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錯洞房后,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

第325章 笑她財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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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辭翊頷首,卻不語。

大手又捉了她的小手,用勁捏了捏。

劉松禾氏見狀,相繼而笑。

“到底是年輕小夫妻,蜜里調油似的。”禾氏含笑道,“想我們年輕那會,也是這般。”

劉松面上笑著,心里不禁嘆息,成文那臭小子是徹底沒機會了。

顏芙凝的手被他捏得發疼,面對劉松禾氏的笑容,她只好跟著笑。

不多時,四人用完午飯。

劉松要看著酒樓生意,便由禾氏帶傅辭翊與顏芙凝去看宅子。

正巧,彩玉在后廚也吃了飯,便跟著一道去。

路上,禾氏介紹:“那處宅院頗大,有些年頭了。但勝在庭院大,花園建造得漂亮,小姑娘家家的,定是喜歡有花園的宅子。”

顏芙凝稱是:“我是喜歡花兒。”

彩玉插嘴:“我家姑娘喜歡一切好看的物什,包括人也是。”

傅辭翊耳朵微動。

三個女子一路聊著,傅辭翊全程不語。

禾氏的腳步往小巷子里頭拐,他們跟進去。

七拐八拐地一路進去,巷子左右皆是民居。

俱是磚墻砌起來的圍墻,圍墻皆有一人多高,各家各戶院子里的景致望不見。

與村里的院落一比,到底是鎮上的院子好些,也相對顯得安全些。

禾氏又道:“巷子一路走,走到底便到了,去到鎮上集市也方便。”

說著,抬手一指,眼前便是一座宅院,黑漆大門緊閉。

禾氏快走幾步,叩了叩門。

門從里打開了,探出一個中年男子的臉,下巴上長了一撮山羊胡。

他將門開大,笑著道:“禾嫂子過來了,我也剛到。”

禾氏介紹:“這位便是咱們鎮上的莊宅牙人,誰家要賣房子出租房子,他都知曉。”

房牙笑道:“鄙姓許,你們喚我許牙人,亦或許房牙便是。”說著抬手,“諸位請進!”

傅辭翊與顏芙凝皆頷首致意,帶著彩玉跨入門檻。

房牙瞧了一眼顏芙凝,含笑問:“姑娘便是劉記酒樓的小掌柜吧?”

顏芙凝驚訝:“您認得我?”

“我偶爾去酒樓喝點小酒。”

“怪不得,我說有些面熟呢。”

如此一聊,便熱絡起來。

許房牙介紹整座宅院的布局:“院子三進三出,坐北朝南。”

跟著他的腳步,眾人繞過影壁,穿過垂花門,行于游廊下。

“庭院花園便是此宅最大特色,此宅主人是個愛花之人,故而種了不少花卉,一年四季皆有花開。”

他一邊走一邊介紹:“正房,東西廂房,跨院,耳房,后罩房皆有,此宅可住不少人吶。”

腳步到了正房前,他停下,問:“年輕相公,小掌柜,你們是夫妻吧?便是你們要購置宅院吧?”

傅辭翊頷首:“正是。”

“我看年輕相公儀表堂堂,頗有學問,此宅能配得上年輕相公。將來年輕相公大展宏圖,此宅也好符合身份。”

顏芙凝看著古色古香的院落,院子里頗為干凈,顯然有人時常在打掃。

最關鍵的是,整座宅子房間多,若是住進來。

她與他可以分住得遠遠的。

遂當即問:“許房牙,此宅院要價幾何?”

許房牙伸出五根手指,張開捏起,復又張開。

顏芙凝疑惑:“五百兩?”

許房牙含笑搖首:“兩個五百兩。”

“那就是一千兩,好家伙!”彩玉的嗓門瞬間拔高。

禾氏拉了一把許房牙,壓低聲:“咱們都是老街坊,看在我與老劉的面子上,你就報個實惠價。”

許房牙笑得為難:“像是州府,此般宅子的價格定要再加個幾百兩。若是在京城,這樣大的宅子,少說得要個三千兩了。”

“可咱們卻是在凌縣青山鎮上啊。”禾氏道,“你就報個誠心價。”

許房牙想了想,道:“九百八十兩。”

看他們沒立刻表態,他補充:“劉記酒樓生意紅火,小掌柜定不差錢,這樣的宅子能住得。”

傅辭翊低頭看身側的顏芙凝,輕聲問:“喜歡么?”

顏芙凝拉他衣袖:“咱們邊上說話。”

夫妻倆往庭院角落走了走。

顏芙凝老實道:“價格太貴了,買不起。”

大宅子誰不喜歡?

要買的話,她好不容易存起來的錢基本都要耗費光。后續要添置家具,改建些什么,也要花錢。

如此一來,年后進京的銀錢便不夠。

傅辭翊又問:“你就告訴我,喜不喜歡?”

顏芙凝思忖片刻,道:“我更喜歡錢留在身邊的感覺。”

一下子要將家底掏空,她不干。

傅辭翊笑了:“財迷。”

“隨你怎么說。”她嘟囔,“你不掌家,不知掌家的難處。”

男子摸她發頂:“知道,掌家一事辛苦你。”

“這宅子我瞧著太大了,咱們家才幾個人,不用這般大的。”顏芙凝主動拉他的手,“咱們換其他宅子看看?”

傅辭翊唇角微動:“依你。”

夫妻倆商議好,走回去,由顏芙凝開口道:“我與夫君商議過了,此宅我們不要。”

許房牙忙問:“怎么不要?價格還可再議。”

傅辭翊搖首:“宅子尚可,主要年后我們即將進京,屆時我們大抵會定居在京城。”

進京是大事。

不光為了科舉。

更為了復仇!

要復仇,必定要長期居住在京城。

許房牙面上堆笑:“此事好辦,屆時此宅再交于我這個莊宅牙人,我定給二位賣個高價。”

一聽此話,夫妻倆便知,一千兩也好,九百八十兩也罷,價格是虛高的。

“我們再看看旁的宅子。”

傅辭翊反手牽了顏芙凝的手,抬步離開。

彩玉跟出去。

禾氏與許房牙道:“你就幫忙尋個價格實惠的。”

許房牙點了頭:“我知道,就是這宅子主人自個要價就在了,我也不好隨意壓價。”

幾人回到酒樓,傅辭翊稍坐片刻,便回了學堂。

下午李信恒回來。

連接兩個車轱轆的橫木已換了根新的,新的馬鐙也買了。

他將多余的銀錢還了顏芙凝。

“姑娘,車廂店店主說,橫木木質堅硬,尋常農家的刀具不能輕易割開。即便要割開,也要花費不少時辰。”

顏芙凝聞言蹙眉:“此事得與夫子說明。”

傍晚時分,傅辭翊到酒樓,李信恒便將橫木的情況說了個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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