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gsx第28章夫妻之情破裂第28章夫妻之情破裂←→:
也不想想這些年,他是怎么對她的,眼見有利用價值,便立刻湊上來。
不對,不是湊上來。
是頤指氣使。
可是憑什么呢?
“父親,我剛才說了,我與墨麟侯的關系,并沒有父親想的那般親密,要請墨麟侯入府一敘,需要付出什么,父親難道不知道嗎?”
柳時袁眼神閃爍。
“看來父親知道,是因為是我,所以你不在乎。那請問如果墨麟侯點名讓大姐相陪,父親也愿意么?”
“放肆。”
放你姥姥的肆。
“是我錯了,父親應該也會同意的,女兒哪有兒子重要,對吧!”
“你胡說些什么!”
柳司君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父親不是還指望我那弟弟振興家業么,就是不知祖母會不會同意讓他認祖歸宗。”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柳時袁也不再遮掩:“興業是男孫,即便身份有缺,也不是你能比的。”
柳司君心道:我可不想跟外室子比貴賤。
“男孫,好金貴的樣子。只可惜啊,你沒有兒子,但不妨礙祖母有孫子!”
二房是庶出暫且不說,三房柳時城與柳時袁一母同胞,四個孩子有三個兒子,最小一個正好與柳興業同歲。
祖母很是寶貝。
她是真不缺孫子啊!
但若是因為柳興業,給柳家抹上家丑,祖母絕不會同意。
真要對比,祖母心里裝的才是整個柳家。對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個道理貫徹最徹底的,也是祖母。
其實相對于一味偏寵,她更喜歡祖母這種能拎得清的。
“柳司君,我是你父親,你幾次三番跟為父頂嘴,就不怕我再次將你逐去別院?”
“父親這是在威脅我?”
那可太好了!
本也不想和柳時袁演什么父慈女孝。
想到還要讓柳司君在墨麟侯面前說說好話,柳時袁語氣立刻緩和下來:“君兒,一筆寫不出兩個“柳”,我們柳家興盛,也能作為你的靠山,這個道理你不會不知。”
“為何我就不能是柳家的靠山?”
淡淡的語氣,初聽不覺得什么,仔細回味就知在這句話里藏有多大的野心。
柳時袁覺得這個女兒瘋了。
“就憑你聚氣三重的修為?君兒,除非你嫁給墨麟侯,得到他的寵愛,才有資格說這句話。”
柳司君不想與柳時袁爭辯,而是回到剛才的話題:“我可以替父親在墨麟侯面前說項,但你需重新在族內召開一次比試。”
“今年已經比過了!”
“所以我才說讓父親重新召開。”
柳時袁道:“你想參加這次的比試?可你聚氣三重,就算重新召開,又能怎樣?”
“這就不勞父親費心了。”
“對了,母親的院子許久未曾打理,還請父親解開結界,我想去看看。”
柳時袁想到她去過獄中,眸色一變。
“這么多年,院子早就荒廢了!”
“正因如此,我這個做女兒的更要去看看。父親連這也要阻攔?”
“為父也是怕你觸景生情。”
柳時袁神色恢復如常:“既如此,那你就去吧!”
楚氏剛進門的時候,和柳時袁有一段恩愛時光,只是后來朱映蓉不停挑撥,天真爛漫,直言直去的楚氏,在朱映蓉處心積慮下,變成一個殘忍虛偽善妒之人。
她與柳時袁的夫妻之情破裂,再難重圓。
從那時起,楚氏便一個人居住在她的隱月院,一個月后才發現懷有身孕,但并未向柳時袁服軟,而是自請大夫,一個人養胎。
期間,最常去的就是老太君的慈安堂。
有一次請安,正巧被朱映蓉撞見,這才知道楚氏有孕一事。
她為了陷害楚氏,讓柳時袁厭棄,不惜給自己服用催產藥,只可惜量沒把控好,傷了身子再難有孕,猛然得知楚氏有孕,坐立難安。
就怕她生下男胎。
為了兒子,柳時袁也會選擇原諒楚氏。
如此,她所做的努力就都白費。
這些都是朱映蓉在獄中所說,之后楚氏生下柳司君,她松了口氣,柳時袁也愈發的討厭楚氏,甚至將管家之權都一并奪了去。
楚氏不在乎管家之權,但偏偏就是她不在乎東西,奪走她的性命。
來到隱月院,無人居住的院子早已蛛網密布,雜草叢生,柳司君依著記憶來到楚氏生前居住過的房間。
柳司君掐訣,去除灰塵蛛網,房間煥然一新,但早已沒有往日痕跡。
她席地而坐,閉眼掐訣,絲絲縷縷的靈氣從指尖發散在整個房間,片刻后睜開雙眸,面色凝重。
方才用術法回溯,卻沒有一點往日痕跡。
這間屋子,就只剩下四壁而已。
在處理這件事情上,柳時袁做的相當謹慎,想要找到他謀害發妻的證據,確實不是件容易的事。
從朱映蓉嘴里聽到后,就已經做好這個心理準備。
跟柳時袁說來隱月院,也是如之前一樣,沒有證據,只能先打草驚蛇,讓他自己露出馬腳。
從隱月院出來,柳司君眼眶微紅,一看就是哭過。
等暗中盯著的人鬼鬼祟祟離開,才一臉漠然的離開往城北去。
柳司君被罰去別院的時候,身無分文,頭一年去無極樓做任務因為修為低,并沒有掙到多少晶石。
還是用從墨麟侯身上順來一千上等晶石與她所賺加在一起,才買下這處宅院,作為自己的私產。
沒有回別院時,就在這里落腳。
院子不是很大,有假山流水,風水地段都好,柳司君很滿意。
剛到正堂,黎青就把人給提過來,一看解憂大師的臉,就知被黎青揍了好幾回。
現在黎青一揚手,就條件反射用小手臂擋著臉。
柳司君不由得樂了:“看來這幾個時辰,你沒少忽悠青兒。”
不然也不會被打的這么慘。
姒溧用手背輕輕一碰臉頰,就疼的齜牙咧嘴:“他明明有腦疾,為何不上當?”
“當然是因為,他只信我。”
柳司君在一旁的椅子坐下,悠閑的翹起二郎腿:“說說吧,什么時候開始行騙的,騙了多少人,一五一十都交代清楚。”
姒溧眼睛滴溜溜轉:“沒多久,也就騙了那么幾個……”←→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