了?我是說,又有喜事了?”

陶棠從上一年開始備孕,一年過去了,也該有好事了?

“咳!”陶棠一嗆,忍不住笑了,問夏郁,“怎么,轉行算命了?”

“還真是?”夏郁一臉驚喜。

“一個半月了,沒到三個月,本來還想瞞一下,到底還是被你看出來了。”

她臉上浮現溫暖的笑意,因為除了自己、謝燃、身邊親朋好友,居然仍然是夏郁最先發現,而且還是遠程通話的情況下。

夏郁“哇哦”一聲,笑容狡黠:“是春節時候?”

陶棠點頭。

“嘖!”夏郁不想開車,但是,還是忍不住笑道:

“就那么一天?我該說姐夫厲害還是我們棠姐厲害?”

陶棠面龐上忍不住浮現一抹緋紅,瞪她一眼,嗔道:

“跟著莊菱學壞了!”

“對!都怪師姐!”

陶棠可不是詠霞老師,凡事都順著夏郁的意,清醒得很,“莊菱負百分之二十責任,剩下百分之八十都在你的身上!”

知道陶棠又有好事,夏郁一切照舊,沒有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的行動。

陶棠是有過一次經驗的人,該怎么調整,都是有經驗、準備的,夏郁不需要過分操心。

夏郁只道,“這事兒早點跟陶老爺子、詠霞老師吱一聲——算了,我明天跟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