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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視線望向那處秘境入口,沉思片刻,想起蘇栗問的最后那個問題。
斟酌了下,才道:“從以往的無主秘境來看,這處新秘境大概會維持一個月。”
也就是說,最多一個月后這方秘境會自動關閉。
蘇栗聽到他這么話,凝視入口旋渦的時間不由得久了些。
恰在此時,旁邊默聲聽常楓講話的祝司辰聳了聳肩,語氣看似輕松實則認真的提醒道:
“你們在秘境千萬不要忘了時間,尤其是進入秘境被單獨分開失去記憶的.對于秘境的時間最為模糊。”
蘇栗愣怔的“啊”了聲,“失去記憶的弟子不是會被秘境自動傳送出來嗎?”
為什么還要記時間,或者說,失去記憶的弟子又怎么記得要記住時間啊。
藍應莫名感覺有點心慌,他的錦鯉天賦不會給自個兒憋著壞吧。
還是被蘇栗先前的猜測給震住了,沒敢把心里的想法說出來。
他附和問:“是啊師兄,要是被秘境單獨分開怎么記時間啊。”
常楓聽到那話也略感疑惑地看向祝司辰。
后者嬉笑著伸了個腰,“你們就當是貧僧的直覺吧。”
“再過不久,最后一批符合要求的弟子會送來,你們過去接引一下。”
姬韞跟其他長老走過來,叫過祝司辰幾人說話,蘇栗還想問出口的話戛然而止。
隨后就連同新來的一批弟子帶上了另一艘靈舟,是要送他們去秘境了。
“黎師妹,你緊不緊張啊?”
五人小隊窩在一個角落,藍應沒話找話問,蘇栗側眸瞥向他,“師兄你不會是在緊張?”
“怎么可能!我錦鯉天賦,緊張什么呀。”
藍應立刻否認的話,讓她聽出了些許不同,故作深沉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慌啊師兄,前面的師兄師姐都去過一趟了,問題不大哈。”
要緊張的人應該是即墨師姐吧,已經是黃級修士了,出來時還要防備突來的攻擊呢。
不過蘇栗瞄了眼旁邊面容清冷的人,她看起來好淡定的。
“沒錯,我不緊張。”藍應嘴硬地昂首道。
沒等他們多聊幾句,靈舟已經停在秘境入口的上方。
由于他們的修為還達不到御空而行,所以梁松月專門把靈舟停到這里,方便他們直接跳進秘境。
眨眼間,靈舟上的弟子就跟下餃子似的一跳一個準。
輪到蘇栗的時候,她很果斷地往下一跳。
墜落不過幾秒,甚至才感覺發絲被風吹亂,下一刻就掉進了秘境。
同一時間,青霧大陸。
“新秘境,還是海域上的?”
“不錯,就在臨近瑯月的那片海域,剛好我們過去也不費勁。”天狼宗宗主端著笑,朝下首的霓心宗宗主托了下茶盞,“宗主意下如何?”
“萬佛宗會同意我們進去嗎?”宗主黛眉微蹙。
話雖這么說,但當她這么問的時候,其實內心已經傾向于去那處海域新秘境一探究竟了。
“見者有份。”天狼宗宗主輕哼一聲,“離瑯月近的還有赤丹宗和追風宗,過去時把他們都叫上,萬佛宗難道還想獨吞?”
雖說越少人瓜分秘境越好,但那處海域又相鄰星琉大陸,他不信這兩個宗門會不眼饞。
至于別的宗門,都各自有渠道知道。
只要確保在那些宗門都去前瓜一波秘境資源即可。
“聽說他們已經送好幾艘靈舟的弟子過去,宗主還是快些回宗叫上弟子,我們一同過去那邊。”
霓心宗雖然排上了十大宗門,但卻是最后一名,情報勢力遠遠比不得前面的宗門。
因這排名,后面還緊跟著好些宗門試圖擠掉他們,成為新的十大宗門之一。
更何況現在萬佛宗附近出現了新的秘境,那些小宗門不敢去,但無論是萬佛宗獨吞還是被別的大宗門搶先,對他們宗門都極為不友好。
宗主一聽這話可不就急了嘛。
等約好了出發時間和地點,她就忙不迭離開了天狼宗。
可惜他們這情報接收的不全面,等連同另外兩大宗門的人過去反被秘境攔在外面,臉上是一片燥熱。
不過這就是后話了。
“哥!”
天狼宗附近的州城內,林子衡迎面見到熟悉的人,詫愕看向她,很快臉色微變。
他帶著人進了一間茶樓廂房,這才神色柔和了些許,問道:
“你不在宗門修煉,怎么突然過來了?”
“家里出了那么糟心的事情,我哪里還有心情修煉啊。”
林子嬌雙手環胸,撇過頭看著他哼了聲,“而且你知不知道望城的城主現在是誰?是談家的人啊。”
“再說了,我這哪里是突然過來啊。”
林子衡擰了擰眉,只覺得有些頭疼。
一問她怎么出宗過來的這里就閉口不提。
沒辦法,他只好順著林子嬌的話問。
“那你現在過來這里,是來看我的,還是來找父親?”
就她剛才的反應和言辭,林子衡隱隱覺得是后者。
而且很可能就是為林家搬離望城,所以……
“就不能都是嗎。”
林子嬌嘟囔了句,見他聽后眉眼舒展了幾分,眼睛微瞇的打起了算盤,問道:“哥,你知道害了家里的人是誰嗎?”
林子衡心道果然。
他搖了搖頭,似是察覺她要說什么,先一步說道:“我先帶你回家里一趟,你今天在這兒休息一晚,明日讓林叔送你回去。”
“不行,我明天也不回去。”
林子嬌倏地垮下臉,嗓音稍顯尖厲道:“都是你們不相信我說的,所以才害得林家成了現在這樣。”
要是聽她的把林子洛逐出林家,再把那些亂嚼舌根的修士給嚴懲了,望城怎么可能還會有傳出那樣的流言。
還有她告知他們的懷疑人選,他們也不相信。
現在好了,就算被天狼宗庇護在這里又怎么樣,這里的家族哪個不是被天狼宗庇護的。
搞到頭來不就是寄人籬下,還做什么都要收斂的束手束腳。
“這些話你都是從哪聽來的?”
林子衡驀地沉下臉,看向她的目光凌厲。
“還、還能從哪聽來,外面的人不都在這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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