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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家,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那羅剎王真的就這樣放咱們走了…”
即便離開了半天,雷肖成等人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一路小心翼翼謹慎小心不敢休息,直到走遠沒見著有人追來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我也沒想到,大家別想那么多了,既然人家放行咱們就走,天色不早了,趕緊找個住處落腳,過兩天又是一場風雪。”
初雪也摸不清楚金絕天的心思,雖然行為讓人費解,但是能出軍營總歸是件好事。
“又要下雪,這凍還沒化呢!哎,趕緊上路吧。”雷肖成現在對初雪他們師徒的話是深信不疑,一路上說得都應驗了。
抬頭看了看天色,的確是不早了,反正離波羅軍營越遠越好。
“哎,這里以前可是大元疆土啊,若是從前,咱們在自己的國土上行走,哪里需要如此小心翼翼!”方源忍不住干嘆了一句。
一句話,讓大家都沉默了下來,氣氛也有些沉靜。
“隱,可大致瞧清楚了?”
初雪抱著綠毛,就當是取暖了,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她總覺得哪有不太對接,她到現在還沒弄明白綠毛為何會突然飛到波羅的軍營去,而那個團兒他們之前明顯見過綠毛,卻假裝不認得只字不提。
可惜鳥兒不能開口說話…
“小姐,軍中帶的糧草,目測并不多。”
初雪吩咐的事,隱術兩兄弟自然不會怠慢,隨他們來說,不用動手只是大致看看情況還是能做到的,對方有沒有限制他們的行動,雖說軍營不算小,但是他們兄弟二人想要逛一圈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這就對了…雷爺,是不是快到月牙寨了,之前讓您和胡當家他們聯絡的事估摸著他們應該辦得差不多了。”月牙寨的那位紅夫人,初雪可是印象深刻。
雷肖成往前面看了看點了點頭,“差不多快到了,但是今天肯定是趕不上的,最快也要明天天黑之前,還得路上順利,咱們盡量在風雪來臨之前趕到。”
“好,先趕路吧,晚上找到落腳的地方再細細商量。”
大家歇了一會吃了點東西各自上了馬車,這天是夠冷的。
方源心里好奇卻忍著沒問,剛才初雪提及糧草之事讓他頗為吃驚。
這丫頭在那等情況下,還能冷靜讓人去查看敵營情況?她打聽這些是想給圣上送信?但是沒啥用吧。
“雪丫頭,你說的那什么月牙寨也是和你合作的山寨?”
這一路,有這些山寨確實也方便了不少。
“嗯,這一次到西北,主要便是到這月牙寨辦點事,這事辦妥了,咱們就去峻峰嶺,估摸著在月牙寨會耽擱兩天。”
希望順利,這件事若是能成,或許能幫上大元暫時緩一緩。
初雪不說,方源也不多問,一行人匆忙趕路。
這邊梅時九躲過一劫,天亮之后烤了點狼肉干便開始趕路,但是天氣太冷,沒走多久他便有些受不住了,走得太匆忙什么都沒準備。
同樣走得匆忙的呂文郁主仆二人也是,這一路可比他們想的難。
一天路下來,沒找到落腳的地方,只能燃了火堆偏偏夜里突然大風刮起,好容易找了處避風點扛過一夜,第二天天亮便開始飄雪,這對他們來說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梅時九能看出一些天象,這場風雪已經預知到了,但是他便是知道也無能為力,只能是盡可能盡快找個避風雪的地方。
偏偏這時候梅時九的頭疼又犯了。
好在在此之前找到了一個荒廢的屋子,雖然破舊,勉強還能擋擋風雪,坐在火堆頭疼欲裂的梅時九迷迷湖湖中只有一個念頭,不能閉上眼,不能昏睡過去,否則這樣的天氣,命就沒了。
但是他好像有些撐不住,這么冷的天,他痛出一身冷汗。
“公子,前面好像有亮光。”
一片漆黑,風雪交加,看到前面那道光,已經懂得麻木的車前瞬間眼睛就亮了,仿佛絕望時看到了希望。
呂文郁也看到了,若非他懂醫術身上又帶了些藥,他們兩早就扛不住了,這一次的確是他沖動了,不過,他這輩子,好似也是頭一次這般沖動去做一件事,可以說義無反顧,來不及深思。
“走,快過去看看!”
雪越來越大,風在耳旁呼嘯而過,原本兩匹馬,現在只剩下一匹,另一匹被宰殺了,沒辦法,這么冷的天,想要活命沒得選擇,馬血燥熱,馬肉也是熱性的…
兩人也生出一股勁,拖著僵硬的身體快速靠近屋子,迫不及待的走向那抹亮光。
殘破的屋子窗都爛了,門也歪斜掛在門上,根本擋不住風雪,好歹還有幾面殘墻撐著。
“公子,里面有人!”
車前看到一個人影坐在屋里的火堆旁立刻警惕起來。
呂文郁看了一眼,示意先進去,屋子再破也總比外頭強。
“誰?!”梅時九視線模湖,雙手捂著頭已經忍到極致,此時一身汗濕,呂文郁他們進來的說話,他已經疼得神志不清,勉強維持著一分清醒。
借著火光,主仆二人一眼就看出里頭的人不對勁。
“這位兄臺,我們主仆路過此處,外頭風雪太大,想要借此處避避風雪,打擾了!”
呂文郁還是很客氣的打了招呼,走近之后不由眉頭深鎖,這人…好像犯了什么病,只一眼,他也瞧不出真實情況。
“你們…隨便。”
梅時九晃了晃頭,想要維持幾分清醒,不是追來的波羅軍,還好…不過此時也管不得對方是什么人了,只盼著不是歹人,他現在手無縛雞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這位公子,可是身體不適?實不相瞞,在下是個郎中,可否讓在下替你瞧瞧?”
呂文郁和車前緩慢靠近火堆,車前看著火不大,趕緊上前添柴火,這些是梅時九之前備的。
“郎…中…”
梅時九意識越來越模湖,只是下意識的點頭,他此刻似乎也沒有太多選擇。
“公子…這人好像有些面熟。”
車前一直在偷偷打量梅時九,直到火光亮堂些才稍稍看清。
一路風雪折騰,梅時九臉上的偽裝已經抹去了大半。
呂文郁也注意到了,只是不太確定,這張臉…太像一個人,但是這臉上的疤又讓他有些不確定,再說…那個人不是已經葬身火海了嗎?
呂文郁不動聲色靠近,示意車前先別說話,不用把脈,靠近近看便大概看出端倪,“公子是犯了頭疾?”近看更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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