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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幾個大男人正在嘀嘀咕咕地討論方案,洞口處再次傳來腳步聲。
李敏鎬等人循聲看去,均感到眼前一亮。
洞外的清風吹進來,帶著濃郁的女人香氣。卻原來走進來的,乃是七、八個大大小小、姹紫嫣紅的美女。
其中就有剛才連正眼都不看他們一下的鄭美琳,不過剛才那個英姿颯爽的賽車女郎,此時換回了常服,立馬多了一種高貴大氣的美感。
不過李敏鎬等人的注意力卻被走在最前面的一個小美女所吸引,只見這么冷的天,此女卻只穿了一條短短的熱褲,讓兩條修長纖美的大腿蕩漾在空氣中。
上半身居然也是一件無袖的針織t恤,蓬蓬松松地罩在沒有絲毫起伏的身板上。
小美女大大咧咧地走進來,看見那些堆放在一旁的木桶,伸出腳來捅了兩下,問道:“歐巴,我說你們在這里鬼鬼祟祟好幾天了,在搞什么?”
見到小美女拿腳去踢木桶,一群大男人的神色就好像末日來臨了一般。離的最近的崔正源一個飛身過去,就將這個小美女推出去老遠,心有余悸地喝道:“你瘋了,想要害死我們嗎?”不跳字。
小美女那豆芽菜一樣的身板,怎堪崔正源的推搡,直接飛出去老遠,跌坐在碎石堆上。
尖銳的石頭瞬間就滑坡了肌膚,隱隱有鮮血流淌了出來。
一見了血,這個小美女立馬炸毛了。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嘴里罵道:“呀,姓崔的,老娘和你拼了。”
這時,男人堆里一個鐵塔般的大漢走了出來。
生硬的臉上威嚴并重,不怒自威。看著就讓人感到信服。只見這個大漢瞪著那兀自還在跳腳的小女孩,喝道:“老實點呆著,毛毛躁躁的,遲早有一天要闖禍。快給大家道歉,你知不知道剛才的動作有多危險?”
看樣子這個大漢在眾人當中很有威信,他的話讓那個小美女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不過顯然這個女孩是嬌縱慣了的,撇撇嘴強辯道:“有什么嗎,不就是踢了這些木桶兩腳嘛,有那么嚴重嗎?”不跳字。
那個叫具良熙的男人走過來,摟著小女孩的腦袋。哀求道:“我的小祖宗啊,你知道那里是什么嗎?那可是炸藥啊。你看看眼前這些人,要是被你踢的爆炸了,把你剮了老爹都補償不了。”
一聽說那些不起眼的木桶里裝的居然是炸藥,李敏鎬等人和那些后進來的美女們全都臉色一白,齊齊向后退出了五六米。
他們在這里站了這么久,居然不知道那些其貌不揚的木桶里裝的居然是炸藥。
看那些木桶的大小,就跟小型的葡萄酒的酒桶差不多。但是這樣的木桶,在這里居然堆放了二十幾個。
也就是說。在這個不大的山洞里面,足足碼放了超過三百公斤的炸藥。
一旦這些炸藥爆炸的話,不用想,在場的這些人肯定尸骨無存。大家可都是普通人。一輩子平平安安的,炸藥這種東西實在超出了想象范圍之外。
女人堆里,李富真走了出來,看著這些不著調的家伙。恨恨地問道:“我說你們瘋了,玩什么不好,弄這么危險的東西。萬一出事了怎么辦?”
