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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工位后殷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這次連工作都沒打算帶回家,因為她要真正的放松放松。
不過,她把那罐草莓味水果糖帶走了。
畢竟她吃藥需要這糖果的,握著那糖果罐子,殷菱嘴角不由自主的揚了一下。
臨走之前她也沒忘記交代顧夢佳要照顧好滾滾等她回來。
殷菱和夏可可同時休假,兩人決定好好出去逛逛街吃個飯什么的。
女人在這方面是還是很有天賦的,而且現在和在學校的時候不同了,有一點經濟基礎了,買東西的時候都瀟灑了很多。
夏可可也不忘八卦一下昨天陸漠成帶她離開后去做了什么。
當殷菱說他帶自己去看醫生后,夏可可簡直驚掉了下巴。
“你沒騙我吧!”
殷菱翻著白眼,“我騙你有錢賺?”
“我就是不敢相信嘛,那可是陸大神啊,完完全全的冰山男好嗎?居然會對你那么關心,他不會是對你有意思吧!?”夏可可忽然意識到這個問題,急忙問道。
殷菱心狠狠的跳了一下,隨后馬上搖頭否認,“你想太多了,不可能!夏可可拜托你別胡思亂想好嗎!”
“我只不過就事論事嘛,你看,他為什么要親自帶你去看醫生?還給你處理傷口?這完全不像是他做的事情啊!”夏可可怎么都想不通。
殷菱這會兒莫名在心里松了一口氣,還好她沒跟夏可可說陸漠成去超市給她買水果糖的事情,不然夏可可肯定一口就咬定了,她都沒辯解的機會了。
“可能就是閑的吧,若他真喜歡我,當年我追他的時候,他就不會那樣拒絕我了。”殷菱拿出當年的事情來做擋箭牌了。
好在夏可可沒有懷疑,還挺認可的點點頭,“說的也是,如果真喜歡,當年就接受了,何必拖到現在。”
“好了,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吧,附近好像新開了一家餐廳評價不錯。”還是殷菱機智,一下子就轉移了夏可可的注意力。
夏可可本來就是個吃貨,一聽到有吃的兩只眼睛都放光了,哪里還記得追問這件事啊。
晚上殷菱給自己換藥的時候,突然就想到了那日在診所里陸漠成給自己處理傷口的樣子。
很小心,很輕柔。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她心尖尖上撓了一下,無法用言語去描述出來。
然后又忍不住聯想到了當年和他在學校門前的餐館喝酒的事情,她喝醉了,強吻了陸漠成……
雖然殷菱到現在都不記得那個吻到底是什么感覺了,可那是她的初吻啊。
若不是看到校園網上的照片,殷菱完全不知道自己居然強吻過陸漠成這件事。
有時候她也在想,像陸漠成這么一個冰冷的男人,嘴唇是不是也是冰的?
等殷菱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時候,驚慌失措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殷菱,你清醒點吧!都什么時候了,你居然在發花癡!夠了!咱要冷靜好嗎!”
微信在這個時候收到一條消息,殷菱還以為是夏可可發來的,結果打開一看,是一個陌生頭像。
對方的昵稱就是一個Z,她微信里也有不少客戶,但她都有詳細備注,這個Z……
殷菱好奇的點開了微信,對方發了一條問候的消息。
“你的傷怎么樣了?嚴重嗎?我建議還是看一下醫生吧,女孩子受傷不處理留疤就不好了。”
“你是?”
“哦,我是那個肇事司機,我叫鄭
與尋,不知怎么稱呼你?”
原來是那個肇事司機啊,殷菱到是想起來了,當時他特別要了微信的,說怕她有什么事隨時找他。
只是傷口并不很嚴重,殷菱就沒想起這個人來過,誰知他隔了一天又親自發消息來問候了,看來還真是個善良的人呢。
殷菱急忙回復道,“我叫殷菱,我就是小傷,沒任何問題,鄭先生就放心吧,不過還是謝謝你的關心,給你添麻煩了。”
“是我給你添麻煩了,心里很過意不去呢,你又不要賠償什么的,那……我可以請你吃個飯嗎?就當是賠罪了。”鄭與尋很誠懇的問道。
這個套路,在殷菱看來,有些像那些心儀她的男孩子邀約的話呢。
她習慣性拒絕,但語氣稍稍委婉一點,“真不用了鄭先生,我真沒什么事,時間很晚了你早些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晚安。”
殷菱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鄭與尋也明白,即使他是誠心想道歉,但最終也都忍了回去。
可能緣分就這樣吧,他輕輕的笑了笑。
他第一次知道,他會對一個首次見面的人心動。
那種感覺他也說不上來,就是下了車,想要關心一下,卻發現對方是因為保護一直流浪貓而沖出來的女孩子,第一眼就淪陷了。
周一,殷菱回到律所上班,見到了被顧夢佳照顧得很好的滾滾。
明明就三天不見,小家伙卻像是大了一圈一樣,還挺粘人的在她手上蹭了蹭,還跳到她電腦前跟她玩。
只要殷菱一打字,滾滾就伸手來撓她。
殷菱玩得不亦樂乎的,后來開早會,她把滾滾放到了自己辦公桌旁邊的小窩里,才去會議室開會了。
方思行這個人雖然有點好色又不務正業,但每周一這個早會他還是會準時到的,總結總結一下每個人上一周的表現,再鼓勵鼓勵他們接下來要好好干什么的。
當然,他也不忘夸獎殷菱,畢竟殷菱的業務水平是真的好。
當著眾人的面,方思行交給她一個非常肥缺的差事。
是一個經濟糾紛案,關于商標侵權的商業案件,因涉案金額比較龐大,作為代理律師,勞務報酬自然也很多。
當然,這一類的案件打起來也很費時費力。
所以方思行一宣布,就有人有異議了,開口說話的就是王君寧,“方總,這個經濟糾紛案可以說是思行事務所收到的最大金額的委托案件了,你就這樣交付給一個剛做律師不到一年的新人,是不是有點冒險了?”
