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定香

第三百九十四章 辦法

“斬頭?什么逃兵竟如此嚴重?”

劉大驚聲出口,難以置信。

他是能看出玉華幾人不似常人,可卻不知與著逃兵有什么關系。

劉蘭芝也是皺眉,微微驚訝。

對玉家的身份她一直不是太明了,可也知不是什么傷天害理之人。

也不曾去細查他家的底細,如今出了事,也是因為她而起。

若不是她,玉華幾人也不會守在她們家中,柳家也不會將目光盯向玉家,更不會招來這殺身之禍。

“幾位怕是有所不知…這玉華幾人不僅僅是什么逃兵,更是殘忍殺害自己軍營的人!當初玉華幾人在的二十三營,是軍中最驍勇善戰的一營,可去剿匪的途上,玉華幾人不僅做了逃兵,還將自己同營的三十幾人全部殺害,搶了軍糧銀兩逃了二十多年…”

安靜的房間里。

茶香四溢。

輕煙升起。

一男子正同幾人徐徐說道,英氣十足的眉宇之間是化不開的愁緒,似有惋惜,似有恨惜。

若仔細一看,與著旁邊的青年,倒是有幾分相似。

正是焦家二郎焦思白。

“怎會如此…”

劉大止不住的驚訝,還是不敢相信。

可想到以前那些讓他生疑的事,時刻提醒著他這事還真有蹊蹺。

“可那幾個婦人和孩子嗎?他們總是無辜的吧?”劉蘭芝出聲問道,不知這幾個婦人和孩子有什么錯。

焦家二郎拿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茶水,在劉蘭芝身上微微停留一番,而且對著焦仲卿一笑,似是想到了什么。

“那幾個婦人孩子知而不報,也算是有罪,既然是太守定的罪,旁人沒什么辦法。”

焦家二郎聳聳肩,一臉無奈。

不同于官府里其他人混跡朝堂上的老油條,再或者是什么剛直不阿。

焦家二郎,似與寧飛羽那般的年歲,看著不像是個手握權勢的官員,更像是個世家子弟。

而他們的消息,大多都是靠著焦思白打探的。

“既將人屠之,逃兵一說,是何人告之的?”

許久,焦仲卿才開口問道。

說到此事,焦家二郎反而來了興趣。

身子向前傾了幾分,湊近幾人道:“這就有意思了,你們怕是不知,這柳都將,先前就是玉華那營的…”

劉大:“!…!”

劉蘭芝:“……”

他們還真不知曉這些,不管是玉華逃兵一事,還是柳都將先前同玉華幾人認識一事。

他們現在回想一番,都還是震驚無比。

如此一來,玉華幾人隱藏多年,為何會被柳都將查出之事,也就能說的通了。

不僅是因為劉蘭芝之事,還為了之前的舊賬。

得知此事,劉大和劉蘭芝不約而同就想到了玉姐兒的處境。

“焦大人,小的想問一下…若是這玉華有一女,應是不知情,這事會不會牽扯到她身上?”

劉大試探性問道,眼含緊張。

不僅是他,劉蘭芝也關心著此事。

同樣緊張萬分,害怕玉姐兒受到牽連。

“玉華還有女兒嗎?我瞧著…”

“沒有的事沒有的事,我就是問問…”劉大慌忙開口,有些惱恨自己不管問這些。

“是有一女,如今為劉家的兒媳,應是還不知此事。”

焦仲卿淡聲開口,直接將事挑明了。

劉大略慌張,頗有些手足無措。

都已要準備開口為著玉姐兒求情,卻被劉蘭芝輕輕攔住。

焦家二郎微微皺眉,伸手喚來小廝低聲吩咐幾句。

而后不多時,小廝就又快步走了過來,呈上一紙,輕聲在他耳邊低語幾句。

焦家二郎點點頭,而后又看了看那紙張,搖頭嘖道:“這玉姐兒,戶籍里顯示的是一張戶人家夫婦所生,父母早年去世,孤苦伶仃受人救濟長大…”

劉大差點就要驚呼出聲了。

自玉姐兒一家搬到劉家村,都已數年。

他可是從來都不知,玉姐兒生父生母是什么張戶人家。

只知玉姐兒母親早逝,一直跟著她父親游蕩度日。

“應是一早就改了戶籍,以防自己以后出了事,連累女兒。”

焦仲卿眼光放到外面,已是猜出了玉家此舉的可能性。

如此一來若是玉出了什么事,玉姐兒同他們并無瓜葛,就能獨善其身了。

繞是此,玉姐兒身份即使明面上是旁家的。

可畢竟生活了這么多年,太守若是真的追究起來,誰也逃不過。

現如今玉家的安危,全看太守和柳都將是不是要深查此事。

“那焦大人焦公子,玉兄幾人…真的沒救了嗎?”

劉大握緊拳頭,緊張無比。

焦家二郎依舊不緊不慢的品一口茶,如此倒是同焦仲卿極像的很。

“有啊,要么你能查出真像當年并不是玉華幾人殺的人,再或者你求太守能收回這刑,再或者…劫獄吧。”

輕飄飄的劫獄,卻是把劉大嚇了一跳。

別說劫獄,他劫人都沒劫過。

連刀也沒拿幾次,如何去劫。

可比著前面兩種,好似還是劫獄來的更可靠些。

“那那那,劫獄需得如何?”

劉大咽了口口水,大膽問出。

卻聽的焦家二郎爽郎一笑。

“劫什么獄,我家侄兒…怕就是有招吧!”

焦家二郎起身,伸手正了一下自己的冠冕,又撫了撫自己的衣袖,開口說道:“我去幫你們再探探,你們同我侄兒好些商量商量哦。”

劉大幾人起身將他送出,不敢耽擱他半分。

而現如今,聽了焦家二郎的話,也是一籌莫展。

在劉大不知看向焦仲卿的多少次時,他終于開口了。

“有啊,要么你能查出真像當年并不是玉華幾人殺的人,再或者你求太守能收回這刑,再或者…劫獄吧。”

輕飄飄的劫獄,卻是把劉大嚇了一跳。

別說劫獄,他劫人都沒劫過。

連刀也沒拿幾次,如何去劫。

可比著前面兩種,好似還是劫獄來的更可靠些。

“那那那,劫獄需得如何?”

劉大咽了口口水,大膽問出。

卻聽的焦家二郎爽郎一笑。

“劫什么獄,我家侄兒…怕就是有招吧!”

焦家二郎起身,伸手正了一下自己的冠冕,又撫了撫自己的衣袖,開口說道:“我去幫你們再探探,你們同我侄兒好些商量商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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