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奸臣逃不掉農家嬌嬌超旺夫

第069章 我說過你不用擔心我被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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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閆芳香女紅如此精湛,賀蘭伊激動得臉都紅了:“芳香,你初學繡技就超過了錦繡坊一般繡娘,已經十分了得,接下來我可以給咱蘭桂芳接些精細活兒了。”

三個東家,賀蘭伊初期能達到繡娘標準,可后來的八年,以管理為主,繡技有些退步了;

珍娘是紡娘出身,紡線、織紗不錯,繡技堪堪中等,后來給賀蘭伊當助手,練就了眼毒手殘的本事。

在二人眼里,閆芳香絕對是天賦異稟,老天爺搶著喂飯吃的那一種。

珍娘仿佛下了諾大個決心:“芳香,有什么不懂的就問我,我把我會的全都教給你!你一定要打敗云娘!打敗錦繡坊!”

賀蘭伊哭笑不得:“珍娘,你這明顯母雞不會飛、逼著雞崽當鳳凰。經過劉獄卒的事,我早就想開了,胳膊擰不過大腿,咱惹不起、咱躲得起。咱不和什么錦繡坊、什么云娘子硬碰硬,咱專注咱自己的小繡坊,過咱自己的小日子,身體好、心情好,比啥都好。”

聽賀蘭伊的話,閆芳香才松了一口氣,她見過云娘子繡的那個團扇,雙面繡,而自己現在只是單面繡,還是依葫蘆畫瓢繡的,差著人家十萬八千里呢,說要戰勝云娘子,底氣實在不足啊……

閆芳香一臉溫暖,覺得自己也得真心回饋兩個姐姐,當下承諾:“蘭伊姐,這次活兒做完了,咱不是能賺三十多兩銀子嗎?先買輛驢車,方便你們從縣城來我這里,我給你們編羊毛墊子墊在車座上。”

賀蘭伊深以為然的點頭:“以后活兒越來越多,來你這里次數也會越來越多,買個驢車是正經,只是,我們兩個弱女了,都不會趕車啊……”

珍娘連連擺手:“不用雇,我相公兩擔包子一早就能賣完,剩下鋪子里賣的,公婆兩人就夠,讓我相公白給咱趕。我相公成天羨慕人家家里有車的,肯定樂呵的幫咱趕車……”

好吧,為了買驢車,珍娘可是下了血本,把自家相公都給舍出來了。

賀蘭伊和珍娘走了。

楊錙城的心理很是矛盾,既希望賀蘭伊和珍娘來,跟這倆人一起聊女紅做生意,閆芳香那叫一個開心;

同時,楊錙城又懼怕賀蘭伊和珍娘來,跟這倆人一起做女紅賺錢,閆芳香跟打雞血似的拼命,長久熬夜,眼睛、身子怎么可能受不了。

楊錙城唯一能做的,就是幫娘子給油燈加滿油,亥時(晚上九點)時把她強行抱回臥房休息。

為了防止夜半娘子再逃回來做活兒,楊錙城的四肢,蛇盤兔似的盤著閆芳香,害得閆芳香只好放棄了連夜趕工的想法,一覺睡到大天亮。

早晨,楊錙城把他新帶回的兩包糕點特意拿給了閆芳香,結果發現,閆芳香仍舊興致缺缺,不如吃肉包子吃得香。

楊錙城心中暗嘆,這一兩銀子一包的糕點也不出奇啊,算起來,他以主家“打賞”的名義,拎回來四樣糕點了,娘子竟然都不喜歡吃。

好在,已經試出四樣不喜歡的了,再接著試,總能試出娘子喜歡吃什么。

新郎服終于完成了。

閆芳香要去給王羊倌送去,楊錙城如臨大敵,將他給的那把匕首強行塞在閆芳香懷里,如同保鏢似的跟在后面,生怕她像上次一樣,著了梁翠環和梁滿倉的道。

閆芳香無可奈何,只好由著他跟著了。

好在,現在的楊錙城,見到村民都會露出八顆牙齒的標準假笑,盡管假,但村民們還是收到了楊錙城想要傳達的“善”意,不像以前那么怕他了。

到了王羊倌家,王霞也在院里,用剪子亂剪著一方炕席,赫然是閆芳香前幾天新編的那席。

閆芳香沖了過去,急道:“你、你這是做什么?”

