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娛樂圈都以為我糊了

948、起碼這個階段不行

每一部戲的拍攝,都像是跟著角色走了很長的一段路。

有的是幾個月、有的是幾年、一個人生階段、有的是一輩子。

不只是導演、演員、還有工作人員們。

一部戲拍攝下來,碰到好的劇組團隊,也是一個不同凡響的體驗。

看著兩個截然不同性格的人,在眼前表現不同的人生。

看著他們在“另一世界”掙扎,會產生不同的感悟。

時間不可揣度,前一秒,還是蕭索的冬末,轉眼已經入暮春。

誠然,哥倫比亞位于南半球,雖然四季常夏,但論季節也幾乎邁入深秋。

四月十號,哥倫比亞首都·波哥大郊區。

歷時五十四天,《史密斯夫婦》終于迎來殺青戲。

在L級文藝世界,《史密斯夫婦》上映后,被哥倫比亞官方投訴、抗議,說是惡意抹黑波哥大,電影里,波哥大就像一個潮濕悶熱的小山村。抗議,波哥大作為哥倫比亞首都,作為一個八百萬人口的大城,并不像電影拍攝、表達的那么劣質!

L級文藝世界2005年的哥倫比亞·波哥大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情況,夏郁不知道。

但當下R級文藝世界時間軸的波哥大,確實很不錯,氣候、風景也很不錯。

但拍攝《史密斯夫婦》仍然不會在波哥大主城區,而是在郊區。

只能說等電影上映,會在拍攝地有一個特別的說明、標注、避免引來非議、抵制。

當然了,哥倫比亞、墨西哥這一連串地區,多的內容不好說,等同于泰國、緬甸、老撾這些東南亞地區。所以,在這邊拍攝,基本上該注意的地方還是要注意的。

拍攝剩最后十場戲。

前面的六場仍然無比順暢,但到第七場又迎來麻煩。

好在不論是莊菱也好,夏郁、余君豪也好都有一定的經驗。

這次莊菱沒威脅他們,甚至給他們放了一天的假期。

帶工作休假。

任務1、[酒吧、觀察半天其他情侶的狀態!]

任務2、[去體驗表演一場!]

牽手、擁抱、擁舞、擁吻——在攝影機的拍攝下進行,誰也別想敷衍了事。

演員主打的就是一個敬業。

尤其是在莊菱看來。

“劇本就是你夏郁寫的,你自己寫的,自己演不了?你糊弄誰呢?”

夏郁一臉無奈。

余君豪一臉憨憨。

莊菱扶額:

“得,你們不會談戀愛是不是,我教你們!手把手,你們要是有想法,我把你們教到娃都能生四五個!”

頭一晚,兩人低調去了一家酒吧觀察。

次日,《史密斯夫婦》租賃的拍攝地露天酒吧,正式開張。

莊菱還真是一絲不茍,就教他們談,手把手的。

一天下來,兩人從起初的害臊、逐漸適應、到舉一反三。

終于在當晚拍攝了整部影片中,最令人激動、令人心潮澎湃、令人火熱不已的大戲。

這一場戲,為了能夠深刻且充滿魅力,劇組特意實景營造了一場人工雷雨。

最終的效果。

就像是簡·史密斯將一口干掉大半,剩個底兒的酒杯丟進了篝火桶里。

“chua!”一下點燃了一堆人心內的花火。

琥珀色的昏黃燈光,雷光撲閃。

夏郁跟余君豪不負眾望,演繹極近到位,兩份荷爾蒙氣息碰撞的魅力,沒有人能抵擋。

看得當晚一堆人寂寞難耐的。

當晚不在安排酒店住宿休息的男男女女們,超過了三分之二。

問就是有約會了,抱歉,下次還敢。

沒辦法,這個季節,就比較讓人舒服?

適合去玩弄一下感情?

而對于不論是夏郁還是余君豪。

當晚莊菱“cut”的一聲,帶著一句,過了,都像是一場救贖。

沒辦法,這種戲碼,真的太上頭了。

你難怪原L級世界主演《史密斯夫婦》的兩位演員,因戲生情。

實在是美妙的夜晚、滾燙的靈魂、天使的面孔、魔鬼身材都是給予對方的致命誘惑!

如果是十年前……不,五年前,第四項系統成就達成,情感復蘇最高點,拍攝這一部戲,夏郁難保自己能夠扛得住。

她在很多人心中是不可逾越、難以攀登的山峰,很優秀。

余君豪何嘗不是?

所以拍完這場戲,夏郁當晚就選了一部能讓人肝腸寸斷的真實·劇本世界進入課程。

第二天早上是痛醒的,心痛至極,眼淚流干了,浸濕了一大個枕頭。

今天終于迎來了最后的一場戲。

不是兩人初見,兩人初見的那一場戲,那一行戲份的拍攝在昨天之前。

大概第五場戲。

至于到波哥大的第一場戲是簡·史密斯攀巖的戲份。

其次,就是在墨西哥到漂亮國邊境,截殺本杰明的戲份。

今天最后的一場戲,是兩人在發生這一場截殺、身份泄露,被共同追殺前的一場心理咨詢,跟躲避追殺后的另一場心理咨詢。

兩個不同時期、不同夫妻心態下的心理咨詢。

昨天,噢,不對,應該是昨晚上那一場戲后勁有點大了。

不少人,尤其是男性工作人員們,腿還是軟的。

反正工作起來,就要慢半拍。

外加這一場戲,是《史密斯夫婦》最后一場戲,莊菱也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給眾人加碼,十二點前拍攝完成就好了,干脆調整拍攝行程安排。

五點多天就亮了。

夏郁沒有選擇外出晨跑,倚在陽臺的藤椅上,享受南半球秋天灑落在世間的第一縷陽光。

而后,在這個開放式的,僅有五層高的陽臺外,一邊曬著早上六點的太陽,一邊打了一套八卦拳,等著她想再來上一套八段錦,耳朵一動,隔壁某人起身了。

沒有第一時間去洗漱,而是拉開窗簾,推開了陽臺落地窗,抱著一杯水,倚在欄桿上。

他當然知道夏郁這個點起床了,明知故犯,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笑笑,“早!”

夏郁剛體驗完了一個非常悲慘的世界劇本,在劇本中生活了將近十七年,心里的旖旎早就降到了最低,當然了,是指余君豪不在的情況。

他一出現,便又有些故態復萌的心思。沒想著躲,但她心中嘀咕了一聲憨憨。

面上點頭淡笑,“早!”

心中卻轉而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