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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可是肩頸不舒服?”花顏抿唇問了一句,見衛辭青未置可否,便朝門外的行之囑咐了一句,讓他進來幫著收拾。
她自己則是到了衛辭青的身后,輕輕揉上他的肩,柔聲道:“奴婢原來會一些。”
那雙柔荑覆上來的片刻,衛辭青只覺肩上一輕,不輕不重的力道從肩上傳來,初時是有些微疼,片刻疼痛便消失,像是將他渾身的疲乏都解了大半。
衛辭青眉間微松:“倒是不錯,可曾為旁人捏過?”
“回公子,奴婢只是替父親母親捏過。除了父母,公子便是第一個了。”花顏輕聲解釋,像是生怕他還有些疑心,又忙補了一句:“也是唯一一個。”
衛辭青倒是未曾料到她一會兒聰明得都會在他問話之前搶先回答,一會兒又傻的如同呆頭鵝。
他自己都沒注意到唇角邊浮起的一抹淺淡笑意。
正巧行之與朔風此時進來收拾,便瞧見花顏姑娘為自家公子捏著肩,好一副安寧祥和的場面。
行之是動的,眼觀鼻鼻觀心,本著不該看的千萬別看,裝著什么都沒瞧見,輕手輕腳地收拾著,努力不打擾自家主子的興致。
但……
不是每一個都如同他一般反應快的。
比如朔風。
他瞧見眼前這場面的第一反應便是,著急又擔心地大聲道:“公子!您身子不爽,可要請郎中來瞧瞧?正好皇上特意為你派了王太醫在公廨中備著!”
這句話喊出來之時,行之只覺得整個人都怔在了原地。
他的天爺啊!
這都是些什么隊友!
沒看見大公子只需要花顏姑娘捏捏肩就行了嗎?
公子正興起呢!!
他現在跑還來不來得及?
與此同時衛辭青睜開了雙眼,涼薄森冷的眸光驟然就落在了朔風身上。
朔風是五大三粗的習武之人,用行之的話說就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直到接收到自家公子那如刀般的眸光時,才反應過來自己又說錯話了,忙低頭解釋:“屬下…屬下是看您今日從出府上朝開始便不自覺地抬臂揉肩,放心不下公子的身子這才……攪擾了公子的興致,還請公子恕罪。”
朔風都說到了這般,行之就站在他身邊,于情于理也只能接過話頭,硬著頭皮勸說:“朔風雖擾了公子的興致,但話倒是不錯,公子今日身子不爽,還是請王太醫來瞧瞧吧?”
“無妨,只是有些酸。”衛辭青神色沒什么起伏。
花顏站在身后為他捏肩,一時也不敢貿貿然開口。
便聽見朔風不要命地再勸:“公子身子要緊,屬下皮糙肉厚如何受罰都不打緊,只求公子顧念自己的身子。”
行之:……雖然愚鈍,但好在著實忠誠為主是吧?
行之自然也同勸。
衛辭青蹙眉想要揚袖讓他們下去,卻聽見身后傳來花顏溫柔的嗓音:
“公子為了公務夙興夜寐,身子不爽可撐一時,只是科舉之事龐大繁多,若是公子撐不過了接下來的事務又要如何處理?請公子顧念身子。”
一時之間,房中便靜了下來。
行之和朔風都忐忑得不行,恨不得自己罰自己去刷馬,也好過等自家公子開口,那便不是刷馬那樣簡單了。
片刻后,只聽見衛辭青冷聲開口:“不去請太醫還在等什么?”
“是…屬下領罰…嗯?!”行之后知后覺地望向自家主子,“是是是,屬下這便去請。”
說完,行之拽著朔風三步化作兩步地跑了出去。
不出多時,行之便帶著王太醫來了。
王太醫提著自己的木箱子,行禮:“見過丞相,還請丞相大人移步床榻。”
衛辭青起身,繞過繡山河社稷素絲絹圖屏風,到了床榻邊危襟正坐。
花顏和行之自然跟上,一同到了屏風后。
王太醫為大公子把脈神色嚴肅,片刻后神色才松了下來,朝衛辭青仔細解釋:“回丞相,倒不是什么大毛病,并無大礙,只是肩頸酸痛,想來是昨夜歇息時睡姿不正,被什么東西壓著了,這才有些酸痛,奴才為您開幾貼膏藥按時貼了便好。”
說完,王太醫便提著他的小木箱子出去取膏藥了。
唯獨室內一片死寂。
幾乎是王太醫說完那番話的同時,行之和朔風下意識地看向了花顏,像是恍然大悟明白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就算是朔風那樣五大三粗的人都想明白了。
花顏卻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被這兩人的目光看得毛骨悚然,心中不安的,只能垂眸求助地看向大公子。
只見大公子起初危襟正坐,被花顏那樣瞧著,像是萬丈寒冰終于有了些融化的趨勢,神色浮上絲許的不自在,掩唇輕咳,厲聲道:“還不去當值,杵在此處等著領罰么?!”
一句話把行之和朔風說的忙不迭轉身就跑,憋笑憋得肩膀都在抖。
不知怎么,花顏明明什么也不沒明白,就是覺得此時氣氛有些不對勁,抿唇沒話找話:“壓著公子的重物怕是要扔掉才是,萬不能再害得公子身子不爽。”
聞言,衛辭青神色終于有了一絲龜裂的痕跡,頗有興趣地瞧向她:“本相倒是第一次瞧見,要將自己扔掉的。”
什么??
花顏驟然反應過來,昨夜大公子似乎是深夜到她房中睡的!
那重物…
可不就是她壓著他了?
俏臉瞬間從脖頸紅到了頭頂,想起行之和朔風打趣又曖昧的眼神,花顏整個人都要熟了,口不擇言:“奴…奴婢…”
沒等她說完,便聽見門外傳來行之的嗓音:“公子,二公子求見!”
一聽見二公子三個字,花顏瞪大了眼,滿心的惶恐籠罩了上來,一時之間她哪里還顧得上方才的羞赧,如今手忙腳亂地只想挖個坑把自己藏起來才好。
她忙低聲請求:“公子…可容奴婢躲藏半刻?”
若是等二公子進來,便只隔著面前的絲絹屏風,而這屏風不如那木質雕花屏風能遮擋。
若是木質雕花屏風,她藏在屏風后,只要二公子不到屏風后是萬萬看不見的。
可這絲絹繡花屏風,因著用料,是能夠勉強看見里面的情況的!
殊不知,說完的下一瞬她腰間一緊,整個人便被大公子強行按進了懷里,不由她掙扎。
衛辭青唇邊笑容染上譏諷,寒聲道:“讓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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