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錯洞房后,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

第367章 舉止熟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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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衫里衣被他扯落。

小衣因有肩帶而幸免于難。

露出一大片白膩似酥的肌膚,燭光搖曳下,泛著誘人的光,惑人心弦。

夜風灌入,夜里涼意濃。

不知因害怕,還是因怕冷,顏芙凝瑟縮著如玉的肩膀。

眼前的男子眼尾泛著紅,眸光沉沉,含了她讀不懂的幽深。

她本能地用力推著他的胸膛,想起身,卻壓根起不來。

“傅辭翊,你這樣,我害怕。”

輕軟的嗓音,此刻嬌弱無比。

男子聞聲,精致流暢的下頜線緊繃,似在竭力克制著什么。

顏芙凝咬緊了唇瓣,美眸不可控制地涌起淚花,這是頭一回被他按在書案上。

書中寫道,傅辭翊會選擇不同地點折騰她。

他表面看著冷峻模樣,如想要她。

從來不分時間地點。

像是書案這種地方,她就被他按住了好多回。

而今,現實中竟然教她遇到了。

嬌軟的身子一個勁地抖。

想起書中的描寫,她更心慌膽顫。

男子攥了攥拳,因竭力遏抑,白皙的臉龐泛起薄紅,手背筋骨根根分明。

他很快將她的衣襟拉攏,緊接著橫抱起她。

方才是想吻她。

哪里想到她捂了嘴,怒氣上來,他竟然將她按在了書案上,并沖動地扯了她的衣裳。

此番舉止分明沒做過,卻仿若甚是熟稔。

而彼時呈現在他眼前的風光,令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那一瞬間險些瓦解。

好在理智終于回籠。

啞聲道:“我飲多了酒,你莫怕我。”

仍沉浸在懼怕中的顏芙凝一怔。

他竟然幫她攏住衣襟,這是書里的傅辭翊不會做的。

書里的傅辭翊只會撕扯她的衣裳,頂多于事后,敷衍地幫她蓋上被子。

而此刻他說要她別怕他,這教她愈發看不明白他了,更不知道他究竟想作何,只知道他抱著她走路有些歪斜。

既然想不明白,她便直接問:“你想干什么?”

“我抱你回房。”

男子說得很慢,嗓音又低又沉。

顏芙凝掙扎著想要下去:“你喝醉了,我自己回房便是。”

有適才旖旎的場景在,此刻她不是怕自己被他摔了,而是怕他醉了酒做點什么。

雖說被摔了疼,但她不想再經歷被按壓在書案上的一幕。

傅辭翊坦誠:“確實有些醉,放心,不會摔了你。”

“不用抱的,我自己能走。”

“讓我抱吧。”

嗓音含了祈求,還有些可憐兮兮的意味。

他也不喜適才的自己,往后能離她遠些便遠些。

顏芙凝乖乖點了頭,僵著身子,任由他抱自己回臥房。

傅辭翊將她平穩放在床上,瞥見她臉上的淚,輕輕拭去,啞聲道:“對不住,喝多了酒。”

說罷出去。

顏芙凝迅速抹了淚,卻不想淚反而越流越多。

方才被他掐住腰肢,按在書案上那一幕,真的教她害怕。

就這時,傅辭翊回來。

顏芙凝想忍住哭泣,強忍著反致打了個哭嗝。

“呃——”

芙蓉面上滑落晶瑩的淚珠兒,下眼睫上掛著的淚珠更是搖搖欲墜,襯得本就嬌弱的她愈發嬌艷欲滴。

瞧得再鐵石心腸的人心肝都要碎了。

傅辭翊疾步過去,捉了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招呼:“你打我吧。”

她含淚搖頭:“你后面又沒做什么,我只是慌了,方才的你讓我害怕。”

男子卻道:“今夜我可以睡在臥房么?”

顏芙凝哭得一噎。

心里暗罵,方才都那樣了,好意思留下的?

卻又怕瘋批被她拒絕后惱羞成怒,來點更猛的,只好頷首應了。

傅辭翊上床躺好。

很是規矩。

方才是想獨自去睡的,轉念想到小妮子曾有一晚夢魘,是夢見自己強吻她。

今夜自己書房的舉動絕對嚇到她了。

怕她再次夢魘,他必須守著她。

不多時,兩人躺下。

傅辭翊躺得筆直,壓根不往她這側挪一寸,就連頭發絲亦不曾挪半根過去。

仿若在告訴她,適才舉止全因他飲酒之故。

翌日清早,顏芙凝沒見到某人身影,書房也沒有。

在飯廳用早飯時,亦不見他。

遂問婆母:“娘,夫君上哪了?”

明日十月初一,他才需去學堂教書。

今日九月廿九,照理是他的休沐之日,應在家才對。

她已經想起他所說的沒有聊好的話題是哪個,便想與他聊一聊,卻不想人不在。

婉娘搖頭:“我也不知。”

李信恒又盛了一碗粥,轉身回來坐下:“我知道,天蒙蒙亮的時候,公子牽著騰云出了宅院。我問他需不需要我同去,公子說不用,他一人就夠了。”

顏芙凝“哦”了一聲:“他可有說做什么去么?”

李信恒搖頭:“沒說。”

吃了一口粥,他補充:“對了,公子說從今日開始,我與彩玉陪姑娘去酒樓。每旬我休息那兩日,北墨小公子與阿力代替我,與彩玉一道。”

顏芙凝頷首。

李信恒又道:“公子說,今后他要準備春闈,每日不再接送姑娘。”

顏芙凝抿了抿唇,淡笑道:“是不必送,酒樓與家里近。”

飯后,由李信恒與彩玉相陪,顏芙凝去了酒樓。

酒樓生意與昨日一般,忙得腳不沾地。

中午最忙碌的時辰,池郡王又來用藥膳。

影五來柜臺前,含笑問顏芙凝:“姑娘,可還有包間?”

顏芙凝搖首:“委實抱歉,今日食客眾多,公子并未預約,故而沒有空余包間。”

池郡王抬手指了大堂內剛剛在翻臺面的一桌:“我們就坐此桌。”

影五吃驚:“可公子從來不會在大堂吃的。”

特別是與普通百姓一道。

池郡王嗓音清潤:“無妨。”

坐在大堂內用膳,可時不時地看到她。

如此甚好。

他心情甚佳地行至剛擦拭好的桌旁,掀袍落座。

前兩日傅辭翊都送她來酒樓,而今早卻無。

究其緣故,大抵是昨日他與其聊的那番話起了作用。傅辭翊何其聰明,想必他已然明白,即便學問再深,也不能與皇權抗衡。

用膳畢,池郡王緩步行至柜臺前:“芙凝姑娘,這幾日我就得啟程離開凌縣。年底京中事務繁忙,大抵沒有空閑再來青山鎮。不知明后日能否在酒樓吃到姑娘做的藥膳?”

顏芙凝應下:“可以,權當給公子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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