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聲笑語當中,李可的婚宴慢慢接近尾聲,不管是紫麟,還是公孫詩兒,兩人都沒有做出太出格的事情,畢竟有玄琴鐘離家在那里壓著,即便公孫詩兒背后有神弓公孫家,也不敢太過造次。
年輕一代的交談中,李可和鐘離琴很快也加入其中,不過大部分都是圍繞著“祖地”的,但然,偶爾鐘離琴也會被李無,葉細雨戲謔一下,但是很快都被鐘離琴冷冽的目光給弄的冷風颼颼的,尤其是李無,搞的李無好多次,不好再開口了。
有一次,楊凌沒忍住,一句話不假思索地便說了出來,結果鐘離琴目光一寒,說道:“我恐怕打不過你,但你別了,我身邊還有人!”
楊凌頓時氣結,誰讓鐘離琴身邊還有一個年輕一代的第一人李可呢?
隨之,在最后的舞宴。
圓臺上,暗香襲人,金光閃耀,霸刀李家最上等姿色的少女,在上面起舞,飄然若仙,一個個身姿都很妖嬈,曲線玲瓏,看的很多少年都忍不住口干舌燥,被這群少女的一瞥一笑,勾魂奪魄。
這二十多個少女,每一個都像是妖精一樣,有著魔鬼般的身材,豐臀細腰,搖擺起來,異樣的讓人心動,修長的美腿,在紗裙中肉隱若現,比之而圓潤,充滿了彈性,白皙如玉,潔白的頸項,黑色的長發,在金色的靈光,對比的十分明顯,湖面上。微風吹過,更是泛起陣陣的清香,讓人神魂顛倒。
李無長嘆了一聲。飲下了一杯酒,道:“鬧洞房看來是沒戲了,還是喝醉了回家大睡一場吧!”
“是啊是啊……居然還我有鬧不了的洞房!”葉細雨也跟著嘆了一聲,無奈地一飲而盡,搖晃著腦袋,那表情,很憋屈。
“你們幾個可以了啊!”
這下。就連李可也忍不住輕笑,這幾個家伙一直爭吵著要鬧洞房,可是鐘離琴這個外表堅強。但是內心卻極為羞澀的小女子,卻偏偏反對,讓他們幾個也無可奈何。
“算了算了……還是散了吧!”
最后楊凌給了李可你懂得的眼神,率先離開。而在他之后。其他幾族的少年也都一一離開,這場驚動整個神兵大陸的聯姻,也接近了尾聲。
夜色中,李可和鐘離琴兩人并步走在霸刀湖畔,微風襲來,吹起鐘離琴滿頭的秀發,散發出淡淡的芬香,長裙飛揚。可以看到鐘離琴隱藏極深的身姿。
“想想,這一切還真的如夢幻的一般!”
李可抬起頭。看著不算很圓,但卻很明亮的月光,輕聲說道。
“是啊,誰能想到,兩年前一個只有紅色七等兵魂,小小的一個五品宗門的外門弟子,如今卻成了大陸之上,年輕一代的第一人呢?”鐘離琴聞言,溫柔如水地笑了起來,此時的她,身上的英氣退出,換上了極為少見的小女生姿態。
“呵呵!”
李可聞言,淡淡一笑,也不解釋什么,其實這一切,都是事實,兩年前的他,的確只是一個小小五品宗門的外門弟子,被其他宗門的長老和鋼獸追殺過了,也被通玄境的蓋世強者嘲諷過,但是如今,試問天下,還有誰敢在對他冷嘲熱諷呢?
不過,現如今的狀況,并不是李可想要的,因為他知道,在神兵大陸上,還有更為強大和恐怖的中州兵魂塔。
一個神秘的地方,那里也是李可的目標所在。
想想上一次在血斧島上,與自己親生母親匆匆而過的畫面,李可的心中便升起一絲戾氣,讓的他心中有些沉重。
“好了!我們回去吧!”
這時,鐘離琴突然開口,嘴角帶著笑容,整個人宛如鄰家的小女生一樣,清澈而動人,與之前的她,完全是判若兩人。
“嗯!”
李可點了點頭,拉著鐘離琴,朝著霸王府走去。
月光下,夜風中,一對璧人,像是天注定的一樣,雖然之前出現過一些事情,但卻絲毫沒有改變他們彼此在對方心中的地位。
因為那是一見的鐘情!
定下的一生一世!
片刻之后,他們回到了霸王府,走進了屬于他們的婚房當中,沒有人鬧洞房,整座霸王府安靜如斯,只有鳥蟲的鳴叫聲。
就連李愛也被李霸給帶走了。
“就我們了?”
鐘離琴坐在鮮艷的床榻上,抬起頭,目光中帶著羞澀,看了一眼李可。
“那你還想他們來鬧一下?”
李可聞言輕輕一笑,換下長裙的鐘離琴,有著極為傲人的身材,如同一條美人魚一樣,身材修長,豐臀圓潤,細腰如蜂,一雙美腿也極為筆直,潔白如玉,渙然天成,一頭黑色的長發,輕輕擺動之間,眼波如水。
“我才不要呢,他們幾個鬧起來,肯定沒完沒了!”
鐘離琴輕輕啐了一聲,右手托起自己的下巴,柔軟的身軀,搖曳生姿,猶如風中的楊柳一樣,看的李可愣愣出神,此時的鐘離琴有著平日里,他人看不到的美,這種美,她直對李可綻放,別人,連看的機會都沒有。
“那我們是不是應該鬧起來了?”
李可突然一笑,慢慢地站起身來,作勢要朝鐘離琴走去。
“啊?”
鐘離琴聞言,先是一愣,旋即臉上大紅,咬著嘴唇的樣子,看的李可心中也怦然心動不已。
“啊什么?”
李可燦燦一笑,走的更進,距離鐘離琴已經不過幾步遠,只要一個箭步,便能將其壓在身下,為所欲為了。
“你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壞了?”
鐘離琴臉色分紅,傲人的身軀上,散發著陣陣清香,讓人聞之便有一種心醉的感覺。
“好像……一直都是哦!”
李可突然一動,朝著鐘離琴便撲了過去,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鐘離琴身子一閃,便躲了過去,與此同時,鐘離琴袖手一揚,對著李可的后背,便一拳擊出。
“嗯?”
李可的反應何等敏銳,身形當即一轉,右手一揮,便要抓住鐘離琴的雙手,但是鐘離琴收手也很快,輕輕一震見,飛起一腳,只踢李可而去。
“這是要自己鬧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