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茶皇后

第62章 坑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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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坑女兒

類別:歷史軍事

作者:意千重書名:

何蓑衣撐著下頜道:“給阿唯寫信不是難事,這個面子阿唯也一定會給我,不過你確定真的要寫?”

以皇帝陛下的尿性,若是發現他和鐘唯唯私底下書信往來,必會加倍報復——雖然現在也是在報復,卻是在報復他們之前攔阻禾苗和圓子,以后可就不一定了。.Lx520

這還不算,誰知道什么時候白洛洛就醋了呢?

白洛洛仔細想想,這事兒的確做不得,得不償失。

她急得滿屋子亂轉嗷嗷叫:“怎么辦?怎么辦?”

何蓑衣掀掀眼皮子:“等。”

白洛洛瘋狂地給禾苗寫信,恨不得她立刻殺回來才好。

已經長成小少年的何小二看不慣:“我娘煩不煩啊,就好像我姐只能嫁人生孩子似的,錯過這次就沒人要了似的。她自己當初也拼命想做女將軍,現在怎么墮落成這樣子了,太可怕!”

何蓑衣決定考一考他:“那你想想怎么辦才好?”

何小二說:“我也給我姐寫信,讓她別理娘。”

何蓑衣說:“孺子可教,就這么辦吧,別讓你娘知道。”

做父母的,肯定是擔心兒女,希望兒女平安順遂的,不過既然禾苗立志要做天上的雄鷹,他也不想再束縛著她,由得她去吧。

正值盛夏,鐵碑嶺里卻絲毫感受不到熱意。

樹木蔥郁繁茂,溪水潺潺,新建起來的原木房子冬暖夏涼,虎賁城是個避暑的好地方。

但此刻禾苗卻無心感受這種涼快,她愁眉苦臉地站在演武場正中,承受著所有將士的目光洗禮。

許南的面前堆著一大堆信——全是她的私人信件,這導致她成了典型。

許南板著臉高聲問:“何苗苗!我們為什么要建立虎賁軍?”

禾苗站得筆直,高聲回答:“保家衛國!為了百姓安居樂業!為了不讓強盜再次騎到我們的頭上!為了我們能昂首挺胸地走在其他國家的街上!”

“回答得很好!”許南再問:“我們為什么要來這里?”

禾苗高聲道:“為了保密,為了適應熟悉鐵碑嶺!為將來的戰斗作準備!”

“虎賁城距離隆城有多遠?”

“若騎好馬,道路熟悉,共需兩天!”

“輜重糧草是不是經常都在送?將士們的家信是不是經常都有送?來回奔走怕不怕被人發現?”

許南一聲接一聲地喝問,一點情面都不給禾苗留。

禾苗羞紅了臉:“不是!”“不是!”“怕被人發現!”

許南指指那些信:“知道這信是怎么送來的嗎?占用了軍機密信的通道,不停地送進來!我知道你家世不凡,與眾不同……”

這是要罵她借著家世搞特殊了,禾苗恨不得找條地縫鉆下去:“稟告將軍大人!末將懇求就地燒了這些信!保證以后再不會發生這種事!”

許南靜靜地看著她:“再有這種事,立刻離開虎賁軍。”

禾苗紅著臉點燃了那堆信。

火苗躥起,舔上了信封。

多數信封她都認得,那是她娘的筆跡,也有幾封不是,似是她弟弟的筆跡。

也不知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讓他們這樣瘋狂地給她寫信。

禾苗哭喪著臉,用樹枝將底下沒有燒到的信翻過來,一封被燒了一半的信赫然出現在她眼前。

圓子遒勁有力的字跡就那么大喇喇地出現,禾苗急了,迅速用樹枝把它挑出來,想把火滅掉。

他自來很有分寸,并不經常給她寫信,從上次離開隆城到現在,從初春到盛夏,攏共也只有這一封信。

一只穿著皮靴的腳踩上那封信,許南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彎腰撿起那封信,毫不遲疑地扔進了火堆里。

火舌舔上信紙,頃刻間便化成了黑色的蝴蝶。

禾苗眼里瞬間浸滿了淚水,她卻不敢讓它掉下來。

這么多的將士看著,她今天若是掉了眼淚,許南就能把她罰到爬不起來,以后她也別想再像之前那樣和將士們自然相處了——眼淚是軟弱的表現!

虎賁軍不會信任一個愛哭的女人!不會把性命交到一個軟弱的女人手里!

許南盯著禾苗把所有信燒得渣都不剩了,才說:“圍著演武場跑二十圈,不許吃晚飯!”

禾苗站得筆直,大聲吼道:“是!”

她頂著烈日,圍著演武場開始跑步,剛開始還很傷心想流淚,跑上半圈后就忘了傷心流淚,滿滿都是斗志。

她一定要做偏將!

一定要做主將!

一定要做統帥三軍的元帥!

許南,龜兒子,給她等著瞧!

她咬著牙,一聲不吭地往前跑。

步調不急不緩,節奏一致,呼吸均勻,正是耐力好、體力好的表現。

將士們看著她的樣子,原本有些怪異的心情全都恢復如初。

禾苗跑到第十五圈的時候,不知是誰起了頭,他們很有節奏地給她鼓勁。

跑到第二十圈的時候,他們歡呼鼓掌,歡慶她的勝利。

禾苗白著臉,滿頭大汗,看著他們微笑。

迎面遇上許南的目光,她收了笑容,昂首挺胸,大聲說:“稟告將軍!二十圈跑步完畢!”

許南點點頭,高聲道:“解散!”

眾將士一哄而散,平時和禾苗走得親近的幾個則圍上去安慰她,開她的玩笑:“家里給你說親啦?這么多的信!”

禾苗尷尬:“沒有的事!”

有人還想繼續開玩笑,看到一旁黑著臉的許南,嚇得飛速離開。

禾苗不理許南,懶洋洋地往自己居住的地方去。

現在她只想沖個涼。

許南不急不緩地跟在她身后,從始至終一句話也沒和她說。

禾苗還以為他要說兩句軟和話呢,誰知道竟然是這樣的,于是冷哼一聲,把門重重地砸上。

她倒不是認為許南做錯了,她身份本來就特殊,經不住折騰。

但是那封信,唉……不提了。

全軍只有她一個女人,因此她的屋子被建在許南住處的附近,洗浴間和廁所也是單獨為她修建的,洗澡很方便。

沖了涼,換上干凈衣服,臉上火辣辣的疼,應該是今天頂著烈日跑步被曬傷了。

禾苗拉開門,準備去自種的小菜園里找兩個黃瓜治一下曬傷。

意千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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