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當書童,你替少爺科舉中狀元

200、我有一個夢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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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神童崔峴一起,在整個大梁文壇引發轟動的,是一份叫做《汴梁邸報》的報紙。

自崔峴于開封登臺,赴五年之約的次日起。

這份邸報,迅速開始風靡大梁四方!

因為,邸報上的每一條消息,都足以讓人驚掉下巴!

而本次《汴梁邸報》的頭版頭條,是一句極為簡短,卻又極為震撼的大字標題——

賈邵和崔峴是同一個人。

正所謂:新聞越短事兒越大。

就這么一個毫無半點修飾詞,平鋪直敘的標題,震得許多文壇人士腦瓜子嗡嗡的。

不是,說好的崔峴‘江郎才盡’呢?

你管這叫江郎才盡?!

這哪里是‘才盡’,這是‘才’都長滿他全身了吧!

除了這個大標題。

邸報里,還詳細記錄了此次崔峴開封首辯的全過程。

“汴梁萬千百姓參與此次辯經盛事,崔峴一襲紅衣登臺,開場詞驚艷全場!”

“崔峴直言《毛詩序》有漏,惹來大儒陳衝不滿。陳衝登臺辯論,兩個回合,敗!”

“二十經皆有漏?崔峴:恭候天下群英登臺來辯!”

每一個拿到《汴梁邸報》的人,都在不停直呼‘好家伙’。

雖然預料到,小神童開封登臺辯經會很精彩。

但這未免也太精彩了!

有年輕的讀書人,拿著邸報的手微微顫抖,激動到臉色發紅:“崔師兄果真滿身才情,我年輕一輩之楷模也!”

曾經斷定崔峴‘江郎才盡’的士子們,在看過邸報后,氣的神情扭曲:“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學堂里。

一群蒙童瞪大眼睛,激動道:“崔夫子還有個身份叫做賈邵?賈邵也寫了很多厲害的詩?太好啦,我們又可以學習很多崔夫子的詩咯!”

隨著時間推移,《汴梁邸報》一紙難求。

大梁各地的讀書人們,見面打招呼都是急切問對方:“兄臺,可有《汴梁邸報》?”

他們著急,他們望眼欲穿,他們眼巴巴盼著想要了解更多崔峴開封辯經的消息啊!

消失五年,被嘲諷五年的崔峴,一經重新露面,便強勢證明自己,重新風靡整個大梁文壇!

因為開封首辯實在過于精彩,導致更多的讀書人,撒歡般朝著開封趕去。

而無法趕去開封的讀書人們,則是聯合起來寫信送去開封:我們也要看《汴梁邸報》!求把《汴梁邸報》開遍大梁各地!

當然也不全然是所有人,都被崔峴的才學折服。

大梁文壇的酸儒老學究們,集體跳腳,氣的面目猙獰、臉色扭曲!

“經賊!經賊啊!”

“且看老夫這就啟程去開封,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豎子!”

“二十經皆有漏?崔峴,禍國妖人之異端也!”

崔峴那番言論實在過于驚人。

全大梁各地有名望的老儒,紛紛咒罵著出山,趕往開封。

那段時間,只要你在路上碰見身穿儒衫的老頭。不用想,肯定是去‘教訓’崔峴的。

一夜之間,崔峴成了全大梁文壇老頭兒們的公敵。

真正做到了,粉絲遍天下,黑粉遍天下!

因為老頭兒們‘全軍出擊’匯聚開封,鬧出的動靜實在太恐怖,整個文壇都一片嘩然咂舌——

崔峴一人VS全大梁酸儒老頭兒?!

親娘嘞!

這真能招架住嗎?

崔峴,危!!!

