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贅后,權臣被嬌養了

第二十六章侯爺的腰可還好?

第二十六章侯爺的腰可還好?第二十六章侯爺的腰可還好?←→:sjwx

于清檀匆忙起身,末了又替喬煜整理著衣衫,倒有些像做賊心虛。

拋開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于清檀又整理了已經的衣裳,才尷尬開口道,“妾身剛剛不是故意的……”

“嗯,娘子不必解釋,為夫知道娘子情不自禁。”

于清檀卻并不在意他的打趣,只有些擔憂的問,“剛剛妾身壓在侯爺身上,現在有沒有哪里不適?”

“還好。”喬煜搖頭。

于清檀繼續問,“那侯爺的腰可還好?”

她記得上次他的腰被石子嗑到了,雖然已經好了,可今日這一壓,身后都是牡丹花的根莖,怕留下什么后遺癥。

“原來娘子擔心的是此事。”喬煜神色復雜的看著于清檀。

于清檀正欲解釋,喬煜卻認真的對她道,“娘子放心,為夫的腰甚好,能保證你下半輩子的幸福,不信娘子可以捏一捏。”

說著,喬煜拿起于清檀的雙手圈住了他的腰。

“侯爺亂說什么呢。”于清檀惱羞的抽回雙手。

喬煜眨眨眼,轉開了話題“娘子難得來找為夫,是有什么事情嗎?”

“嗯,原本是有些事情告訴你的,不過侯爺這花被我們壓了好幾株,還是先把花扶起來吧,有兩株還斷了。”說著于清檀有些心疼的走到一旁拿起小鏟子,準備將花重新栽好。

喬煜見于清檀認真忙碌著,也拿起小鏟子將斷了的牡丹花移了出去。

木木看著在花間忙碌的二人,不由輕嘖一聲,“牡丹花下,夫人倒也生猛。”

“沒成想咱們小姐也有如此霸氣的一日。”流螢頗為欣賞的贊嘆道。

木木聽罷,轉而好奇的問,“小流螢,你原來喜歡這種方式?”

“你胡說些什么!”

木木伸出雙手,閉上眼睛,“我難為一下,讓你撲倒我吧。”

流螢惱怒的踹了一腳木木,“你想什么呢!登徒子!”

傍晚,于清檀沐浴后便坐在床邊等喬煜。

喬煜剛進門就見自家媳婦披著一件衣裳,似乎在等他,忙跑過去問,“娘子,你是在等我嗎?”

“嗯,今日說有事情同侯爺說的。”于清檀說罷,覺得腳有些冷,就將腳捂在被子里了。

喬煜見狀,鳳眸一轉,“娘子等等我,我先去沐浴。”

于清檀還未回答,喬煜卻已經去了凈房。

待他出來,于清檀依舊坐在床前。

“娘子,天冷,你還是躺下來著同我說吧。”說完,便將于清檀拉到了被子里,手一揮,蠟燭便熄了。

于清檀看著眼前黑暗一片,正欲開口,腰間有一雙手纏了過來。

于清檀知道肢體接觸是夫妻間少不了的,便也沒有掙開。

“娘子,你說吧。”喬煜抱著于清檀道。

于清檀便將今日在寧靈那里聽來的事情講了出來。

喬煜卻突然出聲問,“我那個嫂嫂是不是喜歡我那木頭大舅子?”

“侯爺是如何看出來的?”

喬煜低聲道,“她明知道是個坑,卻還是往坑里跳,哪個小姑娘會這么笨,為一個不愛的人跳到坑里去。”

“侯爺說的也有道理。”于清檀點頭稱是。

喬煜也果然沒在朝堂白混。

話落,于清檀突然又道,“再過些日子就要到春獵了,侯爺可準備得如何?”

“本候不需要準備。”喬煜傲嬌的說。

于清檀輕笑,“侯爺果然是侯爺。”還是如此傲嬌。

喬煜沉默片刻,“本候不削于爭什么,不過娘子若喜歡,本候也愿意爭一爭。”

“侯爺遵循自己喜好便可,我也只是隨口一問。”

其實于清檀知道,喬煜身居高位,自然是有自己的一套,若不是如此,恐怕也難以在朝中立足。

只不過于清檀越發好奇,喬煜以前當真是個如此不近人情之人嗎?在不近人情之前,他又是怎樣一個人?

不過,自從她認識喬煜起,喬煜似乎并不像傳說中那樣狠厲無情啊?

帶著疑問,于清檀轉過身,借著月光,能看得到喬煜的面朝著她,只不過他呼吸均勻,許久也沒有說話。

“侯爺,你睡了嗎?”于清檀問。

半晌,也沒有聽到他回答,于清檀便也閉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越是接近春獵之日,朝中之人便越興奮,誰不想在皇帝身前展露手腳。

于清檀想起了前世,自成親后每逢春獵,裴備都未曾帶她去。

她其實在未嫁時有懷念過,也羨慕過其他人女子,相公將狩來的獵物遞給娘子,娘子臉上那嬌羞又自豪的笑。

只是春獵之日并未等到,卻在春獵前夕,于清檀被傳入了芩原宮。

“弟妹別來無恙?”阮妃任由下人給她剝著葡萄,斜躺在貴妃椅上。

于清檀低頭道,“托阮妃娘娘的福,阮妃娘娘近日可否安康?”

