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當柳十三醒來的時候,嫂子已經不知去向,床上空蕩蕩的,他身邊只有嫂子的文胸和睡衣。
空氣中蕩漾著嫂子身上的香香甜甜的味道,柳十三伸一個懶腰,從床上坐了起來。
看著周圍的一切,他的心里突然間變得不安了起來。
周圍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溫馨,這一切都是嫂子趙小蝶給他帶來的,可是他隱隱覺得趙小蝶很快就要離開他了。
因為來到大城市之后,嫂子有了自己的工作,以后會遇到更多的人,早晚有一天她會嫁給別人的。
特別是那個叫陸陽的男人,長得很帥,很有才華,最要命的是他對趙小蝶特別的好。
想到這些,他的心里就特別的酸楚,糾結不安,就仿佛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原本是屬于他的,卻被別人給搶走了似的。
正在胡思亂想,房門吱呀一聲就開了,嫂子穿著一件寬大的睡衣走進來說道:“小懶蟲,該起床了,我吃完飯了,你的飯給你留在餐廳的桌子上,吃完飯之后好好休息一下,到點了就去上班,記住了,不要再盯著人家女人看了。”
趙小蝶說的話,就把她的睡衣脫了下來,然后又紅著臉對柳十三說道:“小弟,你說實話,你覺得是嫂子好看,還是你們大富豪的女人好看?”
柳十三直直的盯著嫂子那苗條玲瓏的玉體,都有些看呆了。
大富豪的女人他也只看過阿蓮的身體,其他人的他沒看過,所以不能對比,但是在他看來,趙小蝶是最美最美的女人。五官精致玲瓏,身材豐腴可人,小腰不盈一握,膚若凝脂,眼神靈動。
她身上的每一處都是那么的精美絕倫,無可挑剔。
“傻小子,喜歡就多看幾眼,昨天晚上抱著睡了一晚上還沒看夠啊,但是你記住了,可以看我,不能看別的女人,更不能對大富豪的那些女人有非分之想,明白了嗎?如果有什么想法,都實施到嫂子身上。”趙小蝶實在是沒辦法了,只能用這一招,讓自己的小叔子在上班的時候盡量的不要有私心雜念。
柳十三一直沒有說話,突然間做出一個驚人的舉動,從床上嗖的一下蹦下來,緊緊的就把趙小蝶給抱住了,緊緊的抱著。
趙小蝶都有些懵了,心想這小子要干嘛呀,過了好一陣,才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后背說道:“傻小子,你想干嘛?我可是你嫂子,只能看,只能抱,胡思亂想也行,但不能實施動作,不能有那種非分之想,你明白嗎?”
趙小蝶嘴上這么說,其實心里非常的慌亂,感覺心里毛毛的,雙腿之間的位置說不出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像冬日里的山泉受到春風的撫慰,變得溫暖潮濕了起來。
“嫂子,我不胡思亂想,但我求求你別離開我,別扔下我。”
“什么呀?我什么時候說扔下你了?什么時候說離開你了?你那么好,嫂子才不舍得離開你呢,好了,快穿上衣服,洗臉刷牙,下去吃飯,我要去上班了。”趙小蝶再次拍一拍他的后背,從他的懷抱里掙脫了出來,也不覺得尷尬,當著他的面換上了衣服。
趙小蝶換上了制服,顯得是那么的知性,那么的唯美。
柳十三看著她,突然間想起一個事兒來,小心翼翼的問道:“嫂子,等著我欄目組給你信息了嗎?”
“還沒有呢,已經采血了,但是沒有任何的信息,也許是我想多了,也許我就是一個孤兒吧。”
談到自己的身世,趙小蝶突然間變得沮喪了起來。
“不可能,你絕對不會是一個孤兒的,一個孤兒怎么會外語呢?一個孤兒怎么會有這樣的才華呢?我覺著你不但不是孤兒,而且很可能是家境很好的孩子。”柳十三極其認真的說道。
“你小子有時候說話就跟個大人似的,我總感覺你的腦子變好了。”趙小蝶用手指輕輕的碰了碰柳十三的額頭,笑著說道。
“沒有吧,要是真好變好就好了,如果我的腦子好了,我就娶你做我的老婆。”柳十三試探著說了一句。
“傻小子,別說這樣的傻話,我是你嫂子,你哥的女人,如果你娶了我,那還不貽笑大方,被村里的人給笑話死呀。”趙小蝶笑著搖了搖頭。
“你是不是看不上我?你是不是看上陸陽了?不過他確實長得很帥,而且家里也很有錢。”柳十三有些沮喪的說道。
“你小子胡說八道什么呢?愛情哪有那么簡單,這陸陽確實很優秀,但是我有一種感覺,我們倆不是一路人,再說了,現在我的心里只有你,不把你的腦子治好,我是不會想這些事情的,好了,別再胡思亂想了,快去洗漱吃飯吧,我該走了,再不走的話要遲到了。”趙小蝶對著鏡子再次整理一下自己的妝容,笑著看一眼柳十三,拍拍他的肩膀,這才快速的離開了。
柳十三又回到床上躺了一會兒,把嫂子的睡衣蓋在自己的臉上,發了一會呆,這才起身洗漱,吃飯。坐在餐桌跟前,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兇神惡煞的蘇夢雅來。
這女人雖然長得漂亮,心卻比妲己還狠,上來就撓了他幾爪子,還把手機給摔碎了。
心中暗自發狠,等自己過了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一定要把這女人壓在身下,脫光她的衣服,一遍一遍的欺負她。
有了這樣的想法,內心才變得平衡了起來,還沒吃完飯呢,門鈴就響了。
開門的時候,看見陳默一臉微笑的站在門口。
“我的個天哪,什么情況,這臉又被誰給撓了?”看到柳十三臉上那五道血紅的痕跡,陳默掩嘴而笑。
“你還有臉說,都怨你,要不是你讓我去大富豪做臥底,我也不會被人撓,那女人太狠了,上來就是一爪子,還把我的手機給摔碎了呢。”柳十三氣呼呼的說道。
“啥情況呀?人家為啥撓你呀?你是不是想好事來著?是不是偷看女人洗澡來著?”陳默笑嘻嘻的說道。
“我是那樣的人嗎?你脫光衣服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偷看過你嗎?咱倆人也算是近距離接觸了,你覺得我是流氓嗎?”柳十三見這女人冤枉他,沒好氣的說道。
“那可不一定,也許有比我漂亮的女人呢,也許你精蟲上腦,對人家有非分之想了,反正你這是被女人撓的,男人沒有這么長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