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娛樂圈都以為我糊了

511、抵達羅馬

→:“九號公映?”

“那我應該是來不及——只能等待電影在國內上映,再看!”

《很高興認識你》節目組錄制完畢,陸伶玉返回帝都一趟后,又回了香江,每年都要陪父母轉一圈,她是九月就去了歐洲,但行程這塊,六號就要去漂亮國。

認認真真地度假。

得知《販罪》公映日在九號,非常遺憾,然后七號一大早,就給夏郁打電話,加油打氣!

畢竟才錄制完節目,

兩人關系不能說蜜里調油,但還是挺親密的,沒有約著一塊吃飯,偶爾會打一通電話。

倆人都挺珍惜這段往年閨蜜情的。

“這個獎項,很可惜我沒能拿下,但我已經非常滿足,希望你能在這條路上比我做得更好!”

“嗯,謝謝玉姐。”

而關于“打探”威尼斯電影節評審內部這件事,夏郁既然答應了戴承弼,那就是硬著頭皮都會找莊老爺子問一嘴,一點也沒猜錯,被狠狠批斗了一頓!

老爺子是什么性子?

看看他三個閨女就知道了。

都是因為他的這份固執,所謂的理念信念,跟閨女們越走越遠……

不能說錯,本來也沒錯,這是好的。但社會就是這樣,你有資源不用,非要講究什么——白手起家、“堂堂正正做人,本本分分做事”。

拖個關系,找個門路,就不是本分了?

別人找關系,你沒關系,你被擠下去了,你跟機會失之交臂,就是本分?

“那您這么多年的奮斗,不是為了子女走得更遠、過得更好?就只是為了自己,還是說到底為了什么呢?那您把子女生下來做什么呢?”

這也是夏郁,想要跟老爺子掰扯的一部分三觀理念。

毫無疑問,夏郁最后被轟出去了,“胡扯!”

莊老爺子暴跳如雷,“你聽聽,你聽聽她說的什么?我是不是太縱容她了,就一段時間沒見,怎么就跟老大似的?還打探一下,有啥可打探的?”

詠霞老師看了他一眼,沒搭理他,讓他自個吹胡子瞪眼。

拽著夏郁就往外走,“走走走,不管他——但是,你這事兒做的也不對,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師什么性子,你還問?”

夏郁哪能不知道呢?

她是,“明知故犯……”

詠霞老師消化了一下,嗔她,“你就被你老師揍一頓,都是輕的,都是該!”

等兩人出了莊園,到了夏郁車上,詠霞老師就道,“他就那脾氣,你可別跟他置氣——”

然后捏著她臉,道,“放心好了,入圍名單出來的時候,你老師就打過招呼了!”

她樂呵呵地笑,“那老頭兒背著我,偷偷跟人說,不用看他面子加分,但務必要公平公正!”

“你老師啊,看著死板,但他已經盡量幫你們把路鋪好了——你們自己別走歪了,就成。”

夏郁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她一早就做好被罵的準備了。

說那一番話,也是因為偶爾聽幾個師姐跟老爺子的掰扯。

加上這一塊的觀念,她想試試,能不能碰一碰——

沒想到,是這么個結果,鼻子有點酸,她不是放不下臉的人。

拉著詠霞老師就要往院兒里回去,跟老爺子道個歉。

被詠霞老師拉住了,

“你老師臉皮薄你不知道?你要回去了,跟他說,他得羞的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提前埋咯!”

臨了夏郁抱了抱詠霞老師,道,“那就麻煩您,幫我跟老師說聲對不住,但,這種做好事不留名的事,不宜多做,太作了!”

是不是在很多年前,老爺子,也是這么為幾個師姐默默的付出呢?

詠霞老師聽完,笑罵道,“這就是你道歉的態度?”

夏郁趕緊給老太太捏捏肩膀,“對不起對不起……麻煩您好好幫我安慰一下老師。”

“皮猴兒,下次可不許這樣了,你老師可經不起你們這么氣的。”

“好!”

半路夏郁就給估計剛起床的戴承弼打了電話,說了這件事。

沒想到,他也自己偷偷去問消息了,他說了,“我這回,特意托了關系,我這邊不知道,但……看好你的評委會成員,不少!”

