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娛樂圈都以為我糊了

152、準備

酒店山莊不小,出了停車場,就是一大片休閑的地方,一個大的泳池,不過這個時節也沒人似大東北的男人們愛冬泳,在外在內那都是恨不得抱個小烘干機烘一烘。

去年說了梁省的冰天雪地,今天入冬就不得不說說南方這邊的濕寒了。

那可怕程度——北方寒冷足以致命,南方潮濕讓人生不如死!

不過相比南部沿海三省,蘇省這邊算是干燥的了。

夏郁這一套運動服也完全扛得住這邊的天氣,今天天氣又不錯,還很舒坦。

“到了,前邊兒就是餐廳,現在十二點五十,還有十分鐘開飯,您先過去,我幫您提行李!”老徐下了車,指著山莊里一動建筑物,就要給夏郁開門,夏郁先一步下了車。

也不管老徐什么想法,自己打開了后備箱,一把拽住兩個行李箱,在老徐驚愕的目光下,走了,只聽她道,“徐叔,那我先去餐廳,您停好車,趕緊過來嗷!”

說的是金陵土話,不是從現在開始的,在出了機場上了車,夏郁就開始了。

說完頭也不回走了。

孟冬沖老徐點頭表示感謝,抱著貓包屁顛顛跟在夏郁后面了。

老徐看著那并不比他矮的小姑娘,一臉笑,心里吐槽道:“怪不得莊導這么看重,就著小脾氣,那能不對老莊那臭老頭兒的胃口嗎!”

后天一早研討會才正式開始,除了莊和工作室的團隊成員,以及不算在內的培訓期演員,剩下的都還在培訓學校,按著安排,至少也得明天一早才會到這邊來。

所以,餐廳里的人馬有哪個,也不用多想了。

三四桌人,三桌是攝影、劇務等團隊人員,最后一桌便是主要人員了。

不過主要人員還沒到,莊和欽點的劇務就笑著沖餐廳里邊的單獨餐廳指了指,

“莊導幾個還在里邊忙著呢!”

夏郁去了不止三四趟莊和工作室,尤其是拍完廣告回帝都的幾個月,基本每周莊和都會讓她抽空到莊園吃個飯,順便讓她跟著走走劇本修改之類。

與其說圍讀十二月份才開始,倒不如說,在夏郁這邊她參與“圍讀”已經好幾個月了。

堪比馬拉松,所以她對于劇本的熟悉程度,其實參加這個圍讀,也就是為了跟劇組演員進行演技、習慣還有拍攝進度的磨合罷了。

“好!”夏郁笑著將行李放到了一邊,又讓劇務幫忙給孟冬安排了位置,把元寶從貓包里拎了出來,小家伙被憋了一路,可不得了了,一下子竄了出去。

自己則朝著獨立餐廳,或者說被改成了研討室的工作間走去!

“叩叩叩!”

“進來!”

“老師!”

近一年的相處,莊和雖然沒有正式承認夏郁這個學生,畢竟陶璋是他關門學生這個話已經放出去了,就他這樣的犟老頭兒是絕不可能往回收了,但兩人的相處模式也定下來了。

夏郁叫他老師,而他面上沒說,但心里也確確實實把夏郁當學生看待了。

“來了?”莊和還是帶著鴨舌帽,抬頭看了她一眼,又繼續道:

“既然到了,那就過來看看,跟幾位老師一塊探討探討!”

面對化身工作狂魔的莊和,夏郁也是笑了,挺無奈的,沒搭理他,而是轉頭跟另外幾位演員打招呼!《金陵祭》拍攝場地不大,但出場演員不少,不算十五個學生,不算其余十二釵,還有七八個主要人物,戴濤、大佐、王浦生、法比、英格曼神甫、李全有、陳喬治、徐小愚的父親。

當然了,其中年輕的,或者資歷淺的像飾演王浦生、陳喬治在別的劇組怕就只能呆在餐廳外面等著了,但到了莊和劇組,只要你有上進心,莊和絕不會吝嗇拉你一把,都在圍讀間內。

而其中剩下七人,像飾演戴濤的古明韜、法比的張云澤、李全有的佟承平都是中生代實力派演員——這三人影響力也是不小的,古明韜在電視劇行業,那是可以與邵安比肩的、張云澤則電視劇電影皆有不俗獎項,拿過視帝,也得過電影金雞最佳男配、佟承平雖然沒有什么太過矚目的獎項,但演技毋庸置疑,也很被同輩觀眾所認可,主演過幾部口碑極佳的電影、電視劇!

就連徐小愚的父親那也是莊和工作室的老演員,不過重心放在了話劇上,這次也是過來幫個忙,畢竟是個炮灰,出場也就幾分鐘的時間。

至于飾演大佐的則是莊和從霓虹請來的霓虹中生代實力派。

最后就是英格曼神甫,則是從漂亮國請來的老演員,是莊和的老朋友了。

不過這兩位還沒到,大概也是明天,畢竟人也忙。

可以說這里面,除了兩個年輕演員,那都是有著響當當名氣的。

不過有一說一,能夠拿到這兩個角色,也證明了這兩演員值得肯定,起碼在演技上是的。

除此之外,還有兩位編劇、莊和工作室的幾位導演——

夏郁操著一口金陵話,跟一行人打了招呼,“各位老師好!”

一行人半點不奇怪了,因為他們在進組之時除了兩位外國友人,其余人都按照各自角色,在語言上進行了加強化,簡單來說——都給我說角色方言!趕緊代入角色了!

夏郁打完招呼也不矯情,那邊有人騰了位置,她謝了一聲,干脆做下來了。

為啥說莊和是工作狂人呢,夏郁進來的時候大概五十三分,外邊通知了是一點吃午飯,但莊和渾然不覺,莊和工作室敢打擾他工作的也沒幾個,都不在,這下子好了,都餓著吧。

夏郁沒辦法,她也不想被莊河瞪眼啊,但她從一點零一分盯著手表,這現在都一點零五分分了,她沒在機場吃一頓,這么趕著從機場殺過來,為的啥,不就一頓飯嗎!

那外邊香味兒都飄進來了,這不又磨死人了要!

眼看著Camus的小腕表跳到了一點零六分,她忍不下去了,拍了拍還在討論的莊和,低頭湊過去,捂著嘴小聲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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