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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靈知道于清檀有些傷心,便道:“你們的事情,我也聽說了,只不過,你有沒有想過,侯爺他并不知情?”
“一個男子,對此事都不知情,卻還能在朝堂之上混得風生水起?”于清檀不信。
寧靈輕笑,“阮妃是侯爺的姐姐,侯爺不好佛了她姐姐的面子,檀兒是侯爺的正妻,難道連一兩個丫鬟都處置不了了?”
“他的態度,說明了一切。”于清檀輕嘲。
寧靈搖頭,“檀兒,我知你心傷,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傳出去也惹人笑話,你靜下心來同侯爺好好談談,也許能解開心結。”
“多謝嫂嫂,我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了。”
見于清檀依舊如此,寧靈也不再勸解,無奈道:“罷了,一切你自己多多斟酌便是,你的性子怕是隨了你哥哥。”
送走了寧靈,于清檀獨自一人思索了片刻,如果寧靈說的是真的,那該如何?
想了許久,都沒有頭緒的于清檀索性甩開煩擾,不再去想。
一連幾日于清檀都沒有理會喬煜,連房門都沒再讓喬煜踏入一步。
喬煜接連碰壁,每日宿在廂房內覺得也不是辦法。
趁著夜深,喬煜偷偷溜進了房間,看著睡得正熟的于清檀,又不忍心叫醒她,只好憋著一肚子委屈,抱著她入睡。
于清檀醒來,見流螢一副憤憤不平的模樣,忍不住問:“怎的?誰惹你生氣了?”
“夫人,您就這樣原諒姑爺了?”流螢神色有異的問。
于清檀不解,“侯爺怎么?”
“沒……沒事。”流螢搖頭,她覺得這件事情既然小姐放下了,那她也不應該再替小姐感到憋屈。
于清檀莫名的用完早膳,剛想出府,便聽府內的下人們議論道:“看來夫人是原諒姑爺了,否則也不會讓侯爺宿在房中,說到底,夫人還是太過仁慈了,有哪個大戶人家的新婚婦能做到夫人這般。”
“要我看,咱們夫人還是太年輕了,鎮不住那幾個小丫頭。”
“姑爺也是風流,與大少爺在宮內便為了這兩個女子吵了起來,回府后,又親自帶這兩位女子熟悉院子。”
“……這世上男子,哪個不風流,美人都送到眼前了。”
流螢聽罷忙出聲,“咳咳,亂嚼什么舌根子,還不去干活!”
于清檀狐疑的看向流螢,“今日喬煜宿在我房內?”
“是的,奴婢今早起來就見到姑爺從您房間出門。”流螢低聲道。
于清檀咬牙,“喬煜何時入的我房間?”
“這個……奴婢并不知,奴婢在房外值班到子時才離開,姑爺怕是等奴婢離開了才進的房。”
聽完流螢的話,于清檀氣急敗壞的吩咐道:“侯爺回來后讓他來房間找我。”
“是。”
朝堂之上,喬煜百無聊賴的打著盹兒。
皇帝看著眼底犯青的喬煜,不由了然。
女人多了,也是煩惱啊!
下了朝,許嵐前經過喬煜身邊,見喬煜無精打采的,不禁出聲詢問,“侯爺,您沒休息好?”
“嗯,昨夜睡得比較晚,沒休息好。”喬煜伸了伸懶腰。
許嵐前頗為同情的搖搖頭,“女人多了,估么著是有些麻煩。”
“什么女人多了!本候可只有娘子一個!”喬煜不滿的糾正。
“前日,您不是還帶回去兩個美人兒么?”
“哦,那是我帶回去伺候我娘子的。”喬煜擺擺手。
許嵐前揚眉一笑,“哦,那不就是連同你一起伺候了唄。”
“你……什么意思?”喬煜腦中突然閃過什么。
許嵐前行了一禮,“下官說的就是事實啊,阮妃娘娘送美人兒,難道不是為了伺候侯爺么?您把她們放在夫人跟前不就是想把她們養著,想讓您夫人給她們一個名分?”
“你為什么不早說!”喬煜驀然醒悟。
許嵐前眨眨眼,頗有些無辜,“您不是說夫人必定歡喜么!既然歡喜,下官還說什么?”
喬煜指了指許嵐前,也沒空再搭理他,徑直往前跑去。
太傅府
前院花廳,于勒悠然的品著茶,看著花廳外揮汗練劍的于仟頗為自得。
這小日子過得,有多舒心就多舒心啊~
喬煜這只小狐貍崽子,他日子過得越艱難,他便越高興,一連好幾日,連飯量都增加了,每餐多吃大半碗米飯。
看著于勒滿臉難掩笑意,于仟忍不住說道,“爹,您收斂些吧,受苦的可是您親女兒。”
“沒那么明顯吧。”于勒伸手摸摸臉。
他的確覺得有些對不起女兒,不過,誰讓那小子作起死來,誰都攔不住啊!
于仟收起劍,寧靈替他擦了擦臉上的汗出聲道,“小兩口吵架是常有的事情,誤會解除了也就好了。”
“豈有那么容易解除的,我妹妹的性子我是知道的。”
寧靈笑道:“是是是,夫君的妹妹與夫君可是一樣的性格。”
“說的道也是,也不知檀兒想沒想通。”于仟輕嘆了口氣。
于勒收回視線,低頭看著碗里茶葉沫,彎了彎嘴角。
是啊,也不知自家女兒想沒想通,到底要不要把喬煜那小子給休了!
