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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整理好情緒的蕭鹿云,紅著雙眼從外面進,立即拱手致歉;
“虞祖父見諒,鹿云失態了!”
對于這種失態,神武侯卻是滿心歡喜,大手一揮笑著道;
“你性子一向純善,老夫自是能理解的,坐下說!”
蕭鹿云一臉感激的拱手一禮,卻并沒有急著坐下,而是又看向虞杳拱手道;
“在下蕭鹿云,見過……六公子!”
即便已知眼前之人乃往日嬌嬌兒,蕭鹿云還是努力克制住心中的激動,以及悸動,同虞杳自我介紹,而后有禮,且帶著深深的感激,行了一同輩禮。
對上那雙好看,而壓抑深情的眼眸,虞杳的眼神就像被燙了一般,立即挪開,卻也起身大方道;
“蕭公子有禮,在下虞六!”
“鹿云就叫六兒便可!”
虞杳才說完,神武侯便接著她的話對蕭鹿云如是說,顯然沒將他當外人。
蕭鹿云心中大喜,一臉感激道;
“是,六兒賢弟!”
虞杳雖然覺得別扭,卻也沒吭聲,只是點頭表示同意。
很快,姚吉帶著兩個府兵,端著豐盛的早食進來,并將一碗糖水蛋湯放在虞杳面前;
“六公子先吃著,雞湯還在燉煮,一會兒就好!”
虞杳朝他笑著道;
“多謝姚阿爺!”
說著就拿著調羹吃了起來,對面的蕭鹿云手里拿著筷子,胃口也比往日好上許多,邊吃邊暗自打量著她,平日里不愛吃的葷食竟然也吃了幾個,惹得神武侯心里暗喜不已。
早食吃完,見神武侯同虞杳有話要說,蕭鹿云這才極為不舍的轉身出去。
在房內灑掃收拾的蕭美,見自家公子突然面色紅潤,一臉欣喜的進來,便滿心不解的朝外看了看,除了幾個比他還要粗糙的士兵以外,也沒什么值得人高興的事,便好奇道;
“公子,可是有甚喜事不成?”
坐在窗前,時刻注視著上房門口的蕭鹿云,嘴角上揚了揚,圓兒透亮的眼眸滿是歡喜,愣了一瞬點頭道;
“是……上天厚愛,賜予我的天大之喜!”
天大之喜?
蕭美撓著頭想了想,恍然大悟道;
“難道侯爺又給公子升官了?”
“噗嗤……”
蕭鹿云忍不住笑出聲,扭頭對他道;
“升官哪有那么容易?”
“再說,即便升官,也沒有此事讓我心中發喜的!”
蕭美不懂了!
不是升官,難道是要娶妻了?
由于蕭鹿云深受情傷,被打擊的身體病弱,蕭美絲毫不敢提這事,哪怕心中有疑惑,也不敢問!
過了莫約半個多時辰,上房門終于打開;
“咯吱……”
門響的一瞬間,蕭鹿云立即起身向外大步而去,正好和出來的虞杳對視;
“六兒……這是要離開?”
“嗯!”
虞杳點頭應了一聲,想了想便又道;
“蕭公子若有空,可以去城西的如意居玩!”
說完,禮貌的笑了笑,便帶著方英,柯丞速朝后院而去。
這時,神武侯出來,看著虞杳進入后面的拱門,才低聲道;
“六兒不能被他人發現!”
神武侯看著葉茗住的房屋說完,蕭鹿云立即明白‘他人’是什么意思,趕緊回神,嚴肅道;
“虞祖父放心,鹿云明白!”
神武侯欣慰的點點頭,便帶著姚吉出去忙了,只留下蕭鹿云主仆站在原地發愣,好一會兒蕭美才反應過來,指著通往后院的拱門結結巴巴道;
“公……公子,六公子!”
蕭鹿云嘴角帶笑,沉浸在美好中淡淡道;
“嗯!往后見了,就稱她六公子。”
蕭美急了,拍拍大腿又道;
“公子,他是六公子!”
蕭鹿云扭頭看著一臉激動的蕭美,自然而然道;
“自然是六公子……”
“奴的意思,他就是那位救過咱們的六公子,公子你忘了嗎?”
瞬間,蕭鹿云才從興奮中慢慢回過神來,也明白了蕭美的意思,腦子里不由回想虞杳剛才說的那句話;
如意居?
如意坊?
原來是他!
原來,老天早就讓他與她相遇!
看來,冥冥之中,他與她早就有了牽扯!
蕭鹿云再次忍不住激動起來,但看向對面葉茗住的房屋,即刻冷靜下來,轉身踏進房屋,并嚴肅叮囑蕭美;
“往后,不可在任何人面前提起六公子!”
“是—”
蕭美心中疑惑,卻也老老實實聽從自家公子的叮囑。
接著,又聽蕭鹿云道;
“尤其在他面前!”
順著蕭鹿云的眼神看過去,就是對面的房子,蕭美一愣,便試探問;
“是……那個葉大人嗎?”
蕭鹿云鄭重點頭;
“沒錯,他會傷害六公子!”
瞬間,蕭美神色格外緊張,賊眉鼠眼的朝外望了幾眼,便極其鄭重道;
“公子放心,六公子可是咱們的救命恩人,奴就是死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六公子的!”
蕭鹿云滿意的直點頭,整個人興奮的都不知道該做什么,立即又問;
“如意居在何處?”
“對了,她說在城西,應該不遠!”
“她說……讓我上門做客!”
“你說,我何時去合適?”
蕭美還沒來得及回答,蕭鹿云又自言自語道;
“明日……不,不合適!”
“要不,明日去看看也好,畢竟六兒受傷了!”
突然,蕭鹿云又猛的站起來,在屋里邊來回走動邊小聲嘀咕;
“也不知她傷的重不重?”
“你剛才可有聽見六公子傷在何處?”
蕭美……
他又不是順風耳,怎么聽得到?
“公子,奴剛才并未去上房!”
“對,你不知!”
說著,蕭鹿云又坐回去,想了想就拿出紙筆寫了起來,一連浪費了三張紙,他才將寫好的一張簡帖遞給蕭美;
“你去打聽一下如意居在何處,明日我要登門拜訪。”
“是—”
蕭美恭敬回答著,剛要伸手,蕭鹿云立即縮回手,并不安嘀咕道;
“算了,提前送貼過去顯得太過疏離,還要她忙碌準備……”
說著,又將簡帖放回抽屜,盯著對面的房屋看了一會兒,便又道;
“明日……”
“明日問過侯爺后,我再去也不遲!”
此時慢慢冷靜下來的蕭鹿云,滿心滿腦都是虞杳,以及她身上的傷勢,若不是種種不得已,他恨不得現在就去看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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