夏郁畢竟參與了多次,提名多次,演技沒得說。

如今后臺也……

沒得說——

夏郁問了一句,“那你覺得,咱們倆,一塊的話……有機會?”

戴承弼愣了一下,才起床,還迷糊著,好半晌才嘆氣道,“難!”

他突然就被夏郁弄的低沉了,甕聲甕氣道,“咱倆能有一個,就成。”

兩個大獎,別說在三大了,在華夏這幾個電影節、都很有難度——

除此之外,就是關于專業學習這個問題了,夏郁已經提交了畢業申請——她畢竟不算是應屆生入學,專業又實打實過硬,她是完全有畢業資格的;

跟輔導員溝通后,輔導員沒有猶豫太久,幫忙向上申請了。

表示只要今年她考試、論文、答辯都順利過了,就沒問題。

當然了,她這大半年,不上課也沒問題,但期末考,還是得來。

平時分沒了,你考試也不來,那怎么跟學校,跟更高層的交代?

到時候別人拿這一點,攻擊學校,那怎么辦?

到時候承受壓力的,除了學校,那就是莊老爺子——

夏郁點頭,“考試前三周,我會回來一趟,上三周課。”

在帝都咸魚了一周多,除了晨練沒改,剩下的時間,多一秒落在工作上的時間,都沒有……

成日間,不是去莊園,就是在家擼貓,再或者就是到第一學府逛一下,解解悶。

這還是她頭一回去。

不得不說,帝都第一學府也是華夏不論是哪一方面,都能排在前三、乃至前一的學府。

學府很大,也很莊嚴氣派,濃濃的書卷厚重感,迎面撲來!

夏郁轉了一天,愣是連三分一都沒轉完——第二天也不去了。

除此之外,還去了趟陶園,沒敢帶戴佳,最近陶璋沒少跟她絮叨。

說是陶老爺子旁敲側擊、明里暗里跟他要孫子、要孫女。

“就生一個也成,男孩兒女孩兒,我都喜歡啊!”

夏郁要是帶戴佳去了,老爺子一看,回頭就得再繼續墨跡陶璋的。

再然后,就是跟胡暢又碰了一面,請他吃了頓飯,順帶見了他女朋友,一個挺漂亮的女孩兒。

帝都本地人,比夏郁小一兩歲,不是圈內人,空乘專業的,但目前沒繼續從事相關行業,開了一家劇本殺實體店——這個行業,算是新興行業,目前還不是很火,但有火的潛力。

不得不說,小女孩兒的投資前瞻性,還是有的,早前見過一面,但也是頭一回吃飯。

小姑娘的性格、情商都有,但見到夏郁,仍然有點點激動!

一個勁給夏郁夾菜,夏郁眼睛一瞟,她就即刻會意,也能夠看出來,兩人還是挺恩愛的。

屈子溢那邊碰不上了,進組了——他是衛靜城工作室,在邵安后重點的重點培養的演員。

好在胡暢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平時該怎么樣相處,還是什么樣。

該碰面的,都碰面了,就連程志清,也一塊吃了頓飯。

主要是瞅一眼外甥孫,要不是戴佳,夏郁估計都沒這么大的臉面。

程志清在圈內,可是出了名的不愛應酬,比夏郁還甚。

溫穗則是開學了,就碰了一面,一頓飯才吃了一半,就被導師一通電話給拽走了。

一臉可憐,“嗚嗚嗚,早知道這么忙,我就不考了,這下好了——連吃頓飯,都不一定有空!”

夏郁只能捏著她瘦了一圈的小臉,安慰道,“等忙完這陣子,就好了。”

至于溫穗跟夏軼,因為兩人都特別忙,好容易生出來的那么些粉絲泡泡,又藏起來了——

兩人心態都挺好的,戀不戀愛的,都那樣,慢慢來唄?

至于壺梁,忘崽夫婦那邊,夏郁就尋思著,等電影節結束了,再回去一趟——估摸著剛剛一好,等著下一趟回來,就是過年了。

九月七號,收拾好行囊,背上貓包,重新出發,再赴三大。

“白天你上課,就讓彤姐送到詠霞老師那。”

“要實在不行,你要是舍不得,你帶到學校去也行,只要……學校沒意見!”

