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奸臣逃不掉,農家嬌嬌超旺夫》第100章服從命令《惹上奸臣逃不掉,農家嬌嬌超旺夫》第100章服從命令(第1頁/共2頁)→山上。
“有蛇!”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陳勝男突然緊急收腳,一動也不動,花容色變。
楊銖城立馬轉身回來,驚慌道:“蛇呢?在哪兒呢?有沒有被咬到?”
低頭檢查間,嘴里突然多了半顆酸杏子,楊銖城瞬間嘴里津水泛濫,五官都酸到一起了。
陳勝男笑得花枝亂顫:“楊銖城,我說過,我這人,向來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現在你也嘗嘗被人往嘴里塞東西的滋味吧,酸不酸?”
楊銖城把酸杏吐出來,用帕子擦拭流出來的口水。
陳勝男錯愕了:“我、我的帕子怎么會在你手上?”
電閃雷鳴間,陳勝男終于想起來了,在大牢里的時候,楊銖城為了她手腕劃傷,她順手拿了自己繡的那只帕子包扎,沒想到這家伙一直留著,還揣在身上。
陳勝男伸手要把帕子搶回來,楊銖城堂而皇之的把帕子揣在懷里,臉色一冷:“服從命令,繼續跑山,什么時候用腿攆過并抓到野雞,什么時候下山。”
陳勝男:“……”
陳勝男別提多沮喪了,自己肯定上輩子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才讓自己這輩子攤上楊銖城,跑不過,打不過,還是自己的上官,一句“服從命令”,就把自己完全拿捏。
楊家。
閆芳香蒸的第二大鍋饅頭好了,又做了個白菜湯。
剛端上桌,家里來了個不速之客老方。
閆芳香去伙房又去添菜。
老方則鬼鬼祟祟的從懷里拿出一個油紙包來,遞給了楊錙城,示意他打開。
楊錙城莫名其妙打開,里面一方香氣噴噴的鹵肉。
楊錙城撕了一塊兒吃,味道還不錯。
老方壓低聲音道:“老大,你猜,是誰給我做的?”
楊錙城不以為然:“你爹娘兄嫂都搬過來了,不是你娘就是你嫂子,還能是誰?”
老方偷瞟了一眼伙房方向,聲音壓得更低:“是你岳母送給我的。她、她、她隔三差五的就給我送一方鹵肉,我懷疑,她、她對我有別的意思,這要是我把持不住,不小心成了你……這事,真不怪我啊……”
“啊……”老方屁股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腳,飯也顧不得吃了,連滾帶爬的跑出了楊家。
閆芳香從伙房里跑出來,驚慌道:“老方咋跑了?不吃飯了?”
楊錙城面色一訕:“他、他臨時有個急事,走了,不用加菜了。”
閆芳香端上來剛出鍋的一道雞蛋炒香蔥,看到了桌案上的鹵肉,“咦”的一聲,坐下來,撕了一塊兒吃,是阿娘張紅英的手藝。
楊錙城心里一緊,百密一疏,要是娘子問起來,可怎么回答?
閆芳香并沒有狐疑,反而有些吃醋的碎碎念:“我娘這個人,就是重男輕女。我回家都舍不得給我做鹵肉,為了建勛討好老方,隔三差五的送鹵肉,生怕寶貝兒子在老方手里受屈。”
楊錙城吃了一驚:“娘子,你知道你娘給老方送鹵肉的事兒?”
