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奸臣逃不掉農家嬌嬌超旺夫

第039章 這才是人類的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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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閆芳香摒退了眾人,只留下張紅英和閆建勛。

閆芳香讓張紅英坐在炕沿,鄭重其事給她磕了三個頭,嚇了張紅英一跳,隱隱心里有些不安。

閆芳香拿出一個包袱,把里面的二十兩銀子擺在了炕上,哽咽道:“阿娘,女兒要出嫁了。這些銀子,十兩是阿爹的賣命錢,十兩是我嫁人的聘金。”

“咱家已經沒有田了,您一定要管好這些錢,再讓阿弟揮霍沒了,可就沒有第三個女兒幫你掙聘金了。”

張紅英眼淚刷刷的流了下來:“三丫,娘、娘從來沒想過以女兒換錢,沒想……”

閆芳香苦澀的扯了下嘴角。

阿娘是沒想過以女兒換錢,可結果卻是。

如果不是閆芳香誓死不從,她就會和閆芳蘭嫁劉根生一樣,嫁給了朱廣文。

后來的找婆家也是,計較最多的,不是哪家的婆家好相處、女兒不受屈,而是哪家給的聘禮多,能給兒子換更多的娶媳婦錢。

有愛,或許不多吧。

閆芳香有些心煩:“我知道阿娘護我,只是,到最后都會選擇阿弟。我不怪阿娘,所以,以后,如果女兒在阿娘和相公之間選擇相公時,阿娘也莫要怪女兒。”

張紅英心里空落落的,嘴里呢喃著:“三丫,娘、娘對不起你……你是不是不想嫁啊,要不……”

閆芳香翻了一記白眼兒:“娘,如果不同意,你有辦法嗎?”

根本沒辦法,無為,也是扼殺愛的一種方式。

在楊錙城面前,膽小的張紅英,甚至連正眼看他的勇氣都沒有。

說出來的話,做出來的事,比鴻毛還輕。

嘴上心疼十分,不如身體行動一分。

論對自己的幫助,張紅英的作用,甚至比不上王月梅。

閆芳香有種恨鐵不成鋼的身心俱疲:“娘,我就要出嫁了,您能像大伯娘叫‘芳芝’、三嬸叫‘芳草’那樣,叫我一聲‘芳香’嗎?”

張紅英不明所以,呢喃的喚了一聲“芳香”。

閆芳香脆生生的答應了一聲,毅然站起身來,蓋上紅蓋頭,走向門口。

剛出門,就被一人打橫抱起,這次閆芳香沒有慌,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懷抱,是楊錙城,將與她共度一生的男人。

閆芳香雙手環住楊錙城的脖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懷里。

男人嘴角上揚,沒有把閆芳香放在驢車上,而是飛身上馬,飛馳而去。

迎接隊伍登時亂做一團,王媒人高喊:“回來!新娘子不騎馬,得坐車!”

老方高喊:“回來!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利索!”

所有人的喊聲都被掩在了獵獵風中。

楊錙城帶著閆芳香,并沒有回楊石砬子,而是跑到山腳,棄馬上山,大約一個時辰以后才爬上一塊高高的、光禿禿的崖石之側。

掀開閆芳香頭上的紅蓋頭,錯愕的看著如畫里走出來的漂亮新娘子,眼睛都看直了。

閆芳香嬌嗔道:“哪有、哪有這樣盯著人家看的?”

楊錙城毫不隱晦,開門見山:“娘子長的真好看。”

以前是不好意思看,可下娶回來了,可以天天看、時時看,楊錙城心底的高興再也裝不下,溢得到處都是了。

閆芳香:“……”

閆芳香紅了臉,轉而看向周遭的環境:“你、你帶我這兒來做什么?”

每次跟楊錙城在一起,閆芳香都有種自己被偷、被搶的感覺,好好的大喜日子,不回家,竟然爬山。

楊錙城輕舒了口氣:“我帶你來鷹嘴崖下,是想告訴狼母一聲,我成親了,你是我媳婦。”

鷹嘴崖?狼母?

