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
原來……少奶奶愛吃榴蓮這種重口味的食物啊?
但是以前怎么沒聽說過啊?
小張滿心懷疑,但也不忘跟她聊天,“我有個親戚,是專門做水果的,他知道哪里的水果最好,少奶奶要是喜歡吃榴蓮,我讓他給你留最好的金枕榴蓮呀。”
“我不吃。”
“那這個……”
唐綿綿冷艷一笑,“給你們家爵少準備的。”
小張,“……”
他為什么背脊突然涼颼颼的呢?
小張不敢再說話了,將唐綿綿送回帝豪之后,就趕緊離開。
還不忘跟自己家少爺通個氣,“少爺,少奶奶特地給您買了榴蓮,當時她說的時候,表情有點怪呢。”
正在翻看文件的某人動作一頓,不確定的問道,“榴蓮?”
“嗯,很大一個!”
小張特地強調了這一點,連安義都忍不住噴了。
很大一個的榴蓮啊……
真是忍不住想給唐綿綿點贊。
龍夜爵回到帝豪,因為提前得到了小張的通知,他也有所準備。
一進去,就發現唐綿綿坐在大廳的沙發上,仔細的研究著什么。
龍夜爵不動聲色的走了過去,像往常一樣叫她,“媳婦兒,吃飯了嗎?”
“吃了。”
“我還沒吃呢,怎么不等我一起吃?”
唐綿綿抬眸看向她,“我以為你今天有應酬,所以沒等你。”
好吧,龍夜爵現在不在意晚餐的事情,而是她面前那個碩大的榴蓮,“你買的?”
唐綿綿誠實的點頭,“嗯,還花了我不少錢呢。”
“有切好的,怎么不選那種?這個你還得自己切開。”龍夜爵誠懇的建議。
唐綿綿卻微微一笑,“切好的,肯定會少了很多樂趣。”
樂趣……
龍夜爵忽然覺得背脊發涼,得趕緊找合適的理由離開才行,“我上樓去洗澡,你繼續研究吧。”
“等一下,你幫我把它抱上去好了。”
“榴蓮抱上去做什么?會有味道的!”龍夜爵趕緊反對。
“沒事,我不打開,不會有味道的。”唐綿綿再一次微笑的保證。
龍夜爵又一次惡寒了。
他戒備的看了她好幾眼,才上前去抱榴蓮,甚至還在心里盤算著,一會要不要故意摔倒,把榴蓮摔壞了也好。
臭一下,總比跪榴蓮要好吧?
“你小心點,別摔著了。”唐綿綿適時的提醒龍夜爵,“不過摔了也沒事,皮總會在。”
龍夜爵,“……”
為什么他怎么聽,都覺得是在針對自己呢?
難道今晚注定是個不平靜的夜晚嗎?
兩人一前一后的上了樓,龍夜爵將榴蓮放在茶幾上,這才正色的看向唐綿綿,“媳婦兒。”
“嗯?你不是要去洗澡嗎?快去啊。”唐綿綿又開始研究起榴蓮來,還催促他去忙活自己的。
“那個,坦白,能不能從寬處置?”
唐綿綿收回一直放在榴蓮上的視線,淡淡的看向龍夜爵,“坦白?坦白什么?”
“白天在市政大廈外的事情,我可以解釋的。”
“哦。”
就這樣?
龍夜爵心又懸高了幾分,“她當時退出了競標會,所以我去了解一下情況,你也知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嘛,她現在是我的對手,我肯定是要了解一下的,結果她跟我說要做最后的告別,了斷過去,就……抱了。”
唐綿綿淡淡的挑眉,但還是剛剛的語氣,“哦。”
又是哦?
為什么龍夜爵更不安呢?
“不是說好坦白從寬的嗎?”
“你太天真了。”
龍夜爵頓時有種不好的感覺。
唐綿綿甜甜一笑,“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這話你沒聽過嗎?”
聽過。
只不過以前是他對別人說。
龍夜爵哪里想過,自己也有這么一天啊?
人的一身,果然是有起有落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
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唐綿綿是他的克星!
既然都是克星了,他還有什么好說的呢?
龍夜爵認命的抱起榴蓮,鄭重其事的說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這個是吧?我跪!”
唐綿綿淡淡的看著他,沒說話。
龍夜爵一咬牙,往地上一放,就要跪了上去。
“慢著。”唐綿綿在他跪上去的前一秒開了口。
他從沒覺得這兩個字有這么動聽過,靈活的站起身來,興奮的看著她,“所以我不用跪了嗎?”
“看在你這么誠心認錯的份上,這次就算了,但是你要記住了,下不為例!”
龍夜爵如獲大赦,一把抱住了她,重重的吻了上去。
就知道自己媳婦兒是個深明大義,又溫柔善良的好媳婦兒!
唐綿綿本來就只是想嚇嚇他而已,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抱一起就算了,還上了新聞。
也不看看那些記者怎么寫的,她現在又不是以前了,出去總要面對人的。
這新聞一出,那些人都是怎么看她的?