閆芳香篤定點頭:“知道啊,我娘告訴我說是束脩,但我又不是傻子,能猜不出她是為了討好師傅,免得阿弟遭罪。下次見到老方,你一定讓他管狠點兒,免得建勛一空下來就惹禍。”
原來,岳母的鹵肉,意在兒子,不在師傅,是老方會錯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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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上奸臣逃不掉,農家嬌嬌超旺夫》第100章服從命令《惹上奸臣逃不掉,農家嬌嬌超旺夫》第100章服從命令(第2頁/共2頁)→;楊錙城終于舒了一口氣,老屬下,突然有一天變成岳父,這種事情,不敢想啊,實在不敢想。
楊錙城給了閆芳香一個安慰的眼色:“娘子,你放心,老方的手黑,心更黑,絕不會因為一方子鹵肉松懈的。前陣了你阿弟的賭癮又犯了,被老方扔進了野豬溝三天三夜,好家伙,竟然自己想辦法獵殺了一頭野豬,連生肉都開始吃了。”
好獸性手訓練的方法,和楊錙城訓練兩個弟弟如出一轍。
老話說的好,與虎同眠,豈非善獸。
照老方這個充滿獸性的訓練法,閆建勛這只小老鼠,早晚蛻變成一頭狼。
只是……
閆芳香有些擔心道:“相公,這樣練下去,建勛會不會恨你、恨老方?”
楊錙城搖了搖頭:“總有一天,他會明白我們的良苦用心的。”
次日一早,楊錙城又帶著二伢子出門了,又是最低兩天。
閆芳香則去了蘭桂芳,既取用完的繡線,又讓賀蘭伊陪她一起去選宅子,她和牙子熟悉,牙人應該會少一些套路,多一些真誠。
陳勝男,如同貼樹皮一樣,緊跟著閆芳香而來。
到了蘭桂芳,聽說閆芳香要在縣城里選宅子,賀蘭伊比自己買房子還要雀躍,直接拉著閆芳香去找牙人:“太好了!你搬進縣城來,咱們有啥事一邁腿的功夫就到了,再也不用出城進城的麻煩!”
因和賀蘭伊熟悉,牙人沒客套,照一百五十兩以內的預算,帶著閆芳看了三處宅子。
前兩處宅子,都是一進院的四合院。
最后一處宅子,則是位于中心地帶的三進院子的宅院,一進院,就讓閆芳香移不開眼了。
與前面兩套相比,這套,簡直天上地下,沒有可比性啊。
閆芳香不可置信道:“李牙人,這、這也是一百五十兩銀子能拿下來的宅子?你,沒領錯地方?”
李牙人深嘆了口氣,毫不隱瞞:“楊大娘子,宅子的原主人,是京城原戶部侍郎胞弟的宅子。戶部侍郎因貪沒賑災糧誅連三族,他家也受牽連,光搜出來的金銀財寶就裝了二十多輛馬車。男人問斬,女人官奴司發賣,發賣前一晚,夫人帶著三位小姐懸梁自盡。新買家忌諱是兇宅,價格一降再降。”
曾經滄海難為水。
看了第三套宅子,前兩套立馬完全沒有吸引力了。
賀蘭伊看出了閆芳香的喜歡,在一旁提醒:“芳香,這宅子大是大了些,可是是兇宅,你,真的不忌諱嗎?”
閆芳香搖了搖頭:“想開了,哪座宅子里沒死過人呢?不過是橫死還是老死的區別,一樣的。只要我不忌諱,我們家就沒有忌諱的人,讓我相公他們睡在亂葬崗都能做出美夢來。”
賀蘭伊深以為然,楊家人,個頂個的百無禁忌,鬼見愁。
閆芳香突然想起了家里多個人,轉頭問陳勝男:“勝男,你忌諱嗎?”
陳勝男果斷搖頭:“大嫂,我以前做過仵作的。”
雖然,只做了一天,還被大巨觀給炸了一身尸液……
陳勝男是不敢把實話說出來的,她要維護她的暗衛兼保鏢光輝形象。
陳勝男這么一說,仿佛給了閆芳香勇氣,對人牙子道:“李牙人,我給您留下定金,您幫我把第一套和第三套宅子都留下來,少則兩日,多則五日,我肯定入手其中一套,不讓您白等,行嗎?”
李牙人爽快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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