那個大漢突然撓著后腦勺,十分羞澀地笑了起來。“呵呵,沒事,不是有我在嘛。擺弄這些東西,我可是專家。”
李富真的氣可沒消,瞪著這個家伙,沒好氣地道:“哼,淹死的都是會水的,小心夜路走多了碰見鬼。你去伊拉克槍林彈雨的就已經讓人擔驚受怕了,這回來了就不能消停點嗎?”不跳字。
大漢的眼色立馬變的柔和起來,低身溫柔地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其他人看不下去了,其中一個人叫道:“我說你們兩口子要卿卿我我地回家去行嗎?這里可還有未成年人呢,注意影響哈。”
李富真瞬間恢復了母老虎本色,雙眼如鏢地瞪著那個家伙,罵道:“姓樸的,你堆積這么多炸藥是要做恐怖活動嗎?擔心老娘揭發你去。”
被她罵的那個家伙,就是這處莊園的主人,錦湖集團前社長樸定求的兒子樸振煥。
和李家、鄭家這種為了財產鬧的如同生死仇敵不同,錦湖樸家絕對是家族和睦的典范。
錦湖集團的創始人樸仁天故去之后,接任會長的是長子樸晟容。
后來樸晟容重病臥床不起,接替他的是他的二弟,也就是樸振煥的老子樸定求。
結果樸定求做了十年的會長之后,不厭其煩,就將職務扔給了弟弟樸三求,一個人跑到瑞士定居去了。
按照韓國的家族傳統,小兒子樸三求是很難有繼承祖業的機會的。除非經過一番血腥爭奪,才有這個可能。
但是樸家人卻相親相愛,對財富看的并不是很重。所以在樸三求擔任了會長之后,對于子侄們也跟親生兒子沒有兩樣。
樸振煥的職務是錦湖集團石油化工部門的副部長,專務理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將來接替樸三求,繼承這家大型集團的人應該就是他了。
不過不管怎么樣,面對李富真這個紈绔中的大姐大,樸振煥只有老實的份。“呵呵,奴那,哪有你說的那么嚇人?主要是我叔叔他夏天的時候耐不得熱,又受不了空調的冷風。所以我就想將這個山洞改造一下,做成一個天然避暑的地方。這樣以后夏天的時候,叔叔他就可以來這里躲躲暑氣。可是你看這里現在的空間也太小了,所以必須要使用炸藥拓展出足夠的空間來才行。”
一聽說這個家伙是要盡孝心,李富真也沒話說了。
不過看著那成堆的炸藥還是感覺到心驚肉跳,不禁道:“那你們快點弄,早點弄完早點安靜。”
得到了大姐大的放心,一群男人立馬干勁十足。
樸振煥拍拍手,開始了安排。“來來來,都別閑著了,幫著把炸藥都放到預定好的地方去。注意啊。輕拿輕放,還有位置、角度、高度都不能錯了。只要差那么一點,那結果可就大了去了。”
一聲令下,幾個男人紛紛行動起來。
本來樸振煥也想給崔正源安排點事情做,結果一看他那板板整整的名牌衣服,就放棄了這個打算。“我說正源呢,你是來旅游的嗎?還有你帶來的那幾個小家伙,是要參加酒會啊?穿那么正式干什么?好了好了,領著他們出去吧,不要在這里添亂了。記得離得遠點。這里一會兒就要爆破了。”
眼見留下來也沒有用處,崔正源只好依言帶著李敏鎬和一幫子女人遠遠地走開了。
出了山洞,就看到遠處一匹火紅色的駿馬好像火燒云一樣飄了過來。
馬山的人英氣大于媚氣,干練簡潔,宛如女騎士一般。
看到來人,李敏鎬卻當先竄了出去。幫著來人牽住了馬,然后很恭敬地道:“陳部長您好。”
來人正是李浩宇的未婚妻,崔正源的表姐陳勝美。
她今天工作不少,忙完了趕過來。正好趕上最精彩的時候。
下了馬見到李敏鎬站在眼前,不禁笑道:“喲,是你小子啊。最近混的不錯啊,都能到這來玩了。”
一直冷面不動聲色的李敏鎬。此時卻撓著頭笑的跟傻子一樣。“呵呵,哪有,是正源哥帶我來見見世面。”
“是為了你們要拍的那部電視劇吧?不少字”陳世美隨手將韁繩扔給一個下人,信步朝崔正源等人走了過去。
“奴那。不要過來了,我們都要離這里遠點。”崔正源迎上來,攬著表姐的肩膀原路返回。
陳勝美看著身后黑黝黝的山洞。好奇地問道:“你們在里面搞什么鬼啊?還不許我看啊。”
李富真從另一邊走上來,無奈地道:“一幫瘋子,打算炸山洞。”
“呵,玩的可夠大的啊。”陳勝美眼角一下子就拎了起來,她想起來了,李浩宇那個混蛋可還在里面呢。
陳勝美一來,女人堆里更加熱鬧。
趁此機會,李敏鎬、金賢重和具惠善等人紛紛圍住了崔正源。
“正源哥,那么多炸藥,他們都是從哪里弄來的?這不是犯法的事情嗎?”不跳字。金賢重到現在還覺著自己的牙關在打架,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崔正源混不在意地道:“是犯法啊,不管是誰囤積那么多的炸藥,當然都是大事。不過你看這里,誰能進來查探嗎?既然不能,誰知道?誰關心?”