所以必須要警示一下龍夜爵才行!
龍夜爵的生撲也漸漸變了味,唐綿綿渾身軟得不像話,就這么任由他上下其手。
可今天爵少心情好,抱著她轉了個方向,就自己躺下,讓她在上面,并誘惑他道,“幫我解開衣服。”
“不要……”
“乖。”
唐綿綿被動的讓他拉著手解衣服,眼睛驚慌的閉上。
耳畔傳來了龍夜爵呼吸急促的聲音。
十分鐘后,唐綿綿猛然睜開眼睛,按著手下感覺到的東西問道,“龍夜爵,這是什么?!”
龍夜爵,“……”
該死!
一碰上她,就忘記自己的正事了。
唐綿綿氣憤的揚了揚手中的東西質問,“說啊,這是什么!”
“……跪得容易……”
唐綿綿,“……”
她真的真的真的很無語!
“你還真是出息了!居然還知道這叫跪得容易?”
龍夜爵干咳了一下,“那個,這是安義良心推薦的,我也是從他那里才知道,這叫跪得容易。”
真是一丘之貉!!
“今晚你給我睡沙發!”唐綿綿氣呼呼的將那跪得容易砸在了龍夜爵的俊臉上,起身往大床走去。
龍夜爵那個幽怨啊。
早知道就不應該聽信安義的話了。
什么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混蛋!看他明天不扣他的獎金!
出的什么餿主意!
只是,就算再幽怨,他也只能睡沙發了,因為他知道,媳婦兒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看看還沖動的自己,生生被打斷的滋味,真不好受啊!
他暗自在心里決定,明天不僅要扣掉安義的獎金,還要將他的產假都給銷了!
此時正在給老婆熬湯的安義,忽然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
簡愛已經胖了整整一圈,肚子大的不像話了,預產期就在下個月了。
聽到安義這個噴嚏,不免嫌棄的蹙眉,“你是不是感冒了?感冒了可別在這里,免得傳染給我。”
被嫌棄的安義,“……”
自從老婆懷孕之后,他就淪為了這個家最最最最最不重要的一部分。
隨時隨地,都會被趕出門的,真是心塞塞的。
君徹將李心念送回了家。
并且,是年老所在的那個家之后,就開車離去。
李心念打他電話,他也不接,問了路西法和徐媽,都說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這讓李心念有些擔憂起來,連跟年老下棋,都沒了心思,總是輸。
年老不得不打斷棋局,關切的問道,“心念,是不是心里有事?”
李心念回過神來,有些不自在的點頭。
“江城塔這個項目輸了就輸了,年輕人總要受一些挫折能成長,這次我們輸了,下次就更有經驗了一些,不要那么大壓力。”年老語重心長的勸著李心念。
“我知道的,外公。”李心念其實從剛才回來到現在,想的都不是失去項目這件事情,而是君徹。
年老又咳嗽了幾下,徐侯趕緊給他弄了暖爐過來。
雖然氣候還不是很涼,但對身體不怎么好的年老來說,就如同寒冬了。
雖然一直有在調理身子,但病情就是不見好。
李心念將棋盤收了起來,讓徐侯拿了藥過來,守著年老吃藥,“外公,你的身體一直不好,如果國內實在不能治療,我們去意大利吧。”
“人老了就這樣,不用在意的,我沒什么大礙。”年老搖搖頭,“對了,菲菲呢?最近怎么很少見她?”
“她不是每天都回來嗎?怎么會??”李心念有些意外。
年老蹙了蹙眉。
徐侯解釋道,“菲菲小姐很少回家,就算回來,也是醉得不省人事的。”
“這樣啊,那我明天問問,看看是什么情況。”李心念急忙說道,就怕年老太擔心。
年老看了一眼徐侯,徐侯就從一旁的木盒里拿了一疊照片出來,李心念接過,有些不解的看向年老。
“這啊,是我讓徐侯準備的名單,上面的人都是青年才俊,小康家庭,我的意思,是給菲菲找個好的歸屬。”
李心念隨意翻看著手中的照片,“菲菲她是什么意思?”
“她好像不愿意。”徐侯不悅的說道。
年老安排這件事情,就已經很費心了,結果喬羽菲還不接受,徐侯自然看不慣。
再加上她平時在家里作威作福的,底下的人都對她有意見。
徐侯巴不得喬羽菲趕緊嫁出去呢,惡習太多了。
“我找機會勸勸,她的年歲的確不小了,有個歸宿,外公也能放心。”李心念體貼的說道。
這時門外傳來了陣陣聲音。
是喬羽菲的。
她從樓下上樓,一到房間就發飆,“你們到底會不會收拾房間?誰讓你們動我的東西了?滾出去!”
哐的一聲,好像是什么東西砸碎了。
伴隨著傭人的慘叫聲,傳入了書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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