方思行正要解釋,王君寧又說了,“再說了,咱們律所里哪個律師不比她有資歷有資格啊?你這樣讓其他的老員工怎么想?”
都說人紅是非多,這事關利益,當然會有人眼紅。
王君寧這么一說,就有人開始議論了。
方思行趕緊抬手打斷他們說道,“這件事情是我和大老板商量之后的安排,我知道你們會有異議,我們律所對每一個律師都很有信心,資歷雖然是律師競爭條件之一,但也未必能占據全部因素不是嗎?我們重要給新人機會,而且大家也知道殷菱的能力,我相信她會交上一份滿意的答卷的。”
“方總還真是有信心呢,那是不是對我們其他人就沒信心了?”王君寧不依不撓的逼問。
氣氛一下子就嚴峻起來了,顧夢佳都緊張起來,小心翼翼的看了殷菱好幾眼。
相比起來,殷菱這會兒卻顯得淡定很多,她氣定神閑的看著手中的文件,絲毫不備這些人的議論所影響
,好像他們說的事情和她毫無關系一樣。
方思行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說道,“我對你們當然有信心,也請你們對我和大老板有信心,你們若真是懷疑,那就是對大老板的懷疑了,我可以跟大老板溝通溝通,看看他怎么說這件事。”
一說起這個神秘的大老板,眾人自然就沒話說了。
方思行是個執行的二老板,律所的真正大老板是誰,出了方思行,其他人都不知道。
但心里都很清楚,這位大老板應該是個很有能力的人才對。
律所之所以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發展得這么好,完全離不開這位大老板的決策啊。
而且從他的每一個決策來看,都是很正確的選擇。
“好了,這件事情就先這樣了,散會,殷菱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方思行叫了殷菱。
殷菱起身跟方思行出去了,王君寧看著她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齒。
出去的時候路過殷菱的辦公桌,看到了她的那只貓,就更加煩躁了。
方思行辦公室里,他給了殷菱這個案件的資料并說道,“剛剛會議上你也看到了,大家都有意見,所以殷菱啊,你可要好好表現,不然我難息眾怒啊。”
“我知道了。”殷菱把資料收起來,并說道,“我辦事,師兄就放心吧。”
“是啊,我到是放心,但其他人不放心啊,所以你要更加有才行。”
“好的。”殷菱揮揮文件,“那我先出去看公文了。”
殷菱出了辦公室,還沒到工位呢,就聽見顧夢佳尖叫了一聲,“王君寧你太過分了!”
她擦覺到事情不對急忙趕過去,就見顧夢佳在跟王君寧吵架,“怎么說也是一條生命,你怎么可以這樣對待小動物?!”
“是,它是生命,我就不是生命了?你不知道我對動物毛過敏嗎?我若是出事了,你付得起這責任嗎?”王君寧得理不饒人的反問道。
“怎么回事?”殷菱蹙著眉問道。
顧夢佳紅了眼指了指窗戶說道,“滾滾被她從這兒丟下去了。”
殷菱急得跑到窗戶外看了一眼,這里可是八樓,把滾滾從這里丟下去都沒活路了。
她在窗戶外看了一圈什么也沒看到,心里就更加著急了,回頭瞪向王君寧。
那眼神,顧夢佳見過。
當初陶月心為難殷菱的時候,她眼底就出現過這個眼神。
“你看著我做什么?就是一只流浪貓而已。”王君寧不滿的說道。
“就是一只流浪貓,而已?”殷菱冷笑起來,“在你眼里,生命原來是分貴賤的呀,你不是說了,它是生命,你也是生命,所以你有什么資格奪取它的生命呢?”
“殷菱我不想跟你計較,我對動物毛過敏,所以我的眼皮底下不可能有這些小動物存在的,到是你,明知道我過敏,還養只流浪貓在這里,是特別想針對我的吧?”
顧夢佳指責她,“你這是不講道理!”
殷菱抬抬手打斷了顧夢佳說道,“王君寧,有病呢,就得去治,還有啊,你算個什么東西,值得我浪費時間來針對你?阿姨,你想多了吧!”
王君寧頓時就炸毛了,恨不得跳起來質問她,“你叫誰阿姨呢!殷菱你給我說清楚了!”
“看來王阿姨心里一點數都沒有呢,怎么?剛剛在會議室還倚老賣老說自己是老員工要優待,這會兒又不承認自己老了?另外,被害妄想癥也是病,得治。”
她殷菱嘴巴毒起來,就沒怕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