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帶閨女這件事,還要說到茜茜出生后老戴就吵吵嚷嚷說要帶著閨女一塊進劇組鍛煉。
加上,抓周又抓了攝像機——老戴真有把閨女往這邊培養一下的想法!
但這事兒要放到以前拍過的任何一部電影劇組,其實問題都不大。
可這一回,艱難程度,真是有史以來最“艱苦”的,而且到時候,累得都不一定有時間照顧小姑娘——最重要的是,就在十月份,春晚導演組找到夏郁了。
問她今年有沒有時間,打算邀請夏郁再參加一回春晚。
節目都不用變了,就上年被刷掉的古典舞——舞蹈格調夠,夏郁今年又擔任電影節評審,在主流這一塊,在上升一個臺階,可以說,節目直接放進去就好了!
夏郁這邊也沒藏著掖著,把新戲拍攝這事兒明說了,“今年大概是沒辦法了!”
但旋即她就推薦了宋惜,宋惜作為華夏古典舞天花板,春晚導演組這邊自然知道的,早些年請過兩回,但宋惜這邊都沒有時間,后來也就不了了之了。
換成以前,宋惜是不打算那么高調的,但眼下,確實備孕、養孩子停歇兩年了,雖然這一整年,又回歸了,但真正的比賽,跟她肯定沒關系了,條件不達標了!
春晚導演組一聽,趕忙讓夏郁幫著聯系一下,宋惜那邊一聽,也是猶豫一下在戴承弼的支持下,答應下來了。原本戴承弼夫婦訂的計劃是,讓宋惜帶著閨女一塊,跟組,但這事兒一下來,計劃就要改變了,兩人已經商量了大半個月了,一直沒出結果!
這回明天就要啟程了,勢必要有個定論。
程志清一聽,皺眉道,“不能夠把茜茜交給姐姐姐夫帶?”老戴爹媽既是程志清的師哥師嫂,更是姐姐姐夫,只是表親的,關系也是出了好幾服得的。
戴承弼當下就搖頭了,斬釘截鐵道:“我跟宋惜商量過了,我帶!”
“她審核、訓練的時候住帝都,每個月會到劇組一兩周……”
“你應付的過來?”
戴承弼苦笑,非常認真道:“應付不過來也沒辦啊,我舍不得……我就茜茜這么個閨女,要是為了拍戲,沒辦法參與她的童年,那我寧愿不拍!”
然后跟夏郁商量。
“你要是覺得行,我就帶著,要是覺得不行……再看看把小謝導請過來也成!”
其實這事兒戴承弼跟夏郁商量過,夏郁是覺得沒問題的,有些話,老戴也不敢當這程志清的面說,總不能說——“我跟老舅你想法不同,你看看你現在,婚離了,還跟那臭小子關系那么差,生個兒子跟白生了似的,那生來干啥呢?茜茜上小學前,指定是我到哪兒她到哪兒的!”
程志清雖然沒從戴承弼的嘴里聽到這番話,但怎么可能不明白?他沒說什么,只說,“我學郁寶一句話,我就是劇組一個演員,拍戲的,這事兒……是你們制片團隊的事,我不管!”
心里卻暗暗道,‘只能是一心二用,把心思多放到小外甥孫女身上了!’
夏郁給小閨女喂完了奶粉,又給順手哄睡了,把計劃安排說了一通。
“這次拍攝,夏軼那小子也要跟著,假都請好了,你也不用擔心,到時候忙起來,把閨女交給他——他小子照顧人這一塊,比我爹媽都強!”
忘崽夫婦要聽到這話,指定氣個二佛升天的。
“其實也算個好事兒,別省的到時候拍戲,還一門心思不在劇組,在帝都!茜茜一歲多了,正是皮實的時候,跟著劇組東倒西晃,對小孩子不是什么壞事,到時候晃著晃著,就累睡過去了。”
“郁寶說的對!”戴承弼一聽,眼睛一轉,頓時拍板。
戴佳的事兒,就這么定下了,把這個小拖油瓶帶進劇組。
事情定下來了,都不用夏郁說,孟冬已經吃飽了喝好了,轉頭就把機票退了,動車票也給買好了,買的集體——這一次她除了擔任夏郁助理、造型、還擔任了《販罪》劇組劇務一職。
累是累了點,但工資這一塊,四五個月下來,能夠有大幾十萬——夏郁跟陶棠都不缺這個錢,但真給她她也不會要,也就只能在這一塊,讓她多辛苦一點了。
用孟冬的話說,“這錢,我拿得心安理得!”
吃了午飯,夏郁幾個也沒有心思再喝下午茶了,打個招呼,就準備各自回家,收拾東西去了!
小姑娘在夏郁身上呆著,舒服極了,剛睡一會兒,一到戴承弼身上,沒幾秒睜開眼,嗷嗷哭——戴承弼頓時慌神了,趕緊哄,程志清看得頭疼,先走一步。
夏郁看戴承弼寶貝的不行,頓時皺起眉頭了,“你打算,等到了劇組,還這么寵著慣著閨女?”
戴承弼看夏郁,他眼睛里都是慌張心疼,唯獨沒有煩躁,這很好。
但夏郁還是說了,“丟一邊去,讓她哭,什么時候哭夠了,再說話。”
戴承弼可不讓,可心疼了,“就哄一下就好了,不是大事。”
換成旁人,夏郁才不管,問題是跟戴承弼真的很熟了,這小丫頭又是自己認的干閨女——要還是這德性,到劇組了,那就不知道多折磨人。
小姑娘一開始還以為要回干媽懷抱繼續睡了,眼神巴巴地瞅著,結果夏郁一把接了過來,把她放到一旁專門給嬰兒準備的椅子上,她頓時就急哭了。
門一關,讓她使勁兒哭,剛喝奶的的勁全使出來了。
戴承弼那個急呀,臉都急紅了,夏郁都沒眼看——“果然是上輩子的小情人!”
夏郁才不慣他們父女兩個,覷他一眼,坐下來,點了一壺茶,
“你要是shi憋屁股門了,你就趕緊去拉,別一會兒拉褲襠里了!”
戴承弼現在除了最疼老婆孩子,就是夏郁一個了,把她當親妹子似的,她說一,他也不敢說二,瞅她坐一旁淡定的不行,聽著那句話,頓時鼓起了臉。
“跟著莊導啥沒學著,這尖酸刻薄的話,你是恨不得青出于藍了!”
對一般人還不說,全說給他聽了,他還沒辦法,道理講不過夏郁,冷嘲熱諷夏郁一般不會,但要是來勁兒了,他也毫無反擊之力。
但夏郁的下一番話,他聽完,也是忍不住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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