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茶皇后

第250章 你亦然

第250章你亦然

第250章你亦然

禾苗乜斜著眼瞅圓子:“你感受到我的戰意了,這很好,我剛才聽殿下說,男人么,誰還沒有風流的時候,是真的嗎?”

圓子立刻否認:“我有說過這句話么?分明沒有,你聽錯了。”

禾苗說:“要不要我找證人啊?”

“我指的阿瑄,不包括我。”圓子顧左右而言他:“咦,我的鎧甲似乎緊了些,不知道這會兒讓人給我調,是否還來得及?”

鎧甲是最緊要的東西,松一點緊一點都不行,禾苗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我早讓人調好了。”

圓子大吃一驚:“什么時候的事?我竟然不知道?”

禾苗得意的笑:“等你想到花兒都謝了,要不,怎么說女人男人細心呢?你待我好,我便要用心來待你的。走,去試試。”

“苗苗真好。”圓子得意的笑,他早知道她給他打理得整整齊齊,還瞞著不讓他知道,說是要給他一個驚喜,這不,“驚喜”的效果達到了。

小兩口手牽著手一起去試鎧甲,不大不小,剛好合適。

圓子忍不住調戲禾苗:“看來太子妃殿下對為夫的體型很清楚,真是增之一分嫌大,減之一分嫌小。”

禾苗大大方方地說:“并沒有殿下對為妻的體型更清楚。”

圓子哈哈大笑,湊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幾句,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禾苗紅了臉,嗔道:“不要臉。”

圓子十分遺憾:“那算啦,我一定不要你不高興的,絕對不會強迫你做不喜歡的事。”

禾苗沉默片刻,很小聲地說:“偶爾被強迫一次,想必感覺也不錯。”

“噗……”圓子看著她羞答答的樣子,再次哈哈大笑。

禾苗又羞又窘,追著他打:“討厭啊,故意招惹我,讓我鉤還嘲笑我,以后再也不理你啦!”

卻見圓子突然止住笑意,轉過身,長臂一伸,將她逼在墻角,他半垂了頭,垂眸盯住了她,一手把玩她的耳墜,溫熱的呼吸吐在她臉,壓迫感十足。

禾苗瞬間忘了呼吸,她傻傻地看著圓子的俊顏,意亂情迷地回想起當初他追求她時,也曾這樣把她逼在桌旁。

再想想剛才他的提議,她還是愿意的……禾苗的臉燒了起來。

“聽說你當初很迷許楠。”

禾苗原本十分沉醉,到此,心“咚”地一下跳起來,她結結巴巴地說:“哪有,亂說什么嘛,我對他是那種尋常稍好一點的下級關系……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嘛……”

溫軟的嘴唇堵住她的唇,軟滑冰涼的舌頭游魚一樣地滑入她的口里,兇蠻霸道地掠奪她的空氣和神智。

禾苗意亂情迷,站不穩身子,菟絲一樣地纏繞他的身體,眼神迷離,散發著她自己未曾見過的媚態。

圓子一件一件地剝去了她身繁復的宮裝,再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脫去,扔出去老遠。

腰間配著的珠玉撞擊在墻、地板,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他和她糾纏著,不忘用自己的身軀替她擋去墻壁的冰涼。

房間里沒有掌燈,能聽見宮人在外面來往的聲音和說話聲。

還有人在找他們,急急忙忙地問:“兩位殿下哪里去了?陛下與娘娘召見。”

更有人說:“剛才去試鎧甲了,看到進了這間屋子的。”

莫名有種偷情的異感覺,既提心吊膽,卻又覺得驚險刺激極了。

禾苗只覺得一瞬天堂,一瞬地獄,仿若從高山俯沖而下,以為要死了,卻被一只巨鳥托了起來,逃離死亡。

又仿若在深海里窒息將死,最終一躍而出水面。

她震顫著,心跳如擂鼓,想要更多,他汗流如雨,克制與激情完美結合。

許久之后,他終于釋放出來,惡意地染了她半身,惡狠狠地說:“從此以后,你身全都是我的味道了,誰也不能奪走你。”

禾苗愣了一瞬,透過幽暗的暮光,看到圓子閃著貪婪目光的眼睛,心和靈魂跟著顫了幾顫。

這才是真實的圓子,他像是一個耐心的獵人,一步一步捕獵她,直到此刻他才暴露出他的貪婪與獨占欲。

然而她并沒有覺得不喜歡,她用力將那些東西糊了他一臉,驕傲地挺起形狀完美的,傲慢地說:“你亦然。”

圓子徹底傻住。

這種感覺真的是很不美好,平生第一次,也許也可能是最后一次,他居然發生了這種事!

他跳起來要打禾苗的屁股:“造反了啊!”

禾苗媚眼如絲,將一根手指放在他唇邊,輕輕滑了進去,他便輕而易舉地原諒了她。

他虔誠地吻著她那根手指,暗自罵道,真是的,難怪都說溫柔鄉是英雄冢,這個小妖精!

激情過后,兩個人都不想起身,更不想去見什么帝后,只想好好地待在一起,安安靜靜,只有他們倆。

尋找的宮人找了幾回之后,不再找了,外面一片安靜,禾苗卻有種“被發現了”的不安之感。

她推搡圓子:“快起來,父皇母后等著咱們呢。”

圓子故意讓她著急,一把將她摟住:“急什么?他們不是沒找了么?父皇和母后都是過來人,心里有數。”

禾苗急得都快要哭了:“他們一定是有事要交待你啊,雖然我倆想在一起,父母的心情也要體諒呀。”

“哦。”圓子逗她逗得了癮:“明天早要去拜別的,到時候再說也不遲。”

禾苗坐起來去拉他,身體隨著她的動作顫顫巍巍的,像兩團瑩瑩的月光。

圓子看得了癮,越發不想動,但是想到她還懷著身孕,不能用力過度,這才假裝勉為其難地說:“妻子的話是要聽的,你說讓我做什么,我做什么。”

他磨磨蹭蹭,故意讓她給他擦洗穿戴,伺候的侍女紅了臉不敢抬頭,禾苗又羞又氣又甜,索性破罐子破摔,怕什么嘛,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妻,孩子都有了,怕什么?

理直氣壯起來,雄赳赳氣昂昂地去了帝后宮。

帝后原本神色曖昧,見著這場景,反而以為自己想太多,想委婉提點的話一句都沒能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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