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標榆醫生又想被我采訪

第兩百六十七章 我本來就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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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愛我勝過坦蕩,他喜歡不為私利,保全我,甘愿說狠話傷我,你呢,明知道我不喜歡你還想著占有我,相較之下,自見高低——安衿!

他掌心的打火機,一會開,一會關。

配上他面上的情緒,安衿腦海里甚至回蕩他想和自己同歸于盡的想法。

環視一圈,想著萬一出現這種情況,哪種逃生方式存活率會更高。

“可是安兒,你認識我多久了,外面對厲賦的傳聞那么多,既然昨天你們沒有做的事情,不如今天我們來完成好了。”

說著他放下打火機,步步上前,將她逼仄在小小的空間里。

“我從來不是個坦蕩的人,倒是這些年為數不多的坦蕩都用在了你的身上,既然你不在乎,不如……”

“不如什么,不如使一些下三爛的手段,就像你對待榆唳那樣,用這個毀人名聲的方式,在評選期間,讓他承受這種從云端到泥潭的感受,對嗎?”她冷漠的看著他,不加掩飾的說。

“是嗎?這就受不了?那他從我身邊搶走你的時候,他怎么不想我會不會受不了呢?”

“你知道這些日子我有多難過嗎?你知道嗎?他知道嗎?”他壓低聲音,近乎嘶吼的說。

“那你就要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去對付他是嗎?”

“你忘了厲爺爺平時是怎么教你的,你對得起厲叔叔和厲阿姨的教導嗎?他們都是那么善良的人。”

“厲賦,你別忘了,我從來就不是你的,從來就不是。”安衿低吼,情緒失控。

被她脖子上的吻痕刺激瘋了的男人,作勢低頭要去親她。

女人偏過頭去,冷漠的說:“別逼我恨你,我也不想恨你。”

“一起長大的情誼,你若不覺得丟了可惜,你就來。”

厲賦面色陰寒,她在逼他做選擇,可是他不想做這個選擇。

女人面上一片靜和,沒有絲毫慌亂。

“你篤定我不會碰你是嗎?安兒可是你別忘了這一刻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男人是有劣根性的,對我你不該那么殘忍的。”說完,他似乎是發了狠心。

她沒有躲,直至薄薄一張紙的距離。

他停了下來,逼問道:“非取消不可嗎?”

“我不愛你。”清澈無波的眸子里干凈的讓人下不去手。

“我不求你愛我。”

“那未來呢?你敢確定,這一生我都不愛你,你依舊不介意嗎?哪怕這里一直有個人,那個你知道是誰,卻無法消除的人也不介意嗎?”

“不,你介意的。”

“厲賦,昨晚我曾想用這種方式,將生米煮成熟飯的,你知道他對我說什么嗎?”說起他,她神色里是難得溫和與柔情。

最后,她是真的想,索性自己懷孕了,誰都拿他們沒有辦法。

她記得當時他看了她很久,看到安衿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

最后。

“他告訴我,這樣不對,他不能在我和你還有明面上的牽扯,要了我的身體,這叫羞辱,那是背叛,這不是一個合格的競爭者該有的行為,但是我若明確的拒絕了你,你若還對我欲行不軌,說明你同樣不是一個合格的對手,你對不起他的坦蕩,也對不起你厲賦在舟安的名聲,你更罔為厲家男子該有的矜傲和自尊。”

“他說,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不過是一層膜,一次歡愛,他不介意,因為真正的愛可以超越這些,以為他愛我,所以所有我必須要經受的東西,他都可以坦蕩的接受。”

“哈哈。”聽完厲賦扯唇淡笑,“他難道不知道厲賦在舟安代表什么,我從不將他們說的名聲放在心里。”

“那是你的事情,人活一世,評價這個東西有太多只是拘泥形式,算不得真的,他只相信自己的眼光。”

“他說,他相信我,也相信你是個合格的對手。”

男人認命的放開了她,不得不說,榆唳真厲害,他是個可敬的對手。

“好厲害的年輕人,好厲害的對手。”

沒了束縛,安衿松了口氣。

“他也算是硬氣,于他相比,我倒真算不得坦蕩。”

“他是送你來的吧?”

“嗯。”

“其實,這一次的研究成果,和他明年的晉升有關。”

想了片刻,似是聯系了起來。“難怪?”

“難怪什么?”

“也沒什么,就是聽見他和有人打電話,零零散散的對話,現在能推測是什么事。”

他眉心微挑,狐疑。

“昨晚后來電話里有人應該是問他那晉升怎么辦,我問他什么晉升,他說沒什么,只是有點對不起那些跟著他的學生,這一次押錯了對象。”

“他還說‘奪妻之仇,’不共戴天,不過是一個晉升職位,若能換的你心情好點,不要又何妨。”

這會,沒了先前的桎梏,兩人的關系,似乎又回到平時一貫的樣子。

男人電話響起,皺著的眉頭加深。

安衿關切的看向他,“你……你怎么了?面色似乎不太好。”

他定了許久,喃喃開口。

“安兒你真的了解這個男人嗎?他是城南榆家的小少爺,難怪呢,城南榆家出來的又怎么會是凡人呢?當真是好計謀,好心思。”

“安兒,你若愛我,城南榆家又如何?”

