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覺得。
他憤怒,但憤怒的原因是他愛她。這種生氣的樣子讓他顯得愈發英俊,某種內在的光澤令她的肢體酥軟。但他仍然沒注意她。
直到他坐下開始解鞋帶,抬頭看她時,眉宇間依舊鎖著憤怒。
“你上樓嗎?”他問,“這兒有蠟燭!”說著他點點頭示意她去拿桌子上燃著的蠟燭。她順從地拿了蠟燭上樓,他則盯著她上樓梯,燭光映出了她臀部完美的曲線。
這是一個激情四射的夜晚,她有點吃驚,幾乎有點不情愿。可她再次被欲望的強烈快感穿透了,這與溫柔的快感不同,尖銳、恐懼,但在那一刻讓她求之不得。盡管有點驚駭,她還是由他去,那魯莽無恥的欲望徹底震撼了她,將她剝得一絲不掛,使她脫胎換骨,成了另一個女人。那說不上是愛了,也不是情欲。那是身體的欲望,如同火焰一樣燒灼著她,直到將她的靈魂燒成灰燼。
燒去羞恥感,那根深蒂固的最古老的羞恥感,在那最為隱秘的地方。任他行其道,順從他的意志,她要付出很多。她得被動屈就,如同一個奴隸,一個欲望的奴隸才行。可是激情之火在舐著她的身體,吞噬著她,當那欲望的火焰穿過她的心胸和五臟六腑時,她真覺得自己要死了,那是一種刻骨銘心的美妙之死。和五臟六腑時,她真覺得自己要死了,那是一種刻骨銘心的美妙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