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娛樂圈都以為我糊了

265、錄取

粗稿未改

可能大改

AM·10:44,《凝視》單曲錄制完畢。

PM·14:21,《葉子》ost原聲帶、單曲也都相繼錄制結束。

中午一塊吃了頓簡餐后,顧秋詞老師先一步離開。

下午《葉子》的兩次錄制也很順利,一份是原聲帶,一份是專輯,有些細節是不一樣的。

DianeChen自忖,從頭到尾除了錄制了這首歌的鋼琴曲,剩下的指導這一塊,根本沒幫上忙。上午夏郁在錄制過程中的一些小毛病,早就被人顧秋詞糾正了。

但對于她的到來,幾人都是表示感謝的。所以臨走,也都客客氣氣的,畢竟人詞曲寫的是真的好,而且,在談及買下詞曲全版權這一塊時,也很干脆利落。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把DianeChen送走,趁著小謝導跟錄音室的工作人員溝通后續,

戴承弼終于找到機會問夏郁,“早上你們怎么一塊兒到的?”

這個你們指的是誰,再明顯不過了,夏郁瞥他一眼,“停車場碰到的。”

老戴不信,“真的?”

“假的,人特意在停車場等我,接我!”

老戴瞪眼,更不信了,“你就誆我吧!”

夏郁沒理他了。

不過老戴又不是夏郁追求者,自然不是忌憚余君豪靠近夏郁,反倒表示支持,“都幾個月了,要換成其他圈內演員,我還真不大贊同,但君豪……真心不錯!”

他沒說什么,你要是有想法,不如就進一步發展看看——

看夏郁那眼神,那不純純要挨揍的節奏嗎?

對老戴的攛掇和支持,夏郁就四個字,“毫無想法。”

老戴聽完忍不住嘀咕,“沒想法,就少見面,少接觸!”

“別……霍霍人家!”

“你說什么?”

“……沒什么!”

淺聊幾句夏郁并沒有放到人生航道上的“感情”,兩人又轉到工作事宜上,“這兩首歌,弄好了,你到時候發到棠姐郵箱,至于什么時候發布,你們商量時間!”

老戴提過,想拿這兩首歌跟電影相互打個宣傳,夏郁每意見。

解決完了電影ost的問題,臨走的時候,老戴還不忘布置任務——“寶!你走歸走,別忘了,哥哥打算這月二十四號求婚,你趕緊回去給我弄個攻略,出個主意,二十二號前,給我消息!”

“知道了!”下樓的時候夏郁雖然面兒嫌棄,但轉頭就笑了。

回到家。

夏郁一邊開始著手準備學校的事宜,一邊還真給戴承弼找起主意來了。

不過也很無語。

這種事情,你戴承弼四十歲的人了,沒有經驗,我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我就有經驗?

結果,只能是找另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幫著出出主意了。

溫穗三月四號開學。

只可惜,剛開學,就被老師拽著到川省進行學術研討去了。

然后八號還有個比賽,小姑娘沒少叫苦,在她耳邊嚼嚼。

前幾天還給她發信息,說是這幾天準備回來,這不正好趕上了嗎?

所以夏郁看好時間了,先發個微信,確認她有空,一個電話就撥過去了。

用簡短的語言把事情大概給她說了,不過因為擔心‘隔墻有耳’,宋惜懷孕這件事夏郁就沒在微信或者電話上明說,而溫穗聽到老戴不但談戀愛了,還打算求婚了,真是又笑又調侃!

她平時雖然愛懟老戴,但也是因為關系好,也替他開心。

“老戴也四十了,也算是鐵樹開花了,這事兒就包我身上啦!”

“我已經定了明天的機票,到時候別忘了來接你家穗穗寶寶鴨!”說正事,溫穗也不忘向夏郁撒嬌。

夏郁拿她沒啥辦法,莞爾道:“嗯,那我就把事情托付給你了,你一會兒發行程單給我,我到時候提前了時間來接你!”

老戴求婚一應事情交托出去,夏郁也能騰出心思放到學籍、學校這件事上。

雖然在帝都電影學院沒有什么特殊的關系,但有莊和這株大樹在,多少還是有點面子情分在的。

加上她當年雖然被勸退了,但學籍并沒有注銷。

所以,在莊和出動“面子”工程后,夏郁學籍順利轉到了帝都戲劇學院,并且從表演系直接轉到了戲劇影視文學專業,以往屆生的身份,成為帝都戲劇學院一員!

畢竟夏郁高考文化成績放在那里,分數毋庸置疑。

而且是以,休學復學的形勢返校,最后還給開了綠色通道。

只要夏郁通過各項考核,可以提前結業、考研。

當然了,畢業證書還是得遵照學校規章制度頒發——戲劇影視文學專業是五年制,那她至少得保持三年考試各門學科都達到優秀分數線,才能順利拿到學士學位和畢業證。

三月二十一號,夏郁順利拿到了帝都戲劇學院的錄取通知書。

而這個好消息,夏郁肯定是第一時間跟爹媽分享了。

畢竟她當初被勸退,兩人嘴上不說,但心中一直有一道梗。

夏郁把錄取通知書打開,拍照,發給了老夏同志夫婦。

當然還要說一聲,“低調,這事兒別急著對外說!”

郁蘅女士看到消息,第一時間就給夏郁打電話了。

語氣明顯不敢置信,激動里,帶著些微的嗚咽,“郁寶啊,這事兒,是真的?你沒糊弄你媽我把?你不是弄個假證把?”

夏郁哭笑不得,但還是正色道,“真的,底下不是有編號嗎,您自個上網搜一下,確認一下。”

“行,你別掛,等我查查!”

好半晌,夏郁才聽到電話那邊的動靜。

“老夏,這是真的嗎?”

“你說呢?嘶……你掐我干啥?”

“我瞅瞅這是不是在做夢!”

寵妻狂魔老夏同志不說話了。

但夏郁掐指一算,應該在“寵溺凝視”她親媽。

‘真欺負人!’

然后夏郁她媽這才接通電話了,“郁寶……這咋辦到的?”

“老師給幫忙安排的。”莊老爺子現在還是帝都戲劇學院榮譽校長,手上是有特招名額的。

“但這事兒能不外傳,你跟我爸都別瞎傳啊。”

夏郁吩咐,主要是,她媽還好,就怕她爸。

她爸平時那叫一個人間理智機器,但碰到她這種事,真就恨不得大肆宣揚一番,他不說話,大概態度意思就是,‘瞅,我看誰還敢編排我家閨女!’

而這世界。

一向是不患寡而患不勻。

而人性里也有一種惡。

叫見不得別人好。

這事結果瞞不住,但這種消息,最好還是不要從自己、自己人嘴里說出來比較好。

“知道了知道了,你媽我是那么碎嘴,那么虛榮的人嘛?”

夏郁嘀咕,‘您是不是我不敢說,我爹肯定不是!’

“嗯?你嘀咕啥?”

“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