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仗還未打,誰知道是輸還是贏。
霍宸是亂成賊子,人人得而誅之,怎能成為皇帝,天下人也不會服他的。
“殷緣,你想好了嗎?”木晚晴見殷緣一直在沉思,心里已經有些焦急。
殷緣回過神來,看了看木晚晴,心里已經下定決心,便說道:“那好,我跟你們一起。”
木晚晴聽見殷緣答應了,這才放下心來,便拉過殷緣的手:“那你快些回去準備,不過你一定要小心,不能漏風聲,我會再通知你什么時候離開的。”
殷緣點點頭,但是心里卻七上八下,有些搖擺不定。
她瞥了木晚晴一眼,便不再說話。
霍寰知道木晚晴把這件事告知殷緣,心里有些許不高興,就害怕這事漏風聲,到時候就不好收拾了。
但是事已至此,霍宸也不無可奈,過了兩日,霍寰已經把一切都準備妥當。
正是下午時分,木晚晴和殷緣都換上宮的服飾,而霍寰便換上太監的服飾,三人一起上了車馬,往偏去。
木晚晴心里抱緊自己的包袱,心里不禁緊張起來,終于要離開這皇宮了,她心里明明是很高興,卻笑不出來。
“霍宸的軍隊不會阻攔我們嗎?”殷緣有些害怕,聽說現在的百姓都不敢出京城了。...
“他的軍隊不會殺百姓的,等我們一出了皇城,就換上百姓的衣服,再混出去。”霍寰看了殷緣一眼,沉聲說道。
殷緣的目光一直留在霍寰的臉上,看見霍寰盯著自己,她的臉蛋一紅,忙低下頭去。
霍寰心里暗嘆一聲,有殷緣跟著,好像不大方便。
馬車平穩地著,就快到了宮,木晚晴緊張地看了霍寰一眼:“快到了。”
霍寰點點頭,已經把自己的令牌拿了出來,交給駕馬的小李子。
守著宮的羽林衛攔住馬車,看了一下這輛不算華麗的馬車,問道:“什么人?”
小李子說道:“本公公奉皇上的命令外出辦事。”
小李子邊說便把令牌遞給羽林衛,羽林衛這才認出了小李子,連忙接過令牌,隨便一看便陪著笑臉說道:“原來是李公公,皇上可是有什么大事要您親自外出辦事?按照規矩,還是要看一下馬車里有什么。”
“這你不用管,馬車里面也只是有人罷了。”說罷,小李子便把簾子掀了起來,羽林衛還未看清里面的人是怎樣的相貌,小李子就已經把簾子放了下來,“這事也不容有失的,也不能漏風聲。”
“那是那是,李公公,請吧。”羽林衛聽到小李子一臉謹慎的模樣,也不好阻撓,連忙讓路。
小李子松了一口氣,便駕著馬往外去。
車廂里面的三人,也是輕松下來。
就快出了宮的時候,卻有人在后面大喊:“攔住!攔住馬車!”
三個面面相覷,不由得心驚起來。
小李子拉近韁繩,本想著直接沖出去,但是羽林衛已經圍了上來,把馬車團團包圍住。他回頭一看,便看見太后的步輦緩緩來,他連忙低聲說道:“太后來了。”
霍寰看了木晚晴一眼:“母后怎會知道?”
“我也不知道。”木晚晴搖了搖頭,但是心底下已經是絕望了,明明是部署好一切,此刻卻殺出一個太后,按理說,他們并沒有漏風聲,而最大的一個可能便是……
木晚晴抓住殷緣的手,對上殷緣的眸子:“是不是你?”
殷緣全身顫抖著,她雖是可以反抗,卻是不想反抗,她看了看霍寰:“皇上,這天下是你的,你不能!”
霍寰抿緊嘴,有些責怪地看了木晚晴一眼:“晴兒,事到如今,你什么都別說,免得母后等會責備你。”
說罷,霍寰便下了馬車,就看見木雁容下了步輦,在太陽下,她那冷艷的神讓人生畏,她看到霍寰身上穿著太監的服飾,不禁惱怒起來:“皇上,這是為何?”
“母后,兒臣只是……”
霍寰還未釋,木雁容便打斷他的話:“木晚晴,你還不下來?”
話音剛落,木晚晴便下了馬車,殷緣緊隨其后。
木雁容妝容素淡,看見木晚晴之后,臉上閃過一絲惱怒:“堂堂正宮皇后,居然教唆皇上離開皇城,該當何罪?!”
“母后,這是兒臣的主意。”霍寰連忙為木晚晴脫,害怕木雁容把氣全出在木晚晴的身上。
木雁容瞪了霍寰一眼,也是厲聲說道:“本宮說話,容不得皇上你插嘴,蔓媛,把一干人等都押回去,本宮要親自審問。”
霍寰看見木晚晴被押,心里非常焦急,連忙跟了上去,但是蔓媛卻攔住霍寰:“皇上,不如先回去換一身衣服吧,免得太后娘娘等會不高興。”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衫,知道這個時候如果再熱木雁容生氣,那么木雁容也不會聽他說了,他最終還是點點頭,先回去換了件衣衫。
木晚晴被押回了正壽宮,木雁容端坐在主位上,心里煩躁得很,蔓媛連忙讓宮扇子扇風,讓木雁容心中的火焰消退了一點兒。
“要不是本宮去攔截,你就如愿把皇上帶出宮了。”木雁容冷笑一聲,“木晚晴,算是本宮小瞧了你這個外甥了,居然懂得哄皇上出宮,然后再讓霍宸把皇上抓住,那樣便可讓霍宸不費一兵一卒攻入京城是不是?!”
木晚晴跪在地上,因為酷熱,連地板都變得熱乎乎的,她的膝蓋也是慢慢疼痛起來。卻是不亢不卑地說道:“姑姑想太多了,晴兒從未想過這些。”
“你如今怎會承認,是皇上對你癡心一片,才讓你,本宮也不同意他立你為后,但是卻無可奈何,想不到你卻如此不守本分,想陷皇上于不義!”木雁容一掌拍著小幾上,嚇得那扇風的宮一個哆嗦,連扇子都掉了下去,那宮連忙跪下來,不敢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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