“嗯,還不錯。”

阮妃說罷,吃了顆下人遞到嘴邊的葡萄,轉而繼續道,“前幾天本宮聽傳聞,說你善妒,竟然不許府中漂亮的婢子靠近侯爺,可有此事?”

“阮妃娘娘說笑了,侯爺喜歡親近誰,妾身并不知曉,也從不加以阻攔,何來傳聞。”

阮妃眸光一冷,“放肆!你是說本宮在誣陷你?”

“妾身不敢。”

阮妃冷哼一聲,“那為何你將本宮賜給侯爺的兩位女子都撇開了?紅俏被丟出府倒也罷了,就連綠梢你都將她安排的遠遠的。”

聽了阮妃的話,于清檀這才明白,原來府里那位才是監視的正主,難怪上次她與喬煜出府后在古院寺外就遇到了阮澄澄。

只不過阮妃今日此舉到底是何意?難道只是想讓喬煜開支散葉?還是說……另有所圖?

“阮妃娘娘冤枉了,是綠梢自己求的妾身,那日綠梢突然跪在妾身面前,說只想在府內安穩度日,并不想招惹是非,妾身可憐她,便以賓客之禮待之,安排她住在百客居,每日燕窩海參的送過去,就怕怠慢了阮妃娘娘的一片心意。”

“這么說,是本宮誤會了你?”阮妃眸色越發陰沉。

于清檀低著頭,誰也看不清她眸中的神情,“可能是吧。”

阮妃沒想到于清檀會這么回答,心中有些郁結,只冷笑道,“本宮錯怪了你,是不是還需要向你賠罪?”

“這倒不必。”于清檀搖頭。

她知道,阮妃在找臺階下,可她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主,前世從裴備那里吃了虧,于清檀就告訴過自己,能忍則忍,不能忍,絕對不要忍!

阮妃徒然指著于清檀,氣急道,“你……你……本宮知道你嘴利,不過若侯爺知道你這般頂撞我,你可知道是何下場?”

“妾身沒有頂撞阮妃,妾身說的是事實,若阮妃想讓綠梢伺候侯爺,您大可同侯爺明說,畢竟妾身不是侯爺,也不知綠梢合不合侯爺的胃口。”

阮妃怒了:“于清檀,你果然伶牙俐齒!”

“妾身只是稍微替自己辯解,否則在阮妃眼里,妾身做什么都是錯。”于清檀知道,阮妃并不喜歡她,她也不喜歡阮妃。

阮妃卻笑了,“罷了,其實本宮也是為了侯爺著想,畢竟侯爺孤身一人,本宮身為他姐姐,自然替他著急,本宮在宮里也是閑的無趣,若有你在,本宮的生活會變得有趣多了,以后多來宮里走走吧。”

對于阮妃臉色突然轉變,于清檀有些摸不透了,不由點了點頭。

不過于清檀隱隱覺得,事情并非那么簡單。

出了芩原宮,于清檀正思索著,卻見一個身穿玄青色錦服的小男孩正若有所思的盯著她。

于清檀覺得挺有意思的,不由出聲道,“公子是哪個宮里的小孩?”

“你猜啊。”小男孩沖她一笑,眉眼微揚。

于清檀轉眼想了想,猶豫道,“你是六皇子吧?”

“你怎么知道?我也沒見過你。”趙子宸有些詫異。

于清檀學著趙子宸,背起手道,“猜的。”

其實想猜出來也不難,趙子宸身穿蘇州進貢的名貴織錦,鍛金明珠腰帶,且還能隨意在宮中閑逛,宮中幾位皇子都比他大得多,只有六皇子才年僅九歲。

“剛剛見你在芩原宮懟得阮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現在又猜出了我的身份,難怪會被喬哥哥看上。”

說罷,趙子宸圍著于清檀轉了一圈,“挺聰明的,長得還不錯,就是看起來文弱了些。”

于清檀不滿,“六皇子偷聽我們講話!”轉眼又道:“不過,六皇子看起來也挺文弱的!”

“那是正大光明的聽!本皇子身強體壯,哪里文弱了!”

“這小胳膊小腿的,看起來就文弱。”于清檀指了指趙子宸的胳膊。

趙子宸不樂意了,“本皇子跟你打賭,春獵那日,看看是本皇子獵的獵物多,還是喬哥哥獵的獵物多!若本皇子贏了喬哥哥,你就不許再說我文弱!日后你見了本皇子,就得叫聲壯漢皇子!”

“你可別耍賴,”于清檀輕哼。

趙子宸也學于清檀,輕哼一聲,“自然不會。”

回到太傅府,于清檀并沒有對喬煜說起阮妃同她說了什么,只說阮妃讓她多去宮里轉轉。

喬煜也沒多說什么,只讓她多陪陪阮妃。

于勒也準備著春獵之事,只不過他不擅武,許多文臣雖然開得了弓,但射不射得準便是另外一件事了。

于勒也在這些文臣之列,拉弓技術實在有限,每年他都是象征性的帶一只野.雞去春獵場,待時間到了就交給評判官。

其實評判官也挺頭疼的,每年那些文官基本都會拿野.雞交差,年年不變,連作弊都不會,可真是急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