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娛樂圈都以為我糊了

327、觀感

粗稿未改

可能大改

陳凜觀《治愈》有感。

重男輕女家庭的真正不幸

原生家庭有缺陷的女生如何自救

女生在面臨侵犯時如何維權?

絕癥病人如何獲得社會救助

絕癥病人是否自殺的權利

離異家庭或者單親家庭孩子的撫養

孩子的教育問題與父母的贍養問題無法兼顧下,哪個更重要!

“以上這是我看了兩遍電影,心頭還長久無法淡然、驅退的問詢!”

“我再一次慶幸,我生的是一個兒子,并且能夠給予他不錯的社會、物質、jing神層面的保護!”

“1.重男輕女真正是歷史遺留的問題,現實里大部分重男輕女觀念,父母往往是不自知的,忽視、漠視、無視女孩健康成長,乃至是迫害女孩的,大都是扮演母親、奶奶這樣的角色,但這部影片里,給予我們一道更值得深思的、更深層次的問題!”

“家庭里‘重男輕女’的觀念,到底是誰決定的?這個“女”只是單單針對女兒嗎?不,不一定!老實說,起初我是沒明白,但整部電影看下來,我發現,以前看到現實重男輕女的例子,都太片面了。影片很隱晦地,將重男輕女真相剖析出來,看完電影,大家仿佛關注到的,看似從頭到尾都是母親的咄咄逼人,實際上一切的推手,是她的父親。”

“在白家他父親幾乎不說話,看似懦弱,被白母拿捏,但每一句話都是白母的‘定海神針’,不論是在醫院的還卡,還是最后的妥協,她母親眼睛余光永遠都是落在白建恩身上!”

“她父親看似懦弱,實則在jing神方面,扭曲地控制著白母劉青蓉!”

“她父親并不只是輕視女兒,同樣也輕慢、漠視劉青蓉,直接導致她母親心理扭曲、姐姐被賣、白小斐也差點成為‘扶弟魔’犧牲品的罪魁禍首!”

“旁白里,有這么一句話,‘我這輩子就這樣了,他白建恩要我攔在泥潭里,那我就讓他女兒都爛在泥潭里,反正他也不在意女娃!’,就說明了一切!”

“我想表達的是,重男輕女的責任,不要都往女性頭上推,應該從源頭上,分析解決、杜絕這個現象、除了關心女孩、更要關注這些母親的jing神健康問題!”

“2.這種原生家庭自救真的很困難,跟影片不同,影片里,白小斐碰到了陳子墨!”

“現實我碰到過,一個家庭條件好一點的女孩,家里人看似對她還不錯,但完全將她當成一個取款機,被動成為了“扶弟魔”,而她沒有白小斐的‘幸運’,她沒有碰到‘陳子墨’,現在快四十了,從以前的眾星捧月到現在,無人問津,前幾年,不堪重負,終于跟家里人決裂了!”

“這些天我還看過一些案例——……更有甚之被逼迫自戕,到死了,也還被家里人消費!我不是專門的專家,但我還是想跟現下正在被原生家庭迫害的孩子們說,勇敢地拒絕迫害、更要勇敢地、堅強地活下去!”

“3.女生在面臨被侵犯時,如何自救?一定要報警,將事態鬧大,不要相信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有法律才是自己的武器和工具!”

“4.絕癥病人如何獲得社會救助的問題,我這里知道的有兩個方案,1對需要急救但身份不明、或者無力支付急救費用的患者,予以符合規定的急救費用,可以向急救應急救助基因申請醫療救助;2社會型公益基金,比如君豪創辦的鑄翼基金!”

“5.絕癥病人是否有自戕權,我國目前是沒有的——我們可以淺談一下,就從影片談,主要是很多家庭承擔不起昂貴的醫療費用,病人又不堪病痛折磨,令人感慨!按照我的想法,我是很希望未來有一天,能夠實現的!”

“6.離異家庭或者單親家庭孩子的撫養——這個真的雖然有法律明文規定需要撫養孩子滿十八周歲,但很多時候,被棄養的孩子是根本沒有獨立思考、維護自身權益的能力的!只能呼吁大眾,見到此類情況,可以伸一把援手,幫一下孩子!”

“7.孩子的教育問題與父母的贍養問題無法兼顧下,哪個更重要!這個問題,也是我目前最為猶豫,也最為搖擺不定的問題,所以,這個問題我不針對一般父母健全、有撫養父母兒女的家庭進行討論,而是延伸到,單親不健全窮苦家庭討論這個問題!”

“而在這個問題上,我的發言可能有事偏頗,但我覺得是一個,需要被關注、重視到的方向,我知道現在社會都在呼吁‘子欲養而親不待’,可我想談的問題是——既生則善養之!”

“生了孩子,就得好好教他她們,我不是說要給他們多少錢、要給他們多好的物質條件、給他們一個完整的家……這些,既然都給不了,那就在jing神層面,去教育感化他們!”

“教他們善良、教他們被打了要打回來,教他們不主動惹事,但也不能怕事,身體力行——不要因為社會束縛,照顧了父母,忘記了孩子!”

“老人在這一塊上面,也要多給年輕人一些寬容——”

“可能我這一番話,三觀有點不正,但我還是想說,老人老了,既然自愿成為了燃燒了一生的蠟燭,不妨再最后燃燒一把——別讓孩子、孫子,再走著一條老路!”

“如果是我,我想我也會跟曹老太太一樣的選擇……”

“最后,《治愈》整部影片里,好像在表達一個意思這世上只有一種病,那就是窮病!,電影說的沒有錯,但希望大家,能夠更富足地理解它!”

“這個窮不單只是物質上的,還有jing神上的!”

反復看了兩遍,陳凜沉沉吸了一口氣,抬頭一看,天已經微亮了。

一口喝完杯子里的咖啡,走到窗前,推開窗,他點了一支煙,沉默許久。

直到煙滅了,他把影評觀感分別發布到了幾個平臺上。

最后抻了抻懶腰,進了已經很多年都沒進過的廚房,做了一頓,不太像樣子的早餐!

早餐還沒做完,他愛人就起床了。

驚訝地看著他、他身上的圍裙,溫柔失笑,“怎么想起來做早餐了?”

他昂首,“給自己老婆兒子做頓早餐,很離譜?很不應該嗎?”

兩人相視一笑。

“你還記得上一次進廚房是什么時候嗎?”

“……不記得了。”

“我記得,是我當時懷兒子的時候,我說,我想吃臭豆腐,你說外面的不干凈,轉頭二話不說,就自己搗鼓起來了,你不知道,你當時那個狼狽的模樣,在我眼里有多高大。”

她微微笑了,就是沖著那一回……咬牙挺了二十年。

“這么……久了嗎?”

陳凜悵然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