九月八號,清晨,在一陣霧霾下,早上六點四十,夏軼開車給夏郁倆人送到機場——

夏郁給夏軼簡單交代了一番,怎么處理,就看夏軼了。

戴佳剛睡醒,坐在后座的“專屬座駕”上,“蹦迪”。

小姑娘跟這夏郁姐弟好幾天了,完全就是“樂不思蜀”,壓根兒可能都忘了有親爹親媽了。

“那,姐你注意安全,注意身體!”夏軼的身高倒是沒再往上躥了,一米八八鎖死了,但身材這一塊,這一兩年時間,平時也會游泳鍛煉一下,賽車也沒落下,倒是健壯了一大圈。

夏郁也沒讓他下車,下來干啥呢?缺這么幾步了?

夏郁捏捏小姑娘,然后將元寶丟進貓包,自己戴了墨鏡、帽子,孟冬也帶了頂鴨舌帽——

實在是,當了夏郁五年助理,自己也成半個“名人”了。

夏郁的粉絲都已經不止一次,剪她跟夏郁出席一些場合的視頻——倒不是為了捧他,純粹就是讓粉絲們把眼睛瞪大點、讓狗仔們多長點心,多弄點夏郁的消息!

畢竟夏郁跟別的頂流偶像不一樣,她沒有粉絲后援會,也不允許粉絲成立這么個東西——

除了劇組、節目組透露的消息,就只能是等孟冬給她們拍“路透”了!

她們沒辦法呀,只能是另辟蹊徑,不過,還真弄出點效果了。

所以孟冬一撒摸,也學夏郁戴了帽子,可真是煞費苦心了。

夏郁到機場的時候,才六點四十——距離航班起飛還有一個小時。

換了登機牌,給元寶弄了寵物登機,進了候機室,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按順序、登記,到是有人認出來,但追星的,終究不那么多,而且很多都不那么大膽——

一大早前往意大利的,大多都是公干,誰沒事,要你一明星簽名呢?

尤其是現在的明星,跟以前那都不一樣了,夏郁紅肯定是紅的,但在一些年紀大了的人群中,她還當不上“藝術家”的稱號,如果是換了程志清過來,人年紀大的,怎么也得喊一聲程老師。

但到夏郁這里了,坐在頭等艙對面的,中年人看到夏郁,應該是認出來了,一聲不吭!

到底是,沉淀的底蘊不夠,也許五年十年后,會有所改變,但那已經是多年以后的事了。

“老藝術家嗎?”她心里頭勻了一下滋味,“好像還不錯?”

她笑了笑。

帝都今天的天氣似乎也不錯,沒有特別嚴重的霧霾,七點四十的航班,準時起飛——

十小時的航班,夏郁跟孟冬聊了一會兒,然后孟冬看書、做工作安排,夏郁干脆睡覺。

順便上一節意大利語課程,方便后續聽,要是有人背后墨跡她,她也能搭一兩句。

航班落地,帝都時間下午五點四十,羅馬時間,中午十一點四十。

一下飛機,夏郁就打開了另一個手機,然后給戴承弼、莊菱都各發了一條消息:

“我到羅馬了。”

沒三十秒,莊菱就回消息了。

“到了?車子給你安排好了,一回兒會有人給你打電話,等著吧。”

簽了合約后,兩人可不單單是師姐妹的關系了,莊菱還負責夏郁公司運營、外交這一塊——

相當于承接了陶棠一般的工作職責,而相比于陶棠,莊菱在歐美這一塊的人脈也好、影響力也好,卻是遠大于陶棠。但態度這一塊,可別說十分之一了,估計是負的。

所以夏郁也調侃式的回了一句,“好的,莊總,謝謝莊總!”

莊菱那邊氣笑,回了個,“一個巴掌,已經在迫不及待等著碰觸你那嬌嫩的臉頰了。”

夏郁趁著還沒人給她打電話,回了個,瑟瑟發抖.jpg

剛回完,就有電話打進來了——一個嚼著意大利口音的英語的意大利女人。

“女士,您好我已經到機場了,我就在出站口,您能否描述一下您今天的穿著?我好辨認。”

“黑色鴨舌帽、黑白條紋短袖、軍綠色休閑長褲……”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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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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