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帳歡:嬌寵丫鬟

第5章 她如此聰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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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顏支支吾吾也解釋不出個所以然的模樣,落在周嬤嬤眼里分明就是坐實了她心中猜想,指著她的鼻子罵:“好啊!好一個不安好心的花顏姑娘,我們老夫人費心將你選進這丞相府,是讓你安分守己地替老夫人辦事!你竟當真敢做出如此忘恩負義,蒙騙主家之事!來人,給我將她抓住!我今日非要好好教訓這個背主忘恩的東西!”

全程衛老夫人面色無異,就像是毫不關心般,只任由周嬤嬤審問。

可就算花顏再傻,也看得出這周嬤嬤代表的正是衛老夫人,根本聽不進她半分辯解。

“奴婢真的沒有,老夫人…”花顏此刻是百口莫辯,眼里包著淚,慌忙在地上磕頭求饒。

“還等什么?!給我打!打到她說實話為止!”周嬤嬤不由分說,指使著旁邊幾個婆子登時到了花顏面前,齊刷刷將花顏死死按住。

周嬤嬤揚手正要一巴掌朝花顏臉上,卻被突如其來的說話聲打斷。

“母親向來菩薩心腸,連一只螞蟻也怕踩死,是誰惹得母親如此動怒?”一道清冷料峭的嗓音從門外傳來。

這嗓音昨日在她耳邊纏綿了整整一夜,花顏怎么會聽不出來?

她跪在地上渾身僵直,控制不住扭頭往后看去。

男子玄衣墨發,長腿一邁強勢步入。

果然是他!

可他,又究竟是誰?!

他徑直從她身邊經過,神色半點未變,眼眸淡漠涼薄,就好像根本未曾見過她一樣。

一見衛辭青來了,剛剛還色厲內荏的周嬤嬤等婆子瞬間嚇得收了氣焰,忙不迭地退至一邊,不敢再靠近花顏。

“兒子給母親請安。”他嗓音低沉冰涼,一手屈肘虛藏在身后,向老夫人請安時眸中沒有半分笑意。

就像是例行公事,毫無情緒可言。

許是瞧見他來了有些驚訝,衛老夫人神色變化了些許,掛上和藹慈祥的笑:“來人,給大公子上茶。”

衛老夫人的那三個字猶如當頭棒喝,花顏整個人如墜冰窟,臉上血色盡數褪去,滿含淚水難以置信地死盯著面前這個將她遮掩得嚴嚴實實的高大身影。

大公子?

當朝丞相衛辭青!

他怎會…怎會是衛辭青?!

八歲參加科舉一舉中第,極得皇帝喜愛重視,十四歲時為太子太傅,之后所獲政績無數,年僅十八歲就成了丞相。

如今六年過去,更是權傾朝野,朝堂上下文武百官無人不懼怕于他,實打實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花顏本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可衛辭青三個字一出來,才徹底將她打到了地獄。

她不僅僅是認錯了人,更是委身于最不該委身的人!

她爹本是七品小官,被奸人所害鋃鐺入獄,母親和她變賣了全部家產疏通關系卻四處碰壁,多番打聽才知道爹的案子正是當朝丞相衛辭青下的判決,朝野上下生怕扯上關系牽連了自己。

正在她魂不守舍之時,眼前陰影消失,衛老夫人重新出現在視野之中,花顏忙不迭低頭,讓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頭頂很快傳來衛老夫人的聲音,像是在和衛辭青說話,嗓音溫柔得很:“辭青向來公務繁忙,今日怎的有空到我這院子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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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前些時日忙于公事,今日得空,來瞧瞧母親。”衛辭青坐在太師椅上,眉眼涼薄:“誰知一來,就瞧見幾個惡婆子要打人,有些好奇這小奴做錯了什么,惹得母親如此動怒?”

