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娛樂圈都以為我糊了

185、享受

粗稿未改

可能大改

雙更合一

“夏軼到家了?嗯,讓他休息唄,反正離高考沒幾天了,我已經定了六號的票,到的冰城,定了酒店,我一會兒給你們發地址、你們到時候先過去就行了。”

“不回壺梁了?”

“回啊,都到家門口了,肯定要回去看看姥爺、爺爺奶奶——”

“行,那到時候電話聯系,你也注意身體,我聽說你拍的下一部戲要減重?我跟你說啊,我跟你爹不是不支持、也不是反對,但這種關乎身體的事情,一定得注意注意再注意!別馬虎,聽到沒有?得找專業的營養師什么的,給你調整方案,別到時候烙下病根兒了!”

“成成成,我省得,您照顧好自己,有空多回去看看姥爺,還有趕緊讓夏軼把時差倒過來——”誰叛變吐露的消息,夏郁都不用多想,趕緊搬出目前家里最受人矚目的“小祖宗”,這才將郁蘅女士的注意力轉移了,又嘮了兩句就撂了電話。

《金陵祭》殺青已經半個月了,夏郁也從戲中角色掙脫開來了,畢竟“趙玉墨”這個角色不同于林丹,戲感拿捏到位就成,并沒有太多的感慨了。

而這半個月的時間,前面兩三天夏郁“報復性休息”,不但斷了各種鍛煉、睡眠、還定了一大堆外賣暴飲暴食,還修仙打游戲,從莊園回來的第二天,當夜直接通了個宵——

第三天又睡了個昏天黑地,直到第四天才終于正過神來,一頭鉆進了劇本里。

這個過程,不論是陶棠也還還是孟冬也好,其實都是希望夏郁能夠多“報復”幾天,復出到現在,她真的過分地自律了,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心疼。

但夏郁卻不這么想。

有人說:

狂歡是一群人的孤獨;

孤獨是一個人的狂歡。

不一定所有場合都適用,但眼下,夏郁覺得還挺應景的。

她很享受這種“狂歡”。

報復性修整后,她就開啟了這場屬于她一個人的狂歡。

一大早,陶棠開著大G、孟冬開著小奇瑞各自出門,夏郁收拾好自己健身會用到的一系列東西,又呼嚕了一頓元寶,最后下了樓。

薛彤已經在地庫等著她了,開的車是陶棠那邊安排的新車,奔著低調原則,也不是太出名的,但不論是性能也好、舒適度也好都是一流的。

“早!”兩人打了招呼,就給夏郁送到宋惜的工作室去了。

一個是方便,另一個是陶棠半年前在宋惜工作室加注了投資,擴大了工作室、一個是對宋惜的投桃報李、另一個是夏郁自復出以后,卻是是需要一個安全、隱蔽的私人健身工作室。

雖然宋惜那邊不那么缺錢,但因為她自身就沒有太多存錢的習慣,自己開工作室也就能夠維持她的奢侈生活,她又不是陶棠這種投資眼光獨到的,又不像堂弟宋昂投資電影、有過那么一段想要擴大工作室的念頭,卻一直因為資金的關系擱置、別的人投資她又不放心,這回好了,陶棠這邊占股,不管事,兩人之間又互相信得過,就干脆合伙了。

這種事,夏郁這邊是從不管的,一個是沒那個腦子,另一個她的jing力也不在那上邊——

而這一趟回來,夏郁工作室除了造型師、保鏢還另招了幾個崗位的優秀人員,其中一兩個就是夏郁的營養師、形體教練,以前都是“租”的,這回直接簽了五年合約。

夏郁在歸來四天前本來是決定報復性休息一周的,但在第四天無意看到小甘發給陶棠的那一連串的財務報表、清單——整個人麻了,啥也不說,剛拿下的Camus代言費、《治愈》的片酬,已經沒了,反而又倒欠下一屁股債!

之前簽合同的時候,光顧著看合同上有沒有“坑”了,忘記看錢的問題了。

是,現在的夏郁身價倍增,從《畫地為牢》的五十萬,到《金陵祭》的一百五十萬,再到現在《治愈》的七百萬,十四倍、四點六六倍——但是也花錢如流水呀!

