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蕭然突然間從外面跑了進來,直接跑到了流朱的旁邊,“之前你說皇兄一直都在打你,我特地給你準備的藥。”
一句話讓周圍的人都愣在了原地,這句話就相當于擺平了所有的事情。
“二皇子……”
流朱不確定的喊了一聲,而司馬蕭然看著司馬蕭然突然間跑了過來的樣子,轉頭就看向了葉婉兮。
微微聳了聳肩膀,葉婉兮覺得這件事情和她沒有任何的關系。
雖然剛才是讓段青山跟了出去,但是葉婉兮也沒有叮囑讓他帶著司馬蕭然過來,只怕是有些人自己看不下去罷了。
“蕭然,你剛才說什么?”
司馬蕭然一臉天真的看向了皇上,“流朱姐姐告訴我,她一直都被皇兄打,我可是特意準備了東西的。”
轉手指向了太子,“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像流朱姐姐這么善良的人,你為什么要打她呢?”
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了太子,皇后手握緊了手中的手帕,不知道要說什么。
而太子只是看向了司馬蕭然,“你都在胡言亂語些什么?你知道你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意味著什么嗎?”
司馬蕭然當然不知道意味著什么,因為在所有的人眼中,他就是一個傻子。
皇后卻突然間松了一口氣,“皇上,我們可不能就這樣相信一個傻子的話,這要是傳了出去,請不讓人笑掉大牙。”
雖然是一個傻子,但也是皇家的人,皇上的臉色凝重了許多,看著還在地上的司馬蕭然,微微皺眉,又看了一眼流朱。
“二皇子說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
流朱帶著哭泣的聲音,卻不知道要怎么樣才能夠證明自己真的受到了傷害。
每次太子動手的時候總不會直接的打在明顯的地方,他是一個很有謀略的人,流朱的身上,現在青一塊紫一塊,全都是不宜見人。
“皇上,您怎么能夠聽信這樣奴婢的一面之詞?”皇后喊了聲,“太子他可是你的兒子,你就這么不相信他嗎?”
這個世界上說起來像現在是最讓人無語的道理。
葉婉兮看著面前的一場鬧劇,坐在了司馬蕭然的旁邊,原本以為自己只是好心腸的救了一個丫頭。
沒有想到竟然鬼使神差的幫助了司馬蕭然。
如果太子因為這件事情就此結束,恐怕下一件事情就是要找到一個名醫幫助司馬蕭然解決了他的智商問題。
葉婉兮深呼了一口氣還沒有說什么,皇后的眼神就已經看了過來。
“莫非是王妃做了什么手腳?”皇后笑著開口,“都知道二皇子和你關系親近,再加上今天人也是你救的,難不成是你蓄意謀害?”
還真是從天而降一件大事情。
葉婉兮從司馬蕭然的身邊站了出來,“這件事情對我來說有什么好處呢?如果這件事情不成功,反而會讓皇上對著我們夫妻二人有了芥蒂,豈不是太過于冒險?”
“可是……”
“閉嘴!”
皇上打斷了皇后即將要說的話,明明知道皇后在這件事情上只是一味的偏袒太子,但是皇上為了皇家的顏面,不得不慎重處理這件事情。
只是現在已經把戰火放在了司馬蕭然和葉婉兮的身上,他如果再不進行阻攔,恐怕下一秒司馬蕭然就要坐不住了。
“這件事情朕愿意相信你們二人。”皇上看向葉婉兮,“既然現在她已經有了孩子,那這段時間就好好的安心養胎,等到孩子生下來了滴血驗親也不遲。”
既然現在沒有能夠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還不如就這樣在等。
“可是皇上,這宮里面你要把她安排在什么地方呢?”葉婉兮看向了皇后,“若是這個孩子沒能平安降生,我們又該如何?”
話里面的意思已經說的再明顯不過了,皇后的臉色一變,最后的一條路也已經被葉婉兮給堵上。
這個梁子看來也就要結下來了。
“你又覺得如何?”
葉婉兮跪在了地上,“人既然是我就的,我就一定會保證她的安全,我愿意照顧她,到生產為止。”
“如果是你來照顧話,中間若是有人偷天換日呢?”
太子只是瞇著眼睛看向了葉婉兮,似乎今天所有的事情都和他沒有關系,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
就知道這群人已經被奴役的害怕了。
“流朱姐姐,你怎么在這里?”
聲音改了平時的溫柔,葉婉兮看向了皇上,“這可是關系到咱們國之根本的事情。”
“這個是自然,只是一個人可以說謊,兩個人還能說謊嗎?”
一個人的話是謊言,兩個人也一樣。
就算是今天這件事情到此結束,葉婉兮也一定不會放過這些撒謊的人,這可是一尸兩命的事情,怎么可能就這樣簡單的過去?
“兩位可記住了我剛才說的話?”
葉婉兮卻突然間反問了一句,跪在地上的兩個人有些緊張的點了點頭,眼神中間都帶了一些不自信。
兩個人一路小跑,到了門口就聽見流朱的聲音。
“她撒謊!你明明知道的。”
“你在說什么?我怎么可能知道這種事情呢?”
葉婉兮沒說話,只是站在了旁邊。
也不知道這群人的嘴里能說出來個什么樣的事情。
聲音凄厲,葉婉兮皺了眉頭。
“你們知道今日說謊的后果嗎?”葉婉兮不動聲色的走到了兩個人的旁邊,“若是她肚子里面真的是太子的孩子,你們今日就是在殘害皇嗣。”
而司馬蕭然卻松開了嬤嬤的手,“我們去玩吧。”
段青山看了眼嬤嬤,“嬤嬤放心,我定會護著他的安全。”
只是不承認是一回事情,這些人似乎還有著要去污蔑的架勢。
“平日里你和侍衛們關系好就不說了,怎么這個時候還冤枉了太子爺呢?當真是過分了些。”
流朱哭著開口,“你明知道我不是。”
兩個不同的女聲出現,外面的司馬蕭然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有人不承認了。
這件事情嬤嬤當然清楚,可是她心疼司馬蕭然。
本來就是沒人疼愛的孩子,若是去了這樣的事情當中,這件事情結束之后要怎么才好?
她不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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