“倒也沒什么,只是昨日替然兒選了個通房婢子,誰知這婢子竟是個不安好心的,昨日失蹤了整夜不知去向,今日一問也不肯說實話。別的倒是沒什么,只怕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到時候傳出去平白污了我衛府清名,這才急了些。”衛老夫人不動聲色端起茶盞抿了一口,再看向衛辭青的時候,笑容更甚:

“倒是讓辭青見笑了,本也不是什么大事。”

這兩人是母子,衛老夫人對衛辭青的態度也是熱情周到,看著他眼里都是笑意,看起來當真是像極了可堪表率的慈母。

“不虧是母親選的人,如此身姿容貌的確非常人能及。”衛辭青像是察覺此時劍拔弩張的氣氛,聞言反而挑著眉夸了花顏一句。

大公子夸贊二公子的通房丫鬟,讓全場氣氛登時詭異起來,在場眾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花顏和衛辭青身上。

花顏被他一句話嚇得驚慌,一顆心猛地懸起來,死死地盯著地面,像是要將地面盯出洞來。

她昨夜蹤跡本就讓衛老夫人生疑,正懷疑她是不是做了什么水性楊花的勾當。

衛辭青這一句不明不白的夸獎,無異于將她置身風口浪尖,根本就是怕她死得還不夠快!

“哦?這婢子如此蜷跪著,丞相又是如何瞧出她身姿不凡?”衛老夫人眸中笑意淡了些,扭頭看向衛辭青時臉上笑容卻沒有半分異樣,話中含義不明。

明明是母子之間的對話,整個屋子中卻陷入死一般的靜謐,氣氛詭異至極。

恐懼充斥著花顏的四肢百骸,連呼吸都有些困難起來,她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意識到,自己的性命就取決于座上男子的一句話。

良久,才聽見衛辭青低笑一聲,像是絲毫意識不到氣氛的緊張:“既然是母親選給二弟的,自然是不是尋常庸脂俗粉可比。母親既要懲治下人,繼續就是,不用顧忌兒子。”

花顏這才勉強松了口氣。

瞧他面色無異,衛老夫人帶著笑,朝周嬤嬤等人揮手示意。

周嬤嬤害怕地瞟了兩眼倚桌而坐的衛辭青,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按照規矩,兩位公子沒有娶親,后宅一切都由老夫人做主。

可偏偏整個丞相府沒有哪一個奴才不怕衛辭青的,就連周嬤嬤這樣在衛老夫人身邊貼身伺候的老仆更是心生畏懼。

見衛辭青并未看向花顏,周嬤嬤大著膽子再次走向花顏,嗓音陡然冷厲起來,說話卻收斂了些:“昨夜你究竟去了何處?!若再不肯說,定不會輕饒!”

“求老夫人開恩!奴婢…”花顏臉上一點血色也無,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砸向地磚,完全想不出在毫無人證的情況下怎樣能自證清白。

更何況,她的清白早已不復存在,又從何證明?

正在此時,衛老夫人終于開口。

“給了你機會,你卻死了心不肯說,那也怪不得別人。我衛府要不起如此欺上瞞下的下人,也萬萬不能被你連累了名聲。若是按照規矩……”衛老夫人的目光落在花顏身上,神色溫和又疑惑,像是在想怎么處置花顏才好。

周嬤嬤好歹是為衛老夫人辦了幾十年事兒的老人,自然是有眼力見的,她躬身上前恭恭敬敬回答,像是提醒:“老夫人,花顏姑娘是二公子的通房丫鬟,且涉及府中名聲是要從重處置,若真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骯臟勾當,按照規矩是要打上三十棍拔了舌頭發賣出去的。”

花顏渾身一抖,大氣都不敢出,背后冷汗涔涔。

別說拔舌頭發賣,尋常女子根本挨不住三十棍啊!

“如此恐怕太過嚴重了些。”衛老夫人聞言皺眉,就好像極為不忍心一般,扭頭看向衛辭青:“辭青以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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