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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絕天留初雪一行夜宿,初雪也應了,這么晚,這樣的寒夜,有的選擇嗎?
顯然沒有。
“姑娘,軍中簡陋,找到不周了,你的同伴在隔壁的帳篷里,王爺吩咐,姑娘若要找他們,只管自便,天色不早了,姑娘早些歇著吧,有什么事喚一聲便是,外頭有人伺候著。”
金絕天的吩咐,團兒可是不敢馬虎,帳篷里燒了兩個火盆,睡的褥子都特意加厚了,還在火盆上溫著熱湯。
“勞煩團兒姑娘了。”
團兒行禮告退,出帳篷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一直落在初雪胳膊上的綠毛。
綠毛似乎也察覺到了,沖著對方撲打著翅膀。
“綠毛,乖!”初雪抬手安撫著綠毛,略帶歉意的沖團兒笑了笑,團兒壓著情緒退出帳篷。
除了帳篷,團兒給門口守著的人士兵使了個眼色隨后大步而去。
肯定是那只破鳥兒!這鳥兒的主人怎么是她?那之前的那個男子是誰?
還是說,這鷹鴿鳥兒都是這么個鳥樣?上
“小姐,怎么辦?”
桃兒急的不行,這算是身陷敵營了,真沒想到,當日在一鳴書院遇到的那個公子竟是大元的主帥。
初雪比了個手勢,讓桃兒小心隔墻有耳,“走吧,去看看他們。”估摸著師父他們現在也著急著。
既然說了她可以隨時去找師父他們,她自然不會客氣。
看到初雪,方源等人趕緊站起來湊近。
初雪扭頭看了看帳篷外,示意他們先坐下。
“雪丫頭,你怎么認識…波羅的主帥?”
“一言難盡,上次來西北,在一鳴書院遇到的,我也才知道他的身份,之前就覺得奇怪…真是想不到!”初雪說著冷笑搖頭,人家的羅剎王早就大搖大擺在西北境內亂串了,真是諷刺。
“那他知不知道…”方源欲言又止,初雪知道他想問什么,直接點了點頭回道:“十有八九是知道的。”
波羅對大元的情況可以說了如指掌,尤其是都城的一些消息,他去一鳴書院,自然也知道師兄的情況,又知道她也是先生的學生,只要對方想知道,應該不難知道她的一些情況。
方源一聽,立刻急了,“那…”這羅剎王會不會那她去威脅圣上?
“東家,咱們怎么辦?”
景四沒見過這陣仗,早就嚇得一臉鐵青了,這可是波羅的軍營,他剛才大概看了幾眼,好多好多的兵…
“東家,這里最少有五六萬兵馬,想要硬闖出去不太可能。”雷爺壓低嗓門說著,他在軍中待過,所以比景四他們看得明白些。
隱和術一個在帳篷里一個在帳篷外護著,難得的一臉嚴肅警惕,平素都是沒什么表情的。
初雪從頭上拔下發簪,口里隨意回著話,聲音也不大,手上用簪子沾水在一塊皮子上寫著字,幾人立刻瞪大眼仔細瞧著。
“見機行事,不要輕舉妄動。”
這是初雪此時想告訴他們的話,若是金絕天相對他們不利,更不用這么費事,而且要他們的命,對金絕天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再有一點,雖然她只見過金絕天兩次,可以說根本不了解,但是她卻覺得,金絕天應該不會拿她去威脅圣上。
一個志在天下的人,心胸不該如此,當然,可能是她君子之腹瞧小人了,總之,現在他們想要硬闖出去,就算隱和術再厲害也不可能,硬來可能只有一個結果,葬身亂箭之下。
先冷靜下來再見機行事吧。
方源也用手指沾了水寫道:“你千萬當心,若有機會逃走,不必管我們。”方源寫完看了一言站在初雪身后的隱,意思這兩兄弟若是一心一意只護她一人離開,或許還是有機會的。
初雪趕緊轉身抬頭沖著隱搖頭,示意不可這么做。
“師父,不急,靜觀其變,既來之則安之。”初雪回過身又寫了一句,她過來就怕他們沖動。
身在敵營,如何做得到安之?
方源無奈點頭,這萬軍之中,好像也沒有更多的選擇。
“早些休息,養足精神再說,千萬別妄動。”初雪再次寫下。
插回發簪,初雪起身看著方源幾人點了點頭,“你們早些休息,好些天沒好好睡一覺了,這帳中暖和,別辜負了人家羅剎王的一番盛情。”
“雪丫頭,你也早些歇著去吧。”
方源嘆了口氣,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們現在完全被動,好端端的,這些人怎么就找上門了?
“小姐,怎么會這樣?”
再次回到帳中,桃兒小心翼翼挨著初雪。
初雪無奈低頭看著抱在懷里的綠毛,“若是綠毛能說話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綠毛為何突然要往這邊飛?又為何會招得這些波羅人追過去?
初雪百思不得其解,她還以為…
想著不由搖頭失笑,看來是自己想多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金絕天和他身邊的人似乎都知道綠毛,或者說見過,而且相處的還不是很愉快,綠毛很少對人這么兇。
而且是針對性的兇,尤其是對那個團兒。
“綠毛?”桃兒摸著頭一臉莫名。
“行了,別多想了,早些歇著吧。”初雪嘆了口氣安撫著桃兒,抬手拍了拍綠毛,“瞧你惹的禍。”雖這么說,卻也聽不出真抱怨,此時此刻,去埋怨一只鳥沒什么意義,事情已然如此,要緊的是想辦法脫困。
金絕天會將他們如何,她還真的一點把握都沒有。
寒夜冷月,帳篷外冷風虎嘯,初雪靜靜躺在厚厚的褥子上,任由桃兒幫她擦拭著凍瘡藥,腦子里一片混沌,思緒有些亂。
“都招呼好了?”
團兒回大帳復命,金絕天還特意問了句。
“都按著王爺的要求照做了,王爺放心,委屈不了人家姑娘!”團兒這口氣,一旁青歲趕緊低頭看著腳尖,也就這丫頭敢偶爾用這種口吻跟王爺說話。
金絕天眸色微動,嘴角微微上揚挑眉看了一眼團兒卻也沒說什么。
“王爺,那只鳥兒肯定就是之前飛走的那只,怎么就這么巧她就在附近,說不定那個男子就是跟他們一起的,只是沒抓到罷了,這天寒地凍的跑這里來看風景,誰信!”明明怕冷,看到火盆就不由自主往前湊,手上耳朵上都凍出凍瘡了,得是什么雅致讓她跑這兒來遭這罪。
團兒說得也是實話。
青歲也有一樣的懷疑,只是他膽子沒團兒大。
“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得提及那只鳥兒和那個男子,誰敢多一句嘴軍法伺候。”
金絕天突然丟出一句,團兒和青歲趕緊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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