閆芳香錯愕了,這個光禿禿的崖口就是三伢子做夢都想來的鷹嘴崖?

狼母,莫不是曾經庇護過楊錙城的那頭母狼?

楊錙城似猜中了閆芳香心頭的疑問,拍了拍身側的崖壁,指向崖壁上方高聳入云的崖石:“三伢子要去的是更上邊。咱們站的位置是鷹嘴崖腳,是狼母曾經吼月的地方,它死以后,我把它葬在懸崖中間的崖洞里,偶爾會來這里陪它一會兒。”

楊錙城從懷中拿出一條巴掌長的狼尾,鄭重的交在閆芳香手里:“這個是我從狼母身上截下的狼尾,以后,也歸你保管吧。”

閆芳香趕緊把狼尾又遞回來:“這是你最珍視的東西,還是由你自己來保管吧。”

楊錙城把狼尾又推了回來:“我珍視的東西,自然交給我珍視的人來保管。而且,狼母曾是狼后,它的皮毛,遇到野獸會預警,也能震懾住一部分狼族,你帶著它,我也放心。”

閆芳香只能收下狼尾,沖著崖壁下鄭重道:“狼母,您放心吧,以后我會好好照顧錙城的。”

楊錙城眼中閃過一抹狡黠:“芳香,狼母聽不懂人話,你要喊狼語才行……”

閆芳香呆萌的看著楊錙城,不明白楊錙城是什么意思。

楊錙城如狼般的叫了幾聲。

閆芳香有樣學樣的學了兩遍,鄭得其事的沖著崖下又叫了一遍。

嬌嬌柔柔的樣子,哪里是狼,分明是小奶狗啊。

楊錙城再難掩飾眉眼間的笑意。

閆芳香終于查覺出來不對勁兒了,嗔怪道:“你騙我的對不對?你根本不會狼語!你故意讓我亂叫的!”

楊錙城拉住閆芳香的手,肅然道:“芳香,我在狼群中生活了三年多,怎么可能不會狼語?我教你的,確實是狼語,只是……”

楊錙城兩只大手捧起閆芳香的小臉頰,湊近了,用鼻尖蹭了蹭閆芳香的小鼻尖,隨即貼過臉頰附在耳邊,用牙齒輕咬閆芳香的小耳朵,舌尖輕舔,很快耳垂被弄得濕漉漉的了。

閆芳香嬌羞得身體顫抖著,脖子耳根兒全都變成了嫩粉色,呼吸都忘了。

楊錙城在耳邊呢喃:“只是,剛才的狼語,不是你想對狼母說的那句話,而是母狼對公狼的示愛,我已經答應你了,你不可以再反悔,至死方休。”

閆芳香以雙手為支撐,用力撐開男人半尺距離,不讓他再肆意侵犯,雙目如墨,緊盯著男人。

楊錙城意識到自己堂突了,目光閃躲、局促不安:“是、是我唐突了,沒、沒你的允許,我再也不、不這樣了……”

閆芳香皺緊了眉頭,頗為不滿道:“楊錙城,你騙我,讓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以母狼的方式示愛,可是,我是人,不是狼……所以,”

沒等楊錙城反應過來,領口已經被小丫頭拉近,唇腹熱情而膽怯的覆上來,與楊錙城的一觸即離,臉色羞紅得不像話,語氣卻不容質疑:“這才是人類的示愛,你,答應嗎?一旦答應了,就不可以再反悔,至死方休。”

楊錙城瞬間狂喜,手掌托住小丫頭的后腦勺,吻,山洪暴發般沖擊而來,瞬間攻城掠池、直搗黃龍。

閆芳香本能的抵抗著某人的霸道索取,結果越發的潰不成軍,腦袋一片空白,不知何昔,不知何地。

直到不能呼吸才被放開,閆芳香已經變成了突然被拋上岸的魚,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剛緩一些,楊錙城又回味無窮的輕啄了兩下,這才心滿意足的抱著閆芳香下山。最新網址:mayiwxw←→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