先不說今年各員工工資,別說像財務小甘、法務小李、加上一個薛彤,外邊一連串的花銷、大到美容保養、營養師;小到車險、洗車——她今年掙得這一個一千萬直接就去了大半了。

這還好在,像小甘、小李他們都只是“顧問”級別的,不是簽的常駐約,不然以人家的能力,就決不是那么年薪幾十萬就能打住的!

好在工作室的運營還有陶棠一半的責任,不然夏郁真的頂不順了,最后剩下來的八百萬全投到《治愈》了。治愈投資說大不大,說笑也不小,總共達到了六千萬,畢竟不是什么古裝武俠、神話類型的大項目,就是劇本很不錯的一個商業型文藝片,用不了太多錢。

夏郁工作室總投資占了三十五,達二千一百萬,夏郁出資八百萬,剩下一千三百萬由陶棠掏腰包。當然了,最賺到的錢,拿工作室占股的部分,剩下的都用作工作室運營資金。

其實按照工作室股份投資,夏郁投資金額是可以達到至少一千萬的,但問題是,她太窮了。

戴承弼倒是想投資,但很可惜師出無名,賺了錢怎么分呢?要是自己工作室投資立項出品的項目,那沒問題,問題是這不是,只能扼腕、含著淚水拿下了巨額片酬!

跟莊和、徐蔚、顧釗那種動輒數千萬“美金”的華夏乃至國際頂尖大導演,自然是沒法兒比的,天差地別,就連跟宋昂都有差距,雖然是才入行幾年的新人導演,但兩三部電影都給他帶來了極高的影響力。

但在業內已經算是很高的,在《畫地為牢》之前,如果不是自己投資,接下制作,他可能只有五千塊到十萬塊的片酬,而現在,宋昂工作室那邊直接按照戴承弼在行業內的價格,開出了最高片酬,三百萬華夏幣——實際上作為一個文藝片導演,屬實有點虛高,但誰讓人家上一年,憑借《畫地為牢》打了個漂亮的翻身仗!加上是由夏郁工作室經手談判的。

雖然錢進了老戴的口袋,但用陶棠的話說:“戴承弼身價越高,對我們工作室,是一件顯而易見的好事兒,至于咱們自家獨立投資,自然是按咱們工作室的價格,他畢竟是拿死工資的!”

也就是說,這次是陶棠這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然這三百萬指定落不到戴承弼兜里!

夏郁給陶棠豎起大拇指,“高!”

所以說夏郁還是夏郁,就只是個演員,玩金融、投資什么的這一塊,臟的,真不是她玩的過來的!夏郁跟陶棠溝通了一下,陶棠無所謂,夏郁也就把這件事給戴承弼說了。

嚇得老戴趕緊從外邊健身房往家里奔,打開了金庫保險箱,拿出合同,逐字逐句花了一個多小時看了一遍,發現,真像夏郁說的那樣,自己被“套路”了,一張臉就耷拉下來了。

都沒給夏郁打電話,晚上八九點了,開著夏郁給買的車就往夏郁公寓奔——

進了門就抓著夏郁手哭,“郁寶啊,你得給哥哥做主啊!”

他可是簽了十年長約!

夏郁這邊,夏郁的性子、人品他是首肯的,當然陶棠那邊他也不懷疑,但他捉摸不透陶棠,也就不敢瞎說話了,這要不是夏郁把這件事說出來,他是真沒意識到!

當真是,要碰著不懷好意的,給人賣了,還得哭著給人數錢!

夏郁一巴掌排掉戴承弼的咸豬手,雖然這半年多的時間戴承弼因為閑的,加上手里又有閑錢了,終于有心思捯飭捯飭自己,用心鍛煉了半年,現在jing氣神多了,別說還是蠻帥的。

但休想占自己便宜!

“行了,甭裝了——棠姐說了,工資照拿,內部咱們拍攝你拿死工資,但是允許你投資,這是合約里簽好的,至于跟工作室之外的拍攝,你該拿多少拿多少,但是記得繳稅!”