金賢重順著崔正源的指點到處看去,可不是嘛,這里可是私人莊園,還是錦湖樸家的產業。
一般的政府部門除非腦子抽了,否則誰敢強行闖進來調查。
“可是那么多的炸藥運進來,難道不怕被查到嗎?”不跳字。今天到了這里后,這是金范說的第一句話。
他的性格比較靦腆,沉默寡言。要不是見到的事情實在太過震驚,估計還不會開口呢。
崔正源嗤然一笑,反問道:“誰跟你們說這些炸藥是運進來的?”
這話讓幾個人不明所以,想不出哪里不對?
那可不是一斤兩斤,光是木桶就裝了那么多。那么大的份量,就算想保密也很困難啊。
“我們都看見了啊,難道不對嗎?”不跳字。具惠善皺著眉頭問道。
見這幫小家伙還沒有熟悉豪門的玩法,崔正源有著恨他們不爭氣。道:“你們也不想想,人家樸家本身就是做化工的,弄點炸藥出來很困難嗎?”不跳字。
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懶得藏著掖著了,主動說了起來。“這些炸藥是樸振煥那個家伙購買了一千噸的化肥,然后就在這個莊園里,經過提取得到的。那個家伙看起來不著調,但人家可是瑞典皇家學院的化學博士,跟諾貝爾的傳人學習過的。你覺得從化肥里弄點炸藥出來,對他來說是難事嗎?”不跳字。
其實從化肥里提煉炸藥,并不是什么冷門的東西。在世界各地的一些偏遠地區,都有人這么干過。
只不過眼前的這幾個小家伙一直生活在都市里,所以根本沒有接觸過而已。
別的不說,光聽說樸振煥買了一千噸的化肥,就足以讓他們驚的掉了下巴了。
大家正在閑庭信步地走著呢,身后陡然傳來驚悚尖銳的吼叫聲。
轉頭看去,只見李浩宇一馬當先,在他的身后,鮮于奇也不遑多讓。至于其他的紈绔,也都急急如喪家之犬,屁股生煙地往他們這邊飛奔而來。
李浩宇的叫聲在風中隱隱傳來,“樸振煥你個狗日的,不是說引信夠長嗎?老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一輩子都吃住在你們家。”
其他人的話雖然聽不清,但無一不是在咒罵著樸振煥,似乎他干了什么生兒子沒屁眼的缺德事。
崔正源心思電轉,一下子就想明白了,臉色在瞬間變的跟死人一樣蒼白。對著身邊的人大吼道:“還愣著干什么,快跑啊。”
這一聲巨吼,直如醍醐灌頂。
大家雖然不明白為什么,但都本能地撒丫子飛奔起來。
一群人剛剛跑出去不到百米,身后猛地一股無與倫比的氣流已經沖擊到了身邊。
沒有人能夠站立的住,紛紛被這股強風掀翻在地上。
然后,一陣天雷滾滾的巨響夾帶著烏云一樣的煙塵席卷而來。
天地失色,日月無光,大家所在的空間里一瞬間變的黑暗虛無。
耳朵里除了持續不斷的轟鳴,什么也聽不見。
有些人驚恐地向身后看去,那直入云霄的蘑菇云是那么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