他可是等著看那只小狐貍崽子的笑話呢!
喬煜一回府,紅俏便迎了上來,“侯爺,您回來了!奴婢伺候您更衣吧。”
“不必了。”喬煜闊步往前走去,沒空與她糾纏,他還要找于清檀解釋呢!
看門的小廝忙跑來稟報,“侯爺,夫人清您去房間一談。”
“嗯,本候知道了。”喬煜說罷,就往院中走去。
紅俏心中只覺得于清礙事,一個懦弱的女人,能與喬煜談出什么來!
“侯爺,奴婢同您一起去吧,也方便伺候。”紅俏緊隨其后。
喬煜頓時覺得煩了,眸光一轉,“若想活命,就給本候滾。”
紅俏從未見過一個如此漂亮的男人發脾氣,也從未被人如此斥責過,一時間愣住了。
她沒想到平日里和顏悅色的喬煜竟然會有對她發脾氣的一天。
喬煜離開后,不遠處的綠梢走了過來,冷眼看向她:“姐姐,你可知男人最煩的便是你這般不識抬舉的糾纏了。”
“哼,那你不比你,什么都不爭的強!”紅俏冷哼一聲。
綠梢嗤笑一聲,“那妹妹就拭目以待。”
喬煜來到房中,走到于清檀身前,低垂著眸,“娘子,對不起,是我錯了。”
“侯爺又何必來此說這個。”于清檀轉過頭。
喬煜眸光盈盈,“娘子,我今日在路上與人閑聊才知姐姐送這兩個丫鬟的用意。”
“侯爺當真是今日才知,還是來想替兩個丫鬟求個好身份?”
喬煜搖頭,“娘子,成親前我便說過,我只會有你一人,那兩人我明日就遣出府去,給娘子一個交代可好?”
“侯爺不需要給妾身交代,你是侯爺,所有事情侯爺都能做主,何必給妾身交代。”于清檀聲音清冷。
“我答應你,以后府內之事我不再插手,內宅之事皆由娘子打理,我并沒有想到姐姐送丫鬟存了其他心思,我明日進宮就告訴姐姐讓她不要再插手我們之間的事情了。”說著,喬煜聲音漸小,眨巴著一雙鳳眸,委屈的看向于清檀。
于清檀在心里暗暗冷笑,她都沒說委屈,喬煜竟然還委屈上了!
喬煜見于清檀半晌沒說話,就知道于清檀心里的氣應該是消了些。
他拉過于清檀的手道,“與我在一起的是你,與我一同睡覺,一同到老的也是你,娘子別再生氣了,以后無論何事,我會思量再三,再做決定。”
“若阮妃日后再塞人來,我當如何?”于清檀沉著臉問。
喬煜認真回答:“娘子便告訴她,我發過誓不能再有其他女人的,否則從此辭官離京。”
于清檀見此,心中的氣也算是消了一大半。
看此情況,她也清楚喬煜的確不知阮妃用意。
于清檀沉默間,喬煜拉起她的手坐到了一旁的圓凳上,“娘子,阮妃是我姐姐,她有些地方的確做的不對,可她的初衷也是為了我好,娘子可不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諒她?”
“侯爺既然說了,妾身自是不會再追究了。”
于清檀說罷,心里卻有些好奇,阮妃究竟當年對喬煜做到了哪一步,喬煜會如此維護她。
前世喬煜也是為了阮妃,屢次替四皇子求情,在她映像里,似乎也只有阮妃能有如此大的魄力讓喬煜替她求情。
喬煜鳳眸輕瞇,“那娘子,今晚我是不是可以抱著你睡了?”
“侯爺提到此事,我倒還忘了,你昨夜可是溜到我房間了?”于清檀雙眸微蹙。
手臂一勾,喬煜將于清檀納入懷中,“沒有娘子我睡不著。”
“難道以前侯爺身邊都有美人兒陪著睡?”
喬煜將下巴擱在于清檀肩上,“娘子可別亂猜,你夫君也是潔身自好之人,今時不同往日,咱們成親了自然要睡一塊,況且在娘子身邊,我睡得也香。”
“侯爺這張嘴,可當真會說。”于清檀無奈搖頭。
喬煜圈著于清檀悶聲道,“可我縱使有十張嘴,也說不到娘子的心。”
“侯爺在嘀咕什么?”于清檀沒聽清。
喬煜微微搖頭,“我說,哄的娘子開心就好。”
“侯爺,時候不早了,奴婢準備了早膳,端進房內給您用可好?”紅俏見二人許久沒有出來,不禁等得有些焦急。
于清檀看了眼松開她的喬煜,卻見喬煜皺眉,“你眼神不好么?沒瞧見我與夫人在談話?”
“對不起侯爺,奴婢只是怕早膳涼了,所以才……”
“紅俏,你可知,本候為何要將你送到夫人面前?”喬煜突然轉了話題。
紅俏面色一紅,心中想著,剛剛在房中,喬煜是不是在談論納她為妾的事情,欣喜的出聲道:“是為了服侍好夫人與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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