戴承弼一聽,頓時松了一口氣,雖然是口頭上的,但不論是陶棠還是夏郁都是說一不二的,只是還是一臉的怨念,“那當時簽約為啥不提醒我?”

夏郁覷了眼他,“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十年的合約,你自己不上心,別人怎么替你上心?棠姐說了,這件事是她不對,當時確實是想給你挖坑,但沒想著坑你,誰也沒想到,突然接了外邊的劇本,還一塊投資立項,最重要把你塞進去了,但你自己也警醒點!這好在是咱們自己的工作室,換了別人的,你就且等著去打官司,繳違約金吧!”

確實是,如果不是給戴承弼塞到《治愈》劇組,他在夏郁工作室自個兒拍攝,真也就碰不著這樣的事兒了——算是讓戴承弼虛驚了一場,陶棠這是給他、也順便給夏郁、孟冬上了一課!

陶棠投資了宋惜工作室并且買下了半層樓這事當然也沒瞞著,反正離得也不算遠,除了單獨劃出一間一百平的地方,給夏郁弄了個私人訓練間,還弄了個健身房,老戴就經常到那里打卡。

這半個月,夏郁雖然說,沒有大肆減重,但在某個標準上還是稍微減了5KG的,現在48GK,畢竟表面上的這一小層肉減起來相對容易,而到了這個標準后,夏郁就暫停了。

回歸正題。

一大早夏郁先是讓薛彤送到宋惜工作室,進行了四個小時的形體訓練保持;下午就打扮得跟三四十歲的“家庭主婦”的模樣,到帝都第一學府人民醫院報道了。

陶棠那邊托了親友的關系,讓夏郁到那邊去做觀察——

而這完完全全就是為了拍攝《治愈》在做準備。

還是同樣的顧及——雖然這一節課程,夏郁已經做好了,使用第二階段成就系統開放的新功能——提取劇本世界;但是對外,她仍然需要一個理由。

此外,也是在看了劇本,以及了解了白小斐所患絕癥后,突然也想去了解一下這些病人、去年“時尚東方”盛宴,夏郁捐款不多,五十萬,全部加在一塊,就多了,且用途都是透明的,夏郁關注過,發現剛好就是捐到了這個絕癥類科——算是看了劇本后,升起的某些惻隱的念頭吧。

這些天偶爾也會刷一下微博等網絡平臺,汲取信息,看到不少有意思的評論,其中一條讓她覺得既好笑,又有點感動——明明自己也過得不盡人意,卻見不得者人間疾苦。

觀察了一下午,夏郁最終才著沉重的步伐走出了血液內科大樓——

“也許,能幫他們做點什么呢?”若有所思,但也沒在這件事上多做糾纏,畢竟就她現在的經濟狀況,還沒有那個實力去幫人家,先暫時顧好自己得了。

晚上回了公寓,就翻開劇本,寫人物傳記——

系統的本事歸系統的,她也不可能說通過幾次課程就完全能掌握了。

除了系統課程,她發現現在,自己竟然也沉迷上了琢磨、研究劇本——并且,她還是不大喜歡依靠系統,畢竟自己能夠抓到的本事,才算真的本事。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了六月六號,高考的前一天。

六月六號一大早,夏郁就起來收拾東西了,而這一趟夏郁沒讓孟冬或者陶棠陪同——

孟冬課程一直報道了九月中,這兩年她也是兢兢業業,基本沒休息過,這一次還不是休假,而是深造,算是另類的“加班”,夏郁也不忍心讓她跟著倒騰幾趟的。

兩人倒是都想陪著走一趟,夏郁直接打斷了,“得,我過倆兒月24了,又不是小孩子了,沒了你們幫著,我自己還生活不能自理了?”

到了機場,又是一頓嘟囔,“行了,就送到這兒得了。”

孟冬幫著夏郁辦理手續、又送到安檢口,好容易等夏郁進去了,還在安檢口外瞅著,夏郁擺了擺手,也不理兩人,徑直進了候機室。

下午三點多,

航班落地冰城國際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