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帳歡:嬌寵丫鬟

第91章 共剪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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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顏聞言以為他被惹怒,便抿進了雙唇,淚水也被他弄得出不來。

小丫鬟那雙紅彤彤的含水眼眸就那樣直勾勾地怯怯望著他,許是因為哭意太重就算她抿唇忍住了,也禁不住吸了吸微紅的鼻尖,如同受了什么莫大委屈的兔子,無助又裝著懂事地望著他。

她太過動人,眉眼間渾然天成的媚色實在撩人。

小丫鬟的眼淚是忍住了,他的衣袍卻是越來越濕潤,玄色銀線繡竹長袍上沾滿水漬。

衛辭青索性將她打橫抱起,徑直往床榻上去。

此乃書房,又是衛辭青連夜處理公務之時,正是燭火燃得正盛之時。

花顏被放在被褥之上,面前是他居高臨下的幽冷眸光,在橙黃微暖的燭火映照下,她仿佛是被盯上的獵物般,根本無所遁形,只能任由他肆意打量審視。

她俏臉透著不正常的紅暈,抿著唇躲閃他的眸光,輕聲求他:“公子莫要這樣看著奴。”

她實在是羞赧至極,局促地縮著身子,想要遮擋些卻是徒勞無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身子在他的審視下不斷地發燙泛紅。

他不為所動,“該瞧的早就瞧過,羞什么。”

“奴……”花顏支支吾吾也說不出什么,明明先前早已經有過更加親密狎昵的接觸,偏偏還是忍不住心下羞赧,正在她局促躬身之時,又聽他嗓音沙啞地玩味出聲——

“小顏兒倒是比那葡萄要甜。”

花顏被他一句話臊的不行,整個人都像是受了驚的兔子一般,攥著身上的衣物勉強遮擋,看著他逐漸俯身下來的身影,不知怎么卻鬼使神差地躲開了一絲,他的薄唇從她的臉頰邊擦過。

“何意?”衛辭青攥住她的手腕,挑眉問。

花顏心如擂鼓,怯怯地看著他,有些躲閃:“燭火太…太亮了,奴有些不習慣。”

“依你。”衛辭青眸中浮起點點笑意,起身到了桌案邊。

花顏只聽見一陣細瑣的聲音響起,像是在翻找什么東西,緊接著便瞧見衛辭青手中拿了把剪子,修長的手指一捏合,隨意便將床邊那兩盞燭火剪斷滅了。

屋中燭火暗了許多,花顏有些看不清衛辭青的神色,整個人陷入被褥中被夜色包圍,才稍微自得了些。

他重新欺身上來,朝著她吻了下來。

花顏無助地攥緊手邊的被褥,垂頭便看見,他唇上殘留的紫色汁液,只覺得整個人羞憤欲死,紅唇微張著小口喘息。

她原以為巫山云雨,不過爾爾,甚至被橘紅娘子按著看春宮圖時也沒有太大的感受,只是心中驚奇。

如今她才好像勉強感受到了其中花樣。

不知多久,花顏也不知道聽了多久窗外的雨聲,只知他實在瘋狂。

一遍又一遍,恨不得將她分拆入腹,實在無法將他和平日冷漠禁欲的大公子聯系在一起。

好在,他并未存了懲處她的心思,夜色過了大半,便饜足地抱著她沉沉睡了過去。

花顏淺眠,迷迷糊糊中似乎聽見身邊人起了身,穿上了官袍又洗漱完了離去。

無人喚她,她也只是警醒了片刻,便再次睡了過去。

再睜眼時,便已經是白日。

日頭從窗外斜著打進來,陽光微白清冷,花顏整個像是散了架一般躺在床上,像是強行被放空了一般。

許是大公子從前禁欲太久,如今對于床笫之事熱切又瘋狂,之前幾次多半都是生了她的氣,心存了懲罰她的意思,便按著她的腰一點點將她吞沒,每回都要她哭啞了嗓子昏睡過去才肯放過。

昨夜卻不然,許是她頭一回主動取悅了他,讓他覺得聽話可人,不僅做了不少溫柔之事,在床榻上也溫柔了不少。

至少,花顏今日的嗓子只是稍微啞了些,還能清楚地說出話。

想起他,心跳不由得微微加速,花顏伸手撫上心口,想要將心中波動按下去。

床笫之間的事兒和人,她是萬萬不能信的,也絕不能生出半分悸動情意。

因為她,只是一個玩物。

她自己必須時時警醒自己,不可動心,只當是一場交易。

大公子既只當她是泄欲的玩物,只要他能護著娘親與妹妹,她便好好聽話地做這個玩物便罷了。

但若是動了心,那便是將她自己置于萬劫不復之地。

先動心者,便是輸家。

自古以來就是這樣。

花顏深呼吸了一口氣,撐著坐起來,卻突然犯了難,昨夜她來見大公子時,是存了要將自己獻給她的想法,所以穿了那一身他最喜歡的衣裙——是橘紅娘子送的,本是想讓她用來討二公子歡心的。

他興起之時,早已經將她那衣裙撕得破爛不堪,如今更是蔽體都難。

花顏只能先起身,打算找個丫鬟為她尋身衣裙來,但剛抬頭便瞧見桌案上放著件疊放整齊的干凈衣裙,雖不至于多么金貴奢華,也能算是清麗脫俗。

花顏穿上那身淺綠色衣裙,方才推門便瞧見桑桑守在門外。

桑桑一聽見動靜便轉身迎了上來,忙扶著她去耳房梳洗,什么都沒問。

耳房中早就備好了熱水,花顏一鉆那熱水里,整個人才算是如釋重負,真正地松了下來。

倒是桑桑看著她那渾身的痕跡,又是紅著臉又是心疼,顏姐姐本就嬌弱,主子也真下得去手,回回都將人欺負得渾身青紫才算作罷。

花顏梳洗完,便瞧見桑桑端了碗漆黑的湯藥上來,還帶了一小碟沾滿白花花細糖粉蜜餞兒,瞧著便知道甜膩可口。

“姐姐,快喝藥吧。”桑桑笑瞇瞇地道,生怕她苦,又將那蜜餞兒推到她的面前。

面前的藥…花顏大抵心里是清楚的,但她心中充斥著些許不甘,行動比思緒快了一步,問了那句最不該問的:“是…什么藥?”

桑桑笑著道,只是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臉也紅撲撲的:“當然是補身子的藥呀,主子說您的身子太弱,總是沒什么出息半途便睡了過去。”

“咳咳咳…”正在喝藥的花顏被那一句話臊的不行,又頂不住桑桑那好奇曖昧又羞澀躲開的目光。

她忙一口喝了,塞了兩枚蜜餞兒進去才算忍了下來。

想著自己每回都被他弄得哭著求饒,回回都要被他嫌棄沒什么出息。

花顏眸中笑意淡了。

也是,要養好了才能做一個合格的泄欲玩物。

只要主家滿意,她怎樣都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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