王霞臉色鐵青道:“我成親用的東西,顯著你了,用你編?我不要!”

王霞不解恨的又剪了兩剪。

本以為閆芳香會動真怒,沒想到閆芳香只是撇了撇嘴,不僅沒有阻攔,反而對王羊倌道:“王二哥,你的炕席,是你驗過合格的;還有這件新郎服,你趕緊驗一驗,確定合格后,我會交給你。如果被你未婚妻給剪了、燒了,可不關我的事,羊毛,一根也不退。”

閆芳香展開手里的新郎服,頗為得瑟的展示前面,然后展示后面,嘴里碎碎念:“新郎服是對襟款式,寓意夫妻二人互敬互愛;領口是勾曲盤紋,寓意夫妻一心一意;腰帶是同心結,寓意百年好合……”……

快書庫第069章我說過你不用擔心我被欺負雙擊屏幕滾動第069章我說過你不用擔心我被欺負第2/2頁閆芳香展開手里的新郎服,頗為得瑟的展示前面,然后展示后面,嘴里碎碎念:“新郎服是對襟款式,寓意夫妻二人互敬互愛;領口是勾曲盤紋,寓意夫妻一心一意;腰帶是同心結,寓意百年好合……”

明明說的都是吉祥話,王霞越聽越刺耳,干脆持著剪子沖過來剪衣裳。

楊錙城要上前幫忙,被閆芳香一個眼刀飛過去制止,如斗牛似的,身子靈活的在院里左躲右閃,氣得王霞嗷嗷直叫喚。

突然,閆芳香步子放慢子,王霞眼看著就碰到衣裳了,閆芳香突然一抽衣裳,王霞猝不及防摔了個狗啃泥,臉栽在了一堆黑色羊糞里。

王霞絕望抬眼,左右鼻孔各堵了一顆羊糞蛋子!

連一向不拘小節的楊錙城都嫌棄的掩住了口鼻!皺起了眉頭!卻又難掩眉眼間的興奮!

娘子,是故意的!好腹黑!好喜歡!

閆芳香將新郎服放在王羊倌手里,鄭重問道:“王二哥,這件新郎服滿意嗎?”

王羊倌懵逼點頭,閆芳香如逢大赧:“王二哥,衣裳交給你了,從現在起,被剪了或是被燒了,可就都不是我的責任了,羊毛,一根也不給退。”

閆芳香拉著楊錙城就走,哪怕是她辛苦做了幾天的新郎服,被毀被燒被剪都毫不在乎,把賺錢與感情的事分得如此清,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楊錙城都發自肺腑的佩服了,暗自覺得,或許,自己真的小瞧了娘子,娘子的心智,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強大。

走上村路,閆芳香明顯輕松了氣,小臉興奮的問楊錙城:“相公,我剛才表現得挺好吧,我說過你不用擔心我被欺負。”

楊錙城故意滿面憂思:“四處樹敵,我,唉,更擔心了,回去,要像馴建勛一樣馴你,脾氣烈,身手也得烈才行。”

閆芳香:“……”

一股不詳之感溢上心頭,閆芳香的腦海里,甚至浮現出了自己被罰站煙囪、被木棍罰打的悲慘畫面,小心翼翼的問:“相公,你,你開玩笑的吧?”

楊錙城嘴角噙笑,未置可否。

王羊倌家。

王羊倌懷抱著新郎服,蹲在地上護著。

王霞發瘋似的捶王羊倌的后背出氣,嘴里大罵窩囊廢。

終于讓她扯到了新郎服的一角,上去就是一剪子。

王羊倌急得一把奪過剪子,把王霞推倒在地。

這下可捅了以馬蜂窩了,王霞破口大罵:“窩囊廢,你敢打我?我不嫁你了!彩禮也不退你!姑奶奶讓你雞飛蛋打、啥也撈不著!”

王霞轉身要走,剛走兩步,身子便騰空而起,被王羊倌扛在肩頭回了屋,扔在了沒有炕席的炕上。

王霞嚇得縮在炕里,瑟瑟發抖:“姓王的,你、你要干啥?”

王羊倌臉色鐵青的脫著身上的衣裳:“老子要干啥你還不明白嗎?你嫌棄老子窩囊,老子就支棱一回給你看!你不想嫁彩禮,老子就先要了你,權當五兩銀子逛窯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