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錯洞房后,我跟陰鷙權臣去種田

第430章 問當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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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辭翊終于道:“這種事情上,娘莫要為老不尊。”

婉娘驚愕,氣笑了:“我為老不尊?”

“我與芙凝的事,是我們自個的事。您還不如擔心南窈北墨,他們年歲也大了,都該尋親事。”傅辭翊嗓音很淡,“左右我已娶妻,你的大兒媳還能跑了不成?”

聽到后面這句話,婉娘笑了:“芙凝那么懂事那么可人,怎么可能跑?”

傅辭翊心道,還真有可能。

婉娘笑著笑著,又嚴肅起來,壓低聲:“你跟我說個實情,你與芙凝沒鬧矛盾吧?”

傅辭翊道:“沒有,娘放心。”

婉娘這才頷首:“好,我不催伱們生孩子。但男女感情有時候需要鞏固鞏固,兒子啊,你可得加把勁。”

傅辭翊知道母親瞧不見,故而面色毫不掩飾地沉下。

讓他加把勁?

那種事情上,講的是你情我愿。

小妮子不愿意。

他也還不愿意呢。

再則,他又不是畜生。

婉娘又道:“兒啊,為娘這兩日有個疑問。”

“娘請說。”

“你與芙凝是不是分房睡的?”

傅辭翊想了想,母親既然這么問了,說明心里有個猜測。

既然有猜測,肯定是從家人口中聽到了什么蛛絲馬跡。

故而他沒什么好隱瞞的,直接道:“偶爾分房睡,兒子要考取功名,勢必時常看書至后半夜,如此回房會吵著芙凝。”

婉娘點了點頭:“若是這個緣故,那我就放心了。但你們總歸是小夫妻,可不能長期分開睡,如此一來會影響感情。”

傅辭翊蹙眉。

他與小妮子的感情?

莫非如母親說的一般,睡一起就能好的?

那世上同床異夢的夫妻可多了去。

話題回到原本的目的上:“娘,兒子今日與你說的目的只一個,便是往后不要在湯水中動手腳。”

婉娘一聽,心道自己怎么這般傻?

大兒子既然來說,那就說明湯水起了作用,昨夜小夫妻有情況。

遂笑吟吟地問:“那昨晚,你與芙凝……”

到底成沒成,還是得問當事人。

傅辭翊淡聲又道:“芙凝說那湯水傷身。”說著起身,“我回房看書去了。”

闊步往外走。

留下母親在房中思考,小夫妻到底是成還是沒成?

思來想去,婉娘還是不敢肯定,遂喊彩玉去叫顏芙凝過來。

不一會兒,顏芙凝也來到了婉娘跟前。

婉娘拍拍身旁的軟榻:“芙凝乖,坐到娘身旁來。”

顏芙凝乖覺地走到她身旁坐下,一坐下,雙手就被婉娘捏在了手里。

婉娘含笑問:“兒啊,昨夜辭翊可有疼你?”

顏芙凝的小臉騰地紅了:“娘,您怎么問得這么直接?”

“成了?”婉娘欣喜不已。

顏芙凝搖頭。

知道婆母瞧不見,只好老實說:“娘,那種事情我與夫君做不來。”

“啥,啥情況?”婉娘面上的笑容斂去,低聲猜測,“辭翊果然是個不行的?”

顏芙凝想笑,硬生生憋住,道:“不是夫君的問題。”想起她與某人商議過的,遂又道,“是我的問題。”

婉娘撫上顏芙凝的小臉,柔聲問:“怎么了?”

顏芙凝佯裝羞赧地湊到婆母耳邊,低聲說:“我怕疼,夫君疼我,所以我們不那個啥。”

婉娘這才徹底放下心來,笑著道:“傻孩子,為娘知道了,那就不逼你們了。”

小夫妻感情沒問題。

圓房與否,也沒問題。

反正這種事情是遲早的事兒。

只要辭翊與芙凝心里有彼此,那啥問題都沒有。

轉念想到湯水的效果劇烈,小夫妻又沒圓房,那豈不真的傷身體了?

忙問:“辭翊他的身體無礙吧?”

“沒事了,昨夜我幫夫君扎了針。”顏芙凝乖巧道,“娘,往后您可不要再給夫君喝那種湯水了。”

“好好好,為娘往后不做那等事了。”

過了一日,風雪停了。

由于積雪太厚,雪融化用了不少時日。

待雪融化,李信恒回家與母親商議何時到鎮上傅家新宅。

李母道:“咱們家的牛與豬得安頓好,我準備將牛與豬都送去你外公家。”

李信恒點了頭:“這也好。”

于是乎,母子倆便將牛與豬送去鄰鎮。

從鄰鎮回家,李母說近段時日要處理好田里的莊稼,等過段時間再讓兒子去接她。

李信恒同意。

臘月廿六這日,天氣晴好,李信恒駕車回村接母親。

李母行李不多,只三個包袱。

坐到馬車上,她也不敢坐在車廂內,規規矩矩地坐到兒子身旁,笑容滿面。

“阿狗啊,咱們家如今可算村里的富戶了。”

家中已有不少銀錢。

整個村里比起來,除了里正家與胡家,就數他們李家的錢多了。

當然傅家不在比較的范圍內。

李信恒笑道:“娘,你別動不動在彩玉跟前說老婆本老婆本的。”

李母嘆息:“又要過年了,你又得長一歲。都快二十六的人了,老娘我急啊。”

“你這么說說有什么用,萬一適得其反呢?”

“啊呦,阿狗,你說話怎么文縐縐了?”

李信恒嘻嘻笑了:“我如今認得不少字,都是姑娘教我的。”

李母聞言,連連點頭:“好,好事。”轉眸看到兒子身上的衣裳好似錦緞,驚道,“這是彩玉給你縫的?”

前些時日,不管是雪天來下地,還是來安頓豬牛,看到兒子穿的都是粗布裋褐。

今日的衣裳委實好看。

怎么好看,什么款式,她卻說不上來,只知道很好看。

李信恒道:“姑娘給我定制的,這叫勁裝,習武之人常穿。我還有一套呢,準備新年穿。”

李母摸摸兒子手臂上綁著的皮革帶,嘖嘖稱贊:“真好,真好看。”

說著壓低聲:“阿狗,你可得對姑娘忠心啊,你只有忠心姑娘,姑娘才會把彩玉許配給你。”

李信恒鄭重點頭:“娘,我心里有桿秤的。”

他自然知道顏芙凝是極好的人。

不多時,母子倆到了傅家新宅。

新宅內,好些人在灶房忙碌,似要辦酒席的模樣。

李母笑著打趣:“我一個老媽子,不必為了歡迎我特意置辦幾桌菜吧?”

彩玉噗哧笑了:“大娘真會說笑,今日是姑爺與姑娘成婚一周年的喜慶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