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娛樂圈都以為我糊了

1017、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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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郁,“又不是你們跟穗穗結婚、跟穗穗過日子,有必要跟自己較勁?”

郁蘅壓力越大,越是清醒,明明白白道:“不是因為咱們家、甚至更大的原因不是夏軼——是你!如果不是你這么優秀……費家不可能看上你弟弟的!”

“咳咳咳……”夏軼比他們更清楚確實就是這么一回事,他跟穗穗其實也算另類的“聯姻”?但是這事兒,爹媽不知道呀——真就一點面子不給他留?

夏郁,“確實,他們費家還真找不出比我更優秀的后輩了,那又怎么了?”

“是,你們沒有給我們更好的條件,讓我們稱為某N代,那又怎么了?”

“你們當老師的,不能看看歷史?歷史上多少皇帝上位了,給親爹親媽重新證明封號的?”

“他們爹媽都死了吧?死了封的吧?追封吧!”

“誰說的?漢高祖劉邦可是給還活著的親爹封了太上皇的!”

“我倆理科的!”

最后夏郁道,“別糾結了,一年到頭見不到一回的——是夏軼結婚,他都不緊張你們瞎緊張什么呀?再說了,穗穗媽媽我們也見過,人現在嫁的,也是普通人。穗穗放古代是得封個公主,至少是個郡主,沒得非得要嫁個其他國家的王子吧?這是夏軼穗穗過日子的!”

“人費家、溫家都沒說什么,讓直接領證了,你們在這里折騰上了?我是真的服你們!”

“證都領了——你們還想讓他們離了?”

夏郁拿起夏軼結婚證,在他們面前甩了甩。

“再說了,再耽誤——你們還想不想抱孫子孫女了?有你們在這里糾結的功夫……趕緊去想想未來孫子孫女叫什么吧!”

“好像也是!”說到這,得,郁蘅女士也不瞎想了,眼睛發亮,“對!”

夏軼還好說什么,被夏郁攔住了,等爹媽去安排事了,夏軼才說:“我們商量過了,只是先領了證,婚禮今年肯定不辦,或許明年、后年?要孩子也得等到后年。”

夏郁聳肩,“你們自己的事,你們自己那啥,反正領證了——咱們爹媽肯定短時間內……半年一年不會催你們要孩子,明后年,就不知道了,你們自己看著辦?”

夏軼一臉抗拒:“這些房子——”

夏郁打斷他的話,“我可不是伏弟魔,只是……往后我不一定能常陪在爹媽身邊,這邊的事,都得你們多操點心——也就是你姐有點錢,但凡沒錢,我都得啃你、啃爹媽的!”

最后收拾房產本、首飾盒子的時候,看著一臉天真的孟冬,夏郁偷偷道:

“還給你攢了——我知道你對玉石無感,都是小金魚,別說話,都是姐姐給你的嫁妝!”

“別哭啊,丑了吧唧的——今天夏軼是主角,別給他風頭搶了!”

“噗嗤!”

轉頭夏郁就給穗穗打電話了,笑道,“怪不得見年沒纏著要道壺梁過年了,感情是……”

“郁寶!”穗穗平時臉皮厚,社交牛批,但這種事上,難免還是有點那個——羞澀?

夏郁也沒有特別打趣,只是問:

“這事兒能說嗎?要一家人湊一塊吃頓飯?我是說棠姐、老戴他們這一票人!”

穗穗道,“可以說,但別太往外傳,我們倆這一年……還想保持當下這種相處模式,怕一下子進入婚姻,會不適應,然后別的,我們可能還沒有完全準備好,用這一年的時間去往里走,慢慢摸索我們兩個人、兩家人未來生活的相處方式!”

“我這一年也暫時沒有要孩子的打算,當然了,我跟夏軼都挺喜歡孩子的——看著棠姐、老戴他們幾個,都可羨慕了!”

夏郁:“不用太給自己壓力,順其自然唄?咱們都算三十出頭——四十前就好!”

夏郁擠眉弄眼,“記得做好防護措施哦!”

兩人都已經領證了,什么都可以放肆的來了!

“郁寶!”溫穗唰一下臉都紅了。

“啥?”夏郁眼神不善,夾雜狡黠,道:“該該稱呼了哈,叫姐!”

臉紅得快滴出血了,嬌嗔道:“要睡覺了,不跟你說了!”

夏軼跟穗穗領證這件事,還是說了,穗穗跟夏軼主動坦白的,在他們這個小圈子,發了結婚證,當然了,人員不多,就這么幾家人——大家也都是嘴嚴的。

詠霞老師轉頭給夏郁電話了,感慨,“當年見夏軼的時候,他還是個剛成年的孩子,現在——轉眼都結婚了,挺好的!”

戴承弼就鬧騰了,“沒想到呀,沒想到呀,你們可真是……時髦,一聲不吭都領證了!”

“閃婚呀!”

夏郁駁斥,“剛認識就領證,那就閃婚——我弟弟弟妹都認識十余年了,談也談了好多年了,你悠著點哈,我跟穗穗現在可是正兒八經一家人,一致對外!”

戴承弼,“喲,這就開始護起來了,嘿,不錯呀!”

不過幾人都不是十年前剛認識那會兒了,說話也都有分寸。

穗穗也是大姑娘了,眾人不會過分調侃,更多是祝福。

今年過年,夏郁一家都沒有往年鬧騰了——心思全在魔都了。

本來應該要叫一聲夏郁爺爺奶奶,舅舅舅媽,但說實在話,目前還真不太適合!

都不是太能捂得住嘴的,今天過來,回去明兒整個壺梁都得知道他們家攀上費家了!

約好了時間、大年初七一大早就往魔都趕——

提前一天到,提前一天準備。

下午到的魔都,讓夏郁給安排幾人服裝——肯定要正式的。

牌子,那肯定是顏如許,去了顏如許工作室,衣服當然不是高定,只是特制成衣。

一家五口整整齊齊的——溫婉的旗袍、書卷氣的中山裝,那股書香世家的味道,還真就出來了!

翌日一早,費洋安排的人來接他們的,到費家老別墅的時候,費家跟溫家的人大都來齊了。

提親肯定要有提親的樣子,在家里郁蘅夫婦忐忐忑忑的,但一到正式場合了,兩人那就是絲毫不怯場。而穗穗的親爸、親媽、爺爺、奶奶、最重要費家老爺子都出來迎接了。

這不只是給夏郁一家面子,更重要還是給穗穗面子。

這是結親家,又不是結仇,擺什么架子?

夏郁也是頭一回見到穗穗親爹、穗穗姥爺。

一個較為富態的中年人,夏郁看過穗穗父親年輕時的照片,穗穗跟他年輕時像,也很英俊,但酒桌上多了,免不了中年發福的。

穗穗姥爺,就是個看著特別嚴肅的老人家,但實際上特別和藹,嚴肅也是年輕時候因為要主持大局,時間久了,自然而然養成的!

“親家來了?還帶這么多禮物……沒必要的!都是一家人,快,先進屋里,都吃早點沒?都吃了?這大老遠的,你們辛苦了,中午就不出去了——嘗嘗我們魔都的菜系如何?”

如果忽略別墅外幾個崗哨,費老爺子這做派,完全不像是一個南部最大領導人——

但從他的言行舉止就能夠看得出,他對穗穗的疼愛,是打從心底里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