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古一個量子傳送從遠北殿直接到了食堂,然后把剩余的足夠自己真正吃飽的食物打包弄回了自己的宿舍。
“記在老師的賬上。”陳古臨走跟廚子叮囑道:“賬目要清楚,弄錯了老師饒不了你!”
“放心,”廚子趕緊表態:“別的檔口給鐘師八折,但是以后如果你每天都來我這里,我給鐘師打七折。”
“好說好說。”陳古覺得老師的大旗還真好用。
安德耀幾個人聚在一座宮殿廣場側面的涼亭中。他面色不虞,幾個“好兄弟”知道他心情不美好是因為什么。
其中一人說道:“耀哥,學校內不能動手,但是咱們可以在外面搞他。”
“我剛剛讓人查過那小子了,他是秘安局的人,定期要去秘安局報到,經常會出校返回城市,咱們有的是機會。”
其他人恍然:“難怪他能占了一個名額,進了咱們槐山分校。阿薇洛婭據說和校長之間……嘿嘿嘿!”
安德耀皺了皺眉頭,隱隱感覺應該不會如他們所想的那么齷齪,不過他倒是認真考慮了手下跟班的提議。
片刻之后,才慢慢說道:“這件事情我自有安排,你們不用插手。”
手下們各自點頭,他們當然了解自己的大哥,安德耀說他有“安排”,那就一定是有安排,而且根據以往的經驗來看,安德耀的安排,往往比他們的提議要兇狠數倍。
這群人散去之后,安德耀回了自己的宿舍,撥通了一個電話:“二伯,這個人,幫我處理一下,在外面動手。”
他一邊說,一邊把陳古的基本資料傳了過去。
二伯淡淡問道:“原因?”
“為了葉非冷。”
“做到什么程度?”
“廢了他的資質,毀了他的前途,留一條命,畢竟是學校的學生,弄死了校長怕是要發飆。”
“知道了。”
兩個人輕描淡寫的一番交流,就已經決定了一個人的命運。至少他們是這么認為的,他們這樣“操控”普通人的命運,已經不記得是第幾次了,早就習以為常。
放下了電話,二伯隨便打了幾個手勢,有手下很默契的飛快操作,很快各種資料送了過來。
二伯先看了陳古的,然后淡然一笑:“是個好苗子,可惜了。”
秘安局的根腳可能會有些麻煩不過安家罩得住。而且相比于在葉非冷身上的收獲,這些代價完全是可以承受的。
葉非冷的資料也跟著送來了一份前面的部分二伯早就看過了上面記錄了葉非冷已經成為某個小圈子的代表人物之一。
而這個小圈子,就是槐山分校寒門勢力。
拉攏了葉非冷就有可能拉攏整個寒門勢力。就算是不能讓寒門勢力徹底投靠,至少可以達成良好的合作關系。
而且葉非冷在槐山分校所有的學生中資質名列前茅未來是有希望成為第九能級的。
安家一直以來的短板都是“戰力不足”,如果能夠拉攏到這個小圈子,就能彌補這個短板。當然這個短板是相對其他豪門大族而言的。
所以安家才會全力支持安德耀追求葉非冷。
后面補充的資料,說的是葉非冷和陳古之間的矛盾有關毋寧寺發生器外面發生的事情還被嚴格保密,他們沒有查出細節,但是多方面證據都顯示,葉非冷異常厭惡陳古。
豪門大族的情報工作,做的當真不錯。
二伯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讓鬼丸帶一隊人去。”
“是。”
這幾天陳古和食堂那位第五能級的廚師已經混熟了。
多出來的折扣,陳古沒有中飽私囊而是用同樣的錢,換來了更多的食物陳古體會到了一種“能吃飽”的小幸福感覺!
日子過得挺滋潤,而導師鐘遠北的注意力暫時還在師兄身上在陳古能夠接手白勝猿的工作之前師兄他別想解脫。
偏偏這幾天白勝猿發現這個師弟學習的進度格外緩慢而且每一次都有各種正當的理由!
白勝猿懷疑他故意把自己拖在這里,但是沒有證據。
一晃到了周末,陳古跟老師說了一聲要回家。
鐘遠北差點炸了:“周末?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周末這種東西,你不要妄想了!”
“這個……”陳古對著手指:“怕是秘安局那邊不好交代,我每個周末要去報到的。”
鐘遠北瞪眼,隨手打開自己的通訊錄,嘩嘩一翻找到了阿薇洛婭的電話:“喂,是我,鐘遠北。”
“陳古歸我了。”
然后可憐的鐘師就被打臉了。顯然阿薇洛婭毫不留情的拒絕了他,鐘師的臉色有些難看,咬牙切齒道:“阿薇洛婭,你別忘了你是槐山分校的學生!”
然而下一秒,他的臉色更難看了,毫無疑問還是被拒絕。
這個世界上,竟然真的有女人可以拒絕我鐘遠北兩次!鐘遠北顏面上過不去,蠻橫的性子上來了:“我不管,陳古是我的學生,從現在開始,一直到他畢業,他只能出現在遠北殿和他的宿舍,絕不可能離開槐山分校半步!”
這下子,那邊的阿薇洛婭炸了,聲音分貝嗖的一下拔高,一邊的陳古和白勝猿都聽到了:
“我的劍呢!”
“鐘遠北你給我聽好了,馬上讓陳古來秘安局報到,否則我三分鐘就殺到你那個寒磣得遠北殿,不管是校長,還是槐山分校的防御系統,都擋不住我!”
“你少跟我來這一套,我不買你的賬,不信你就試試!”
鐘遠北大怒:“試試就試試!”
然后咔嚓一下掛斷了電話,煩躁無比的對陳古揮手:“滾滾滾!你想回去就回去,我不管了,二五仔!
雖然我是你的導師,但也要尊重你的個人意愿。”
“呃?”陳古錯愕,大佬你怎么慫了呢?
剛才您跟女武神閣下喊出“試試就試試”我真的有那么一丟丟的敬佩您了。
白勝猿很少見到導師吃癟,心中那叫一個舒爽啊,只是不敢表露出來,忍得十分辛苦。
老師啊,尊重學生個人意愿這種民主,是不是也可以在我身上套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