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櫻桃眼中的輕視,彩蝶猶豫的說道:“我總覺得這個二小姐沒有那么簡單,煥春,你覺得呢?”
煥春沒有答話,自顧的坐在一旁,來到葉府并非是她的本意,怎奈家道中落,為了給母親治病才會甘愿被賣為奴婢,此刻她根本沒有心思去想葉府的二小姐是什么想法,只希望她是一個寬厚的主子,能夠讓自己順順利利的當差,籌錢為母親治病。
回到房間的葉婉兮,將嫁衣擱置在一旁,拿出早上的瓷瓶繼續服用了一粒清毒丸,然后順便檢視了一下空間,發現今天系統的積分又增加了現在是四十分了,而且系統的貨架之上除了之前的偉哥居然還多了一些調味料包。
看著這些東西葉婉兮一頭霧水,想著這些東西在現在能有什么用呢?只是現在有總比沒有強,萬一哪一天能夠用到。
而后葉婉兮開始回想自從她來到這邊之后發生的事情,她發現如果自己識破別人的陰謀,或者是躲避過什么危險,系統就會有積分,只是這積分的多少卻不能確定。
想來這系統積分和自己前世出任務完成結果后的獎勵有些類似,只是具體的規則現在葉婉兮還想不明白,或許還是要多經歷過一些事情之后才能確定。
躺在床上,又看了一眼段青山送來的嫁衣,葉婉兮起身來到桌前看著大紅色的嫁衣,心中有種莫名的情緒在涌動,雖然現在來說嫁給司馬長離是不錯的選擇,而且司馬長離的樣貌也不錯,只是以后呢,葉婉兮將手覆在嫁衣之上,思緒紛亂。
想了一會沒有結果,搖搖頭將這些雜亂的思緒趕走,葉婉兮自嘲的笑道:“葉婉兮你這是怎么了?作為頂尖的殺手你什么時候身上也開始有了這些累贅的情緒,難道就因為和司馬長離睡了一覺,果然女人容易對自己第一個睡得男人產生依賴。”
三個人來到房間,彩蝶看著櫻桃和煥春說道:“你說二小姐將我們安排到這邊就什么都不管了,是什么意思?”
櫻桃不以為然:“誰不知道這葉府的二小姐從小在鄉野長大,想來就連咱們的目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還能怎么安排咱們?而且就算是讓她安排,她能安排的了么?”
看了也沒看葉婉兮點點頭說道:“辛苦管家了,只是婉兮還是要問一下,既然是給我的陪嫁那賣身契是不是也要給我?”
管家看著葉婉兮有些為難:“這,老爺當時沒有吩咐,不過這人給了二小姐就是二小姐的,有沒有賣身契又有什么關系。”
葉婉兮搖搖頭:“若是賣身契在我手中,自然是我的人,那她們一應的吃穿用度自然也是我來負責,可若是賣身契不在我手中還在葉府的話,那她們以后的吃穿用度也是咱們葉府負責么?”
葉婉兮還想要說什么,但是轉念一想也就放任了,點點頭對著站在一旁的三個人問道:“你們叫什么名字?”
“奴婢彩蝶”“奴婢櫻桃”“奴婢煥春。”三個人說道,聲音清脆婉轉,想來是經過訓練的。
葉婉兮將三個人安排在西側的廂房之后便自己轉身回到房間,而管家也直接離開去想著葉之璋復命去了。
陰沉的話語,嚇得葉婉茹直接跪在了地上:“父親,女兒不敢了,女兒知道錯了,女兒再也不敢了。”
她直到現在父親說的這些話都是真的,因此不敢再對葉婉兮動手了,葉婉兮現在成了離王的未婚妻,誰都要對她敬上三分。
葉之璋看著葉婉茹想著她作為云澤國新晉的武狀元留著還大有用處,便對葉婉茹說道:“你去祠堂跪著,跪足三日,這期間禁食。”
管家張張嘴,剛想說什么就聽到葉婉兮繼續說道:“若是陪嫁的女婢還需要葉府來供養的話,怕是于情于理都不合適吧。”
管家斟酌一番說道:“這人是給二小姐準備的,自然是由二小姐做主,至于這賣身契有沒有怕也是沒什么相干。”
葉婉兮將嫁衣擱置在一旁,走出門就見管家立在門外,而他的身后還跟著三個身形姣好的女子。
見此葉婉兮心中嗤笑,暗道這葉之璋也太急切了,自己前腳回來,他后腳就將人送到,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想法么。
葉之璋看著葉婉茹面無表情,現在的他又變成了之前公正廉明的樣子,似乎是真心實意為她們考慮的,但或許也只是為了眼前的利益而已,才會站在葉婉兮的身邊。
他說:“我不管這件事是誰的錯,但是我告訴過你如果在這兩天你敢找婉兮的不痛快我會扒了你的皮!”
聯想到之前街頭傳聞的,出嫁之日葉婉兮一招打敗了林新寧,她本來是不相信的,現在看來里面或許另有隱情,也不知道葉婉兮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會在短時間內有這么大的轉變呢,只是讓人十分的疑惑。
但是不管是什么事情,葉婉兮!今日所受的侮辱我定然都會加倍的還在你的身上,她憤憤不平得這樣想著,這些受的苦,她絕對不會放過眼前這個賤人的。
將葉婉茹這個煩人精解決之后,葉婉兮好心情的坐在房間看著自己的嫁衣,而后就聽到管家來報說道:“老爺已經派人去鄉下了接二小姐的婢女了,二小姐可以放心了,這幾人是老爺吩咐的伺候二小姐的人,還請二小姐過目。”
葉婉茹松了口氣,本來以為會遇到什么家規的責罰。
還好只是受罰,剛剛她真的以為自己會被自己的父親扒了皮,保住了性命之后,葉婉茹也就有了精力去回想剛才的事情,細想之下她發現自己一直在被葉婉兮激怒,而且葉婉兮居然能次次都躲開自己的鞭子,這也太巧合了。
葉之璋此刻才想起葉婉儀受傷,但他根本就不會關心葉婉兮身體受傷到底嚴不嚴重。
他上前安撫一番,命令下人將葉婉儀送回房并找大夫醫治,而后他轉向葉婉茹。
此刻的葉婉茹心中驚懼,哆嗦著為自己辯解說道:“父親,不是女兒的錯,是葉婉兮,是她故意的,對是她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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