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兩個人注定有一個要傷心,那一個必須是自己——摘自榆醫生追妻法則首條!
在被吃和主動吃之間,做人上人不好嗎?
她又不是夾心小餅干,沒有動不動大清早就被翻來覆去被抹醬入口的習慣,實在是她和某人不是一個level。
如果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一定是單向受力的那方。
注定,一個累到昏昏欲睡,一個強到神清氣爽。
想起往事,她擁著被子笑出了聲。
兩個人在一起后,什么叫越來越像。
榆次北會包容她的偶爾晚起,她的生物鐘也比一個人住那會往前調了好多。
回頭瞥了眼床頭柜上的鬧鐘,她在被窩里翻滾,手指觸及到令一邊的溫度,估計這位也是剛起沒多久。
她是聞著早餐香味醒的,好像吃習慣了,就沒法從小康倒流。
嘴角掛著笑意的人,擁著被子起床,看見床邊疊好的衣服。面上莫名一紅,白緞如玉的胳膊伸手去夠。
洗漱出來的人,悄摸摸的走到客廳。
男人站在灶臺前,穿著圍裙的他腰身凸顯。他一貫喜歡叫她“小腰精,”實際上自己才是那個一本正經勾人的妖精。
榆次北是好看的。
有多好看?每一處五官剛好長在祖凝喜歡的點上。身材勻稱,穿衣有型,又不是那種很夸張的腹肌,摸起來,手感很好。
一個自律又有煙火氣的男人,主動收起脾氣真心實意的去對一個好,大概很難讓一個女人不動心。
倚在門邊看了一會,手指放在唇邊,唇角的笑意暈染頓時樂呵的不得了。
原來情不自禁是這種感覺。
她上前一步,臉頰貼在男人的背上,雙手從背后環過去,躲著懶,手指在他肚臍周邊畫圈玩。
榆次北脊背一緊,隨后很習慣的微微一笑。
“醒了啊小懶蟲,我以為你今早會多睡一會?”
果然,聽完皺了皺眉的人,不高興的哼唧哼唧。
“怎么,榆醫生是不相信我的生物鐘么?”他每動一下,身后的人就跟個倉鼠似的挪動一下。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唇角肆意揚起。“我可能是對我的體力,更有自信吧!”他說的自然,聽得身后人莫名面色一紅。
這是托馬斯小馬達嗎?怎么一言不合就開車。
“出去等一會吧,里面油煙重我怕熏著你。”說著男人扭頭很自然的在她鼻尖上親了親,習慣性,叫她出去等。
祖凝調皮的將自己扔進他的懷里,順帶踮起腳仰著頭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下巴,很嬌氣的拒絕。
“我不,我要抱抱。”
“不累了?”男人看了眼小米粥的時間,去洗了手。反手將她抱在懷里,哄著。
“啊?”聊到這個話題,某人害羞的低下頭。“那個,睡了一夜,不是精力恢復了嘛!”
說著極其無辜的抬頭,仰著腦袋狡黠的問:“怎么,榆醫生是不行了嗎?一覺過來,還不能恢復?”
話音一落,男人眼神瞬間變得犀利,腹黑、警告、溫吞一襲而來。
偏祖凝一貫就不是個當面慫的人,偏要時不時的去挑釁一下榆次北,被收拾一頓才算老實。
“皮癢了是吧?”男人目光陡降,氣質偏冷的看她。
奈何,某個不知收斂的小神經很有挑戰精神的在他懷里扭來扭去。“對啊,對啊,就是皮癢了,榆醫生,治嗎?”
男人手指捻著她的后腦勺輕輕的揉,很溫情的動作,舒適又讓人放松。
“治啊!”他彎下腰,湊近到耳邊,咬著字的聲音,字正腔圓。“用命治的那種,要不要?”
他勾著身子,祖凝蹭了過去。雙手環繞,摟著他脖子低聲耳語。
轟得一聲,周身血液直接奔著某處而去。
妖精,這是榆次北最直觀的感受。
于是,一場廝殺,不知源于哪一方,何曾起何曾滅。
你去過天際的邊緣,看過日落黃昏動物的遷徙,和暴雨后泥濘初現空氣里都混著清醒。
原來,束縛本性的那些東西,去除他們,人類也可以是瘋狂而又無懼約束。
當喜歡上升到一種不可說的地步,惟有炙熱的表達才能訴說。
一場不需要語言的訴說,才最契合,由身及心。
一連放縱,兩人毫不意外的睡到下午才醒。
沉淪原來是這么容易的事情,抱著懷里的人,她乖巧的窩在他懷里。
他承認今天失了手,要的有點狠。榆次北心疼的親親她,愛憐的問:“餓了吧?你再躺會,一會做好過來叫你。”
男人剛要起床,祖凝忽然反手抱住。
纏著他,手臂收緊,整個人像個松鼠一樣窩在他懷里,摟得很緊像是害怕某人會突然消失。雙腿雙腳并用,腦袋抵在他心口,往懷里直鉆。
她不是沒有黏他的時候,清醒又克制,像今天這么主動少之又少。
從昨晚到現在她似乎格外熱情,不是沒有感覺到,只是她不想說他自然不會逼迫。
男人伸手拍了拍她的脊背,像哄孩子似的。他的手掌一向寬厚、溫暖,覆在光滑的皮膚上。像砂礫海鹽浴,放肆享受。
“怎么了?”摸著她的頭發,男人體貼的問。
她只是拱了拱,并未搭話。
以為她是害羞,榆次北笑笑,很柔情的捏著她的臉笑得滿滿得意。“不管有什么,都要先吃飯,否則對胃不好,尤其是過量消耗之后。”
聽到“過量消耗”四個字,她面色一紅,靠在他懷里仰著腦袋,面色潮紅,灼熱的瞳孔里盛滿了溫情,如一只調皮的狐貍。
“榆次北。”
她很少這么正兒八經的叫他名字,開心的時候叫他“小魚兒,”不開心的時候總愛陰陽怪氣的喊他“榆醫生。”
三個字長短的名字從她口中念出來,像極了玫瑰盛開的模樣。
他心里一動,“嗯”了一聲,“你今天有點奇怪?”
“是嗎?可能怪喜歡你的吧!”說完,一抬頭看見他柔情的眸子里滾滾情緒燃燒的很快。
快得祖凝心緒難明,“哎呀,誰還不會一兩句土味情話了。”
小姑娘顧左右而言它,一雙靈動剔透的大眼睛四處躲閃。
青蔥白皙的手指不斷把玩著他的,十指交叉,說不清的繾綣與甜蜜在兩人之間淡淡流轉,氣氛格外的好。
這姑娘真的太容易招他疼,若不是心疼她,真想拉著她再來一次。情緒一旦點燃,很難收,他盡力不去看她。
“你說,是不是結了婚還和現在差不多,不會有什么改變?”
一瞬間,火樹銀花炸裂,噼里啪啦的聲音炸得他出神。
“怎么了?你……你怎么不說話。”
“凝凝,你剛說什么?再說一遍好不好?”隱忍的手指捏的咔咔作響。
祖凝嬌氣皺眉,試圖退出他的懷抱。
霸道又極致的天旋地轉,她看著自己正上方的男人,軟著聲音抱怨:“榆次北,你掐疼我了。”
男人瞥開目光,“對不起,對不起凝凝。”執起她的手掌,他低下頭連連親了好幾下,眼底縈繞著歉疚。
其實,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她最喜歡看他為了自己驚慌失措的模樣。
那種感覺,自己是他一個人的全世界。
心思一轉,女孩仰頭,親在他下巴上。
“榆次北,我好像有點喜歡你。你怎么這么可愛?我……”
“嗚#¥&……”未說出口的話,含糊不清。
直到被親的媚眼惺忪,雙頰靨紅。
她才捂著嘴巴,咕噥:“榆次北,你犯規。”捂著嘴巴的姑娘活活像個被登徒子輕薄的良家少女。
男人作勢要再來一輪,摸著自己有些腫的嘴巴,她故作生氣的嗔他:“不給親,榆醫生表面玉樹臨風,不食人間煙火,實際上就是個色鬼,你看看我的嘴巴。”
“我。”男人輕笑。
前一秒還是疾風驟雨,后一秒就能和風細雨,川劇變臉也沒你這么快吧?她默默比較的想。
溺斃在溫柔里放肆沉淪,兩人鬧了會。
祖凝低聲說:“榆次北,你要記得準備一場盛大的求婚,只要你求,我就把自己定給你。”
“婚姻是虛浮的,親情是有選擇的。不喜歡你是假的,心里害怕卻是真的。榆次北,第一次我愿意將這樣一個祖凝剖析給你看,為了你不計后果的愛一場,所以別讓我輸好不好?”
胸膛仿佛被人熨燙過,整顆心是皺的亦是平的。
他狠狠將她抱在懷里,用整顆心告訴她,這里只會為你悸動。
男人動作很快,從她說完到他準備好一切前后不過一周的時間。
那天早上,她坐在玄關,男人低下身蹲在她面前給她換鞋。
鞋帶系好后,榆次北抬頭,一雙清冷的眸子里夾雜了些不一樣的情緒。祖凝下意識就覺得他有話要說,在聯想最近某人的舉動,心下了然。
她伸手拉住他的領帶,他心靈神會托著她直接將人抱到玄關臺上坐好。雙手放在她身側,目光繾綣的看著她,一眨不眨。
“給我準備了驚喜?”女人像貓一樣拉著她的領帶,軟著聲音湊在她耳邊笑意晏晏的問。
“嗯。”
“哪種驚喜?足夠用一個吻去獎勵的那種嗎?”她故作不解的眨眼,又撩又野的樣子純情里不失魅惑。
“一個吻怎么夠,以身相許的那種給不給?”榆次北稍偏頭,紅唇蹭到她鼻尖,似有若無的觸碰不直接,卻更具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