“對不起,我不愛你。”

“你還真是一點都不愿意騙我?”

一陣挫敗感襲上心頭,男人任命,“我們之間從沒有婚約,話我會放出去,但有一個要求,日后你不準躲我,我不會破壞你們,我想見你的時候陪我吃一頓飯就好,就像,就像以前一樣。”

她頓了片刻,“我要問問他,畢竟我是要和他過一輩子的。”

“你告訴他,他若不愿意,攪得個天翻地覆又如何,左右不過我們一起沉淪。”

“知道了,我可以走了嗎?他在樓下等我,我不想讓我男朋友等太久,累。”

“你們有大把一輩子的時間,等一下怎么了,又不會少一塊肉。”

“我舍不得。”

后來,厲安婚約,變成了結義兄妹。

榆安兩家,當年的婚宴辦的很是風光,沒多久,榆次北出世。

厲賦高調認親,“我要做孩子的干爹。”

榆唳頭疼,“兄妹,好像不能做干爹吧?”

男人懶懶看了他一眼,“那是敷衍外人的,你還當真了。”

“……”榆唳囧。

“我老婆都給你了,我這一門無后,我做個干爹不過分吧?”

“???”榆唳囧了囧,默默的問:“那你不能去再談場戀愛,結個婚啊?”

“不能。”

“沒有老婆怎么結婚?”厲賦理所當然的問。

“那是我老婆。”榆唳沒忍住的強調。

“那也是你撬了我的墻角,你這輩子都欠了我的。”

回想起那段往事,作為當年為數不多,厲總身邊的知情人士,梁總覺得他能守著這個秘密這么久也算是不容易了。

這消息要是賣出去,還不知道得值多少錢,他可真是厲賦最貼心的哥們兼下屬。

祖凝在正式采訪前,同張秘書做了所有后面需要對接,已經有可能出現的情況。

每天忙的腳不沾地。

最近兩人,白天各忙各的,有時候幾天都發不了一條消息,更別提打電話。

白天祖凝去臣詞忙采訪的細節,晚上需要打量整理近幾年臣詞對接、研發、售賣的各種醫療機械和不同型號。

榆次北那邊呢,還和之前一樣,最近晚上除了講理論知識,還要帶研究實操。

兩人的上一條消息,還停留在三天前的那條,晚安。

她手上擼著貓,就是忽然有點想他。

小祖兒在她身邊,喵喵喵喵的叫。

想到他平時,一身家居服靠在沙發上懶懶擼貓的模樣,太過賞心悅目。

連帶著,看見小祖兒,祖凝都覺得心情好了幾分。

“你真的是越看越順眼了。”

小家伙像聽懂了似的,蹭了蹭她的膝蓋,“喵喵,喵喵”的叫。

“唉,小家伙,你想他了沒,我好想他啊,要不我們給他打個電話吧?”

正準備解鎖手機,叮咚一聲進了消息,祖凝連忙解鎖。

睡了嗎?看到消息,原本激昂的心情瞬間蔫蔫的,沒了生氣。

沒,宋總編有事嗎?

方便打電話說嗎?

可以。

電話進來,祖凝點擊接通。

思忖片刻一開口,還是乖乖叫了聲:“師兄。”

宋丞隱也沒拖沓,直接進入主題,“我回來挺久了,你明天有時間嗎?有的話,我們一起去看看老師吧,之前我給他打電話,他挺惦念你的。”

祖凝大學學的是新聞傳播學,后來輔修了新媒體采編實務,大學是在鄰市Z大讀的。

Z大距離舟安并不遠,開車三小時車程。

明天是周末,相對也沒有那么忙。

如果是別的,祖凝還能拿加班作為借口,去敷衍。

發出邀請的是她的上司,加班也不太合適啊。

頭疼的人,覺得宋丞隱自從這次回來就是克她的。

“不方便嗎?”

“啊,沒有,方便。”

“那我明天上午過來接你,三個小時,不近。”

“好。”

哀嚎一通,好心情徹底沒了。

畢業多年,來看老師,難免師生見面,酒逢師生千杯少。

上桌吃飯的人像是忘記自己開了車來似的。

祖凝想要暗示,又覺得自己不喝,好像沒立場暗示,索性閉嘴。

下午四點,從老師家出來,宋丞隱雖沒徹底醉了,但車肯定是不能開了。

“住一晚,明天走吧。”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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