只不過,這個年代,車馬太慢。

《汴梁邸報》送往大梁全國各處引發轟動,紫禁城嘉和皇帝收到崔峴的信件,都是后話。

崔峴首次登臺辯經結束,給嘉和皇帝寫完信,并寄出去的當天夜里。

有好幾撥人,鬼鬼祟祟,但又十分默契的來到狀元巷,叩開了崔家的大門。

他們分別是,裴堅、莊瑾、高奇、李鶴聿四位大哥。

蘇祈、周斐然、孟紳、何旭四位大才子。

嚴思遠、齊懷明、阮修德三位‘反峴聯盟’的黑粉頭子。

一幫年輕人們互相對視,都看懂了彼此眼睛里的擔憂,和凝重。

嗯……除了嚴思遠三人,多少還有點不自在。

當時。

崔家一大家子剛忙活完印刷邸報的活兒計,正累兮兮在院子里吃飯呢。

瞧見他們一群人進來。

老崔氏只覺得心頭泛暖,趕緊熱情道:“哎喲,這不是趕巧了?堅哥兒,你招呼著大家都坐。”

“添些碗筷,坐下一起吃點。”

裴堅嘿笑一聲,先鬧著跟老崔氏告狀:“祖母,峴弟真是越發不懂事兒了!”

“換了個新身份,也不提前說一聲!鬧得我還以為那賈邵是敵人,寫了首破童謠!真是……自己人打自己人了這是。”

老崔氏自然聽說了那首‘用詞辛辣’的《邵公嘆》,因此嗔怪般戳了戳裴堅的額頭。

莊瑾三人在旁邊笑的幸災樂禍。

裴堅順勢坐在老崔氏旁邊,又招呼眾人先后落座。

雖說院子還算寬闊,可這么多人坐在一處,也確實有些稍顯擁擠。

還有些微妙的別扭。

比如蘇祈、孟紳幾人,一直在拿眼睛斜睨崔峴。

再比如,嚴思遠三人,面無表情,甚至不愿意去看崔峴一眼。

別說,這個時候饒是高情商如崔峴,都有點尷尬。

畢竟是他不夠坦誠在先,說好的交朋友,結果告訴人家的,卻是個假名字。

好在,還有裴堅在啊!

“說完了那首破童謠,我還得繼續說道,這個事兒可還沒完呢!”

裴堅坐在老崔氏旁邊,譴責般看著崔峴:“峴弟,不是大哥說你哈。你看看你白日,在辯經臺上說的是什么話!”

“又是甘為天下先,又是刪《毛詩序》,又是二十經皆有漏!怎么大逆不道你怎么說!”

“好家伙,你倒是在臺上說爽快了!”

“你都不想想,你大哥我,還有高奇他們仨,還有這嚴思遠小兄弟,還有這蘇祈兄、孟紳兄一幫人,有多擔心你!”

他這話說完。

還沒等崔峴順勢接話呢。

蘇祈在一旁冷哼一聲:“我可不會為用假名字交朋友的不坦誠之人擔心。”

嚴思遠則是面無表情道:“賈邵賈邵,名字里都帶著賈,真是一假到底!”

裴堅差點沒繃住。

他輕咳一聲,說道:“就是就是,我們今天過來,半點沒有擔心你的意思!”

“我們就是想知道,你說這些大逆不道的屁話,是要做什么?”

崔峴順勢給自己斟了一杯酒,準備開口。

結果蘇祈非常高冷的一擺手:“先別著急套近乎,說正事兒。你先說完,本公子自會決定是否原諒你。”

其余人紛紛嚴肅點頭。

老崔氏等一大家子人,笑瞇瞇在旁邊看熱鬧。

被‘批判’的崔峴靠在座椅上,看著眼前一幫家人、兄弟、朋友,心生無限暖意。

因為在這條注定很難走的路上,他并非孤獨一人。

所以,他得告訴身邊人,自己準備要做什么。

“刪除《毛詩序》,宣稱二十經有漏,其實都只是迷惑人的手段。我之所以去做這些,是因為……”

崔峴笑了笑,在眾人懵逼的注視下,繼續道